法瑪看著眼前的散發著橙色光暈的香蕉,左右掃過一眼。
可見周圍人完全視若無物,難不成他們看不見?
法瑪頓時心中一震,顫顫巍巍的伸出蒼老的手拿起麵前的香蕉。
側頭看向曹仁,曹仁抬手示意,傳音“彆傻愣著了,他們看不見的。”
法瑪一臉艱澀點頭,小心翼翼的將聖女蕉放在自己的頭頂中。
因為頭上盯著一個煉丹爐的原因,把聖女蕉放進去旁人完全不知道他乾什麼。
還以為法瑪會長是在撓癢癢。
啪!
法瑪直接站起來,一拍桌麵,運起鬥氣大喊“煉藥大會即刻開始,關門!”
隨著皇家廣場的大門關閉。
那些還在廣場外悠閒晃蕩的煉藥師傻眼了。
連忙跑到被關閉的大門前,瘋狂的拍打大門。
可是,沒有人回應他們。
與此同時。
那些懵逼的煉藥師們來到廣場上,看著早已經被他們準備好的煉丹爐陷入沉思中。
煉藥大會,八年一屆。
但從未聽說過出現這種狀況。
要知道,距離煉藥大會還有一段時間。
不提普通觀眾席上有沒有坐滿,就連許多的貴賓席上的貴族都還未來得及進場。
加瑪會長如今的舉動,會不會太狂妄托大?
煉藥師們不解,普通席的觀眾不解,已經坐到貴賓席的觀眾依然不解。
甚至就連加瑪他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今天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所以,誰能理解?
已經在廣場中心準備的煉藥師們紛紛不知所措。
蕭炎看過四周一眼,看著海波東驚愕的表情,隨即又看向那裁判台。
最為年老的頭頂丹爐的老者自然是大會的最高的裁判,法瑪會長。
忽略其餘裁判,蕭炎盯著正坐中心位置的年輕人。
從外表上來看,他的年紀似乎與自己差不多。
但總所周知,能夠坐在中位的人,那絕對不一般。
為何法瑪會長自甘作為陪存在那年輕人身邊。
想不通的蕭炎暗自皺眉。
不過,當看見那年輕人對這自己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時。
蕭炎一愣,立馬換上一副笑臉迎接。
低頭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猶如深陷恐懼中一般,就連藏匿到身上的小蛇都在暗自顫悚。
恐怖如斯的眼神,他明明是在對著自己笑,但那如烈陽一般的眼神卻讓自己墜入深淵一般。
他到底是何人!
然而就在這時。
一道清脆的鐘鳴在廣場之上傳來,來自於觀眾席和廣場中央那衝天而起的喧鬨與疑惑,瞬間戛然而止。
他們看向天際,聽著鐘鳴聲在徘徊在耳邊。
就見法瑪顫顫巍巍站起身來,目光掃過廣場中那些已經進場的煉藥師。
低沉且凝重的話語傳來。
“以加瑪帝國煉藥師公會會長名義宣布,第七屆煉藥大會,即刻開始。”
等到法瑪話音一落。
“轟!”
漫長沸騰歡呼聲,絡繹不絕。
原本超過兩千多人煉藥師,卻因為在先前加瑪的一句關閉大門後。
此刻,還能站在廣場中的煉藥師不到兩千人。
有人高興,自然有人不解。
眾人雖然好奇不解,但目前已經輪到正事上,許多人的目光已經落在這些年輕的煉藥師身上。
他們各掌身前的煉丹爐,操控著火焰完成第一次的煉丹任務。
因為他們知道,隻有再特定的時間中練好規定的丹藥才能過關。
其後越往後麵的決賽,那不僅僅比的就是煉丹時間。
而是比的丹藥的品質。
當大多數人看向廣場中央時。
自然也有少數人將眸光時不時的瞟向那坐在裁判席正中央的曹仁。
與此,在貴賓席上的一名身子妙曼的豐腴女人拖著香腮,美眸直直的盯著那懶散坐在裁判席上的年輕人。
他仿佛完全無視眾人的眼神,隻顧沉浸在自我的意識中。
從出場到現在從未說過一句話,但就是因為他霸占了原本屬於加瑪會長的位置。
而且又在法瑪那尊敬且膽顫的目光下,做出如此毫無顧忌的姿態。
這一度讓許多權勢之人投來疑惑的眼神。
“這人是誰?”雅妃低聲呢喃“能夠讓法瑪會長做出如此恭敬之意的人,想必絕對不簡單。”
她很想讓人去查,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與此同時。
來自加瑪帝國的最強守護,加刑天以及海皇海波東二人對視一眼後,點點頭。
旋即起身向著那年輕人走去。
“法瑪會長,彆來無恙!”海波東早年本就跟法瑪認識,而且相互之間也算是老冤家。
法瑪側過頭,便知道他們的來意“噢,你們這兩個老家夥不好好看煉藥大賽,跑過來乾什麼!”
“回去吧,最好彆打擾到我們的雅興!”
法瑪將某些字眼咬的很重,作為多年的老友已經是在變相提醒他們。
加刑天和海波東一聽,瞬間一怔。
法瑪話中的意思,他們怎麼可能聽不懂。
意思不就是說,千萬彆打擾到那公子爺欣賞大賽的雅興。
否則後果十分危險。
可那公子爺明明就在假寐中,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下方比賽的場景啊!
沉凝片刻。
加刑天讓海波東先說話,海波東立馬橫眉瞪眼,意思說勞資又不是煞筆,你怎麼不先說。
加刑天吹胡子瞪眼看著海波東,好似再說你海波東不是挺能的嗎,怎麼今天就跟猥了一樣。
“雲嵐宗,納蘭嫣然見過法瑪會長。”
清鳴如黃靈鳥一般的聲音傳來。
裁判席的眾人齊齊回頭看向那納蘭嫣然。
眾人哪裡不知道,雖說納蘭嫣然對著法瑪拘禮,但目光卻始終落在那年輕人身上。
法瑪扶著長須笑了笑“原來雲嵐宗的納蘭小姐,年紀輕輕達到鬥師,可謂天賦異稟。”
納蘭嫣然微笑著“加瑪會長廖讚,突然打擾希望會長不要見怪。”
隨後納蘭嫣然看向曹仁,對著加瑪疑惑問“加瑪會長,不知這位公子是”
法瑪聽聞,臉色一變。
該問不問,不該問的竟敢問。
這些小年輕就是不知輕重,沒看見加刑天和海波東都不敢問嗎?
法瑪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況且他也不知道旁邊人的名字。
“曹尼瑪!”
慵懶輕聲的話語傳來,眾人聽後一愣。
總感覺這話似乎哪裡不對勁。
曹仁從靠椅上做起來,收回搭在麵前桌麵的腳,瞥過加刑天和海波東一眼,目光落在穿著緊身月白裙袍的納蘭嫣然臉上。
不得不說,這妹子長得很漂亮。
“曹尼”曹仁頓了頓,嘴角一撇“瑪!”
納蘭嫣然聽聞,俏臉一變緊咬著牙關“公子為何罵我?”
“罵你?”曹仁無辜道“你可能誤會什麼了,我的名字叫曹尼瑪!”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