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藝內心猶豫著要不要把自己目前狀況說出來。
她這次回家的目的就是想找鄉下的老中醫去找一些草藥,看能不能把身上的難言之隱治愈。
老板知道後也督促他去找醫生把身上病治好,若是傳出去太子娛樂城的頭牌染病了,會給經常去娛樂城消費的那幫董事長,富二代造成不好的影響。
會影響太子娛樂城的生意。
蘇鐵軍開著車,偶爾瞄了袁文藝兩眼,當初稚嫩清新的小女孩,如今長成了含苞待放,嫵媚動人的玫瑰。
不過這玫瑰表麵雖然嬌豔動人,但是內裡仿佛發生了某些病變。
見她偶爾輕皺眉頭,臉上痛苦之色一閃而過。
“袁文藝,看樣子你在廣東混得不錯哦,在哪個地方發財?”
袁文藝說:“我在侗莞太子娛樂城做領班,雖然賺錢比去工廠打工多一點,但是身體不小心就染病了。”
蘇鐵軍前世聽過她說的那個太子娛樂城,在侗莞市太子娛樂城是龍頭,名氣特彆大。
外地去侗莞消費的有錢男人,去了侗莞沒有去太子娛樂城消費的,不能算是去侗莞城玩過。
十年後侗莞城掃黃也是從太子娛樂城開始的。
想不到當年稚嫩清新的袁家小妹妹竟然還是太子娛樂城的頭牌。
什麼領班,彆人這時候可能不懂是做什麼的,但是有前世記憶的蘇鐵軍知道。
他在想:從她臉上看不出一點羞愧的意思,這女孩已經完全被世俗的汙泥玷汙了,這一輩子都洗不乾淨了。
袁文藝幾次從挎包裡掏出一包高檔香煙,想抽還又看了看他。
蘇鐵軍說:“你想抽就抽吧,小心煙灰就是。”
袁文藝說:“鐵軍哥,不瞞你說,我身體染病了,不舒服,抽抽煙可以緩解疼痛。”
蘇鐵軍點頭說:“看出來了,已經有多久了?”
“上個月發現的,這次想回家找老中藥找幾付草藥,每天熬藥吃,再用草藥煮水去洗,看有沒有效果。”
她終於還是說:“鐵軍哥,你不是懂看病麼?廣東退休老乾部的病你都治得好,我們這種婦科病應該也能治吧?”
蘇鐵軍說:“醫生診斷說是什麼病?”
他想隻要不是aids,其他病應該都是可以治愈的。
即使是aids,有桃源空間的草藥估計也會有療效。
目前絕症病例還沒遇到過,所以也不敢保證。
這時蘇鐵軍把車開到一個服務區,已經開車一個多小時,要適當休息一下。
袁文藝從挎包裡把一份病情診斷書遞給他。
蘇鐵軍看了後說:“這病不難治,幾付草藥下去應該就可以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