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柔弱!
當他們進去時,在場的所有官員攜妻子女都紛紛站起來參拜,畢竟來的可是太子,長公主和三公主,身為臣子自然是要想儲君公主行禮的。
“拜見太子殿下,長公主,三公主。”
他們來得算是比較晚的,殿中已經來了許多人了,眾人一起高喊,聲音倒是響徹整個殿中徘徊良久。
程燁玨說了一句‘平身吧’,眾人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接著和剛才說話的那些官員,夫人和小姐公子說著話,場麵好不熱鬨。
程若靈的座位確實是安排在程燁玨的身邊,靠近陛下的方位,程若蘭的座位是在程若靈之後的,按理說這是不合理的,畢竟還是需要有長幼之分,可是程若蘭並不在意座位安排,她隻要挨著程若靈便可,更何況太子說了要將程若靈安排在他身邊護著她的吃食,所以這樣的安排也是可以的。
而麟天則是坐在程若靈身後,冷天翊挨著麟天坐的,位於程若蘭的身後,幾人的位置安排便已然是定下了。
緊接著,鐘離廣寒也來了,他則是坐在太子的對麵,程若靈和程若蘭對麵都是有人,想來應當是武亦楷和武月嬬的位置,隻是他們還未到而已。
鐘離廣寒坐下後就看見了程若靈身後的麟天,看著他換了一身常服,似乎特意打扮過的,越看越像某個人,也不知道他現在考慮得怎麼樣了,會不會同意和他一起會滄瀾。
似乎感受到他的眸光,程若靈和麟天同時向他看去,雖然程若靈知道他是在瞧麟天,可是有她在前麵,鐘離廣寒就是想用眼神告訴麟天一些什麼訊息,也是不行的,而且麟天現在隻聽她的話。
程燁玨也發現了鐘離廣寒的眼神,隻是他並沒有往麟天身上想,畢竟他還不知道麟天的真實身份,他隻當是鐘離廣寒想要解決和親一事在向他妹妹尋求幫助而已。
在程若靈快要將麵前的零嘴吃完時,程錦鴻這才帶著嚴貴妃一眾人過來了,所有人參拜之後,武亦楷這才帶著武月嬬和跟隨他們一起來的使臣進入殿中。
“夏涼二皇子武亦楷(五公主武月嬬)見過陛下。”兩兄妹給程錦鴻行了禮。
程錦鴻點點頭,笑道“平身吧,今日是夏涼使臣抵京之日,朕特設此宴恭候夏涼使臣的到來,還請二皇子和五公主就坐吧。”
武亦楷和武月嬬早就進京了,隻是沒有被彆人察覺而已,就連程錦鴻也隻當是他們今日才進京,現在看他們出現,倒還覺得有些禮儀之邦。
隨著程錦鴻的一聲開宴,外麵早就準備好的舞姬都紛紛進殿跳舞,這應當算是每個宴會都必走的過程,但不管有多少宴會,這些人也不會覺得厭,還會覺得越來越有看頭。
程若靈百般無聊,嚼著吃的腮幫子都有些疼了,想喝一些果酒還被程燁玨給收走了,說是她身子不好,這些東西應當少碰,讓她覺得這夜宴更是無趣。
因為程燁玨收走了她的果酒,加上程若蘭本來就對酒過敏,所以她的桌上自然是沒有果酒的,無奈之下,程若靈也隻能轉過身去從麟天的桌上搶了一壺酒放在自己桌上,趁著程燁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口飲下。
“靈兒!”程燁玨是又氣又無奈,靈兒怎麼總是這般不聽話,她身子不好,這些果酒自然是碰都碰不得,收走了她麵前的還能從麟天哪兒搶,還沒注意的讓她喝下去了,真是該打。
程若靈慢慢的放下酒杯,滿意的點點頭“嗯,還不錯。”
“麟天,你怎麼不看著點酒啊,都讓靈兒喝了去。”程燁玨知道說不聽靈兒,這才責問麟天,當然他也不是過分責問,隻是覺得以麟天的反應應當是能夠馬上截下靈兒手中的果酒,怎麼會無動於衷任由靈兒搶走了去呢,他肯定有什麼心事。
“抱歉太子殿下,我…”
“好了好了,靈兒想喝就讓她喝一些吧。”程燁玨回過頭來就對程若靈勸說道,“靈兒,你想喝便喝一些,不可多喝了。”
“知道了哥哥,放心吧,我不會多喝的。”程若靈將酒杯朝程燁玨舉了舉,然後又一口喝了下去,看得程燁玨和麟天心裡那個擔憂啊~
“公主,你喝慢些,少喝些。”麟天蹙著眉頭說道,按照公主這喝酒的架勢,恐怕喝不了五杯就已經醉了。
程若靈笑道“沒事,今天夜宴,開心嘛。”
“靈兒。”就連一旁的程若蘭都有些擔憂她的身子了。
倒是對麵的武亦楷一直看著程若靈,舉著酒杯小酌著,這三公主還能喝酒啊,挺不錯的呢。
見眾人也都差不多都放鬆了一些,武亦楷這才站起來對程錦鴻說道“陛下,此次我等前來啟明,一是為了恭賀陛下生辰,二是為了結兩國之好,亦楷帶來了賀禮,還望陛下不要嫌棄。”
武亦楷招了招手,殿外就進來兩個人抬著一塊用紅布掩蓋住的物件,小心翼翼的放在殿中站在兩邊,其中一個人前去掀開紅布,讓紅布之下的物件暴露在眾人眼前。
此物為一種珊瑚,全體程血紅色,還透著些許金光,見此物,在場的人皆是讚歎不已,每個人眼中都閃著光,透露著欣喜。
武亦楷解釋道“此乃血色珊瑚,是我國陛下親自下海尋來的,以此作為陛下的生辰之禮。”
程錦鴻也很是開心,大笑著“夏涼陛下有心了,來人,將此物抬下去,且小心一些。”
眾人都看得出來,陛下很是喜歡這樣大,且色澤好看的血色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