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麵甘文彬讓姐夫把他哥的電話告訴自己,要把這個病患的情況告訴他,問他明天可不可以拿藥。
蘇洪生知道這小舅子很有能耐,擔心他會撬牆腳,拋開自己單乾。
但是想想:供草藥的是自己哥,雖然平時對自己態度不好,但是關鍵的時候他肯定是幫自己的。
他把號碼告訴了小舅子。
甘文彬打通了蘇鐵軍的電話。
“大哥好,我是甘玉花的弟弟甘文彬。”
蘇鐵軍對甘文彬並不是很熟,以前也沒打過什麼交道,但是知道這個人。
“你好,今天打我電話有什麼事?”
甘文彬說:“我姐夫和我姐現在來侗莞這邊租了一個菜園種菜,昨天他去找你買了營養液,回來跟我說去找病人,跟他們說好,從你那裡拿草藥的事。剛才我們去找了一個病人,他患的是強直性脊柱炎,在全國各大醫院醫了幾年,基本上沒有什麼效果。你有針對性的草藥配方嗎?”
蘇鐵軍說:“有配方,這病其實不難治,一瓶藥酒和幾劑草藥應該就治愈了。”
甘文彬說:“那明天我們去你那裡拿藥,有嗎?”
蘇鐵軍說:“你們過來吧。”
甘文彬問:“大哥,我姐夫去跟你要草藥,你收他多少錢?”
既然在一起做生意,所以有點東西還是要問清楚的。
“草藥我給其他人每劑一萬六,給你們就一萬五吧,藥酒二萬。”
蘇鐵軍說:“侗莞有一個叫袁建東的經常來我這裡拿草藥過去,他賣給人家的價格是一劑草藥二萬五千。藥酒目前他還沒拿過,藥酒我零售給彆人是五萬一瓶,這價錢你們看著辦。但是我給你們的價錢,你們不能給其他人知道,比如何小青和袁建東,不然的話價格就跟他們一樣了。”
甘文彬承諾說:“肯定不會跟其他人說的。”
打過電話的,他對蘇洪生說:“你哥給我們的價比給袁建東他們低一千塊,也算是他給我們照顧了。平時還說你哥不好,我要是有一個這麼好的哥,我做夢都會笑醒。”
蘇洪生擔憂地說:“他隻答應賒一劑草藥,不知道一瓶藥酒二萬塊,他肯不肯賒。”
甘文彬說他:“所以你做人真的很失敗,跟自己哥哥關係都搞得這麼僵。再怎樣哀求,討好也應該把一瓶藥酒要回來吧?”
蘇洪生說:“要麼明天我們一起過去,我嘴笨不會說,你口才好,你來說。”
甘文彬說:“我說就我說,我銀行卡上還有二萬塊,我帶上那錢,他實在不肯就先付他二萬塊錢。我看你哥其實也不是很難說話的人。”
……
川漢市科研所的鄭漢鐘拿著手上的一串化驗數據,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這草藥和泡酒的化驗數據竟然比常用的高上百倍……”
他打電話給淩有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