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師兄,你怎麼了,表情很嚴肅,窗外有什麼嗎?”
好奇的弟子,抬眸看向外麵,大家走來走往的,很平常。
起身衝到窗外,星辰直接對準窗戶,掠到了對麵的茶水間。
桌子上的茶水還是溫的,但卻沒有一個人。
“走,看看去。”
見他舉動如此怪異,一弟子已經忍不住跟著掠過來。
他們的修為不弱,速度又快,沒注意的人都沒發現屋內人換了不同的。
低頭,星辰在桌子上,看到了水漬寫下來的一句話。
“落日時分,城郊見?”
誰會給他留這樣的一句話?還要搞得這麼神秘。
“師兄,你在找什麼人,有人跟蹤咱們?”
反應過來,其中一個弟子,疑惑詢問。
星辰,默默地用茶盞,暈開了那一句話,沒讓其他人看到。
“沒有,大概隻是我多慮了,回去。”
轉身,他又躍回自己那個包廂之中,重新取了筷子用餐,仿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的,但他不說,他們問也問不出來,隻能作罷。
星辰師兄,向來都是這般冷淡。
他不想說的事情,問了也是白搭。
“主人,你說他會看到你寫的字嗎,你怎麼不留個字條,或者等著他見麵算了。”
冥淵劍,像是一個好奇寶寶,叭叭叭的問。
已經先一步離開酒樓的月皎皎,手中捏著小吃吃著。
“那人,看起來十分謹慎小心,必然是能夠注意到的。”
至於紙條,那她也要來得及寫啊。
“那萬一沒看到呢?”
月皎皎“”哪有那麼多的萬一。
自己驚訝於星辰和自己過分相似的臉,他必然也是這樣。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她也沒有惡意,相信對方會來赴約,屆時她就能問問自己想知道的。
她繼續朝前走著,但因為想的事情有些入神,碰到了一個人。
這一刻,她手腕上的骨鏈震動起來,意識到這個,本能的將其鎮壓下去。
“你這人,會不會好好走路?”
急匆匆的這人,瞥了一眼月皎皎,不耐煩的嘀咕一聲。
興許是看著她長得還不賴,對方咕噥完,也沒再繼續,朝前走去。
儲物戒中,一顆珠子,不斷蹦躂。
月皎皎加快腳步,來到僻靜的地方,並且設下禁製。
她伸手捏著珠子,眼神冷冰冰看著太上二長老。
“剛才,是你搗鬼?”
“沒有,不是我,彆胡說!”
他也來不及啊,宗門的蠢貨弟子,離那麼近,居然沒發現,笨死了。
月皎皎冷笑,“沒有,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剛剛碰到我那人,是太行宗的弟子。”
太上二長老不敢隱瞞,重重點頭。
“我也是距離近才發現的,不是我通風報信,我沒有!”
月皎皎抿唇,這家夥,應該也沒這麼做,要他真的留下了什麼線索,對方早就找上來了。
“沒有?那他們為何出現在此處。”
先是星辰那些人,現在又是太行宗的弟子。
她可不記得南域有這麼受歡迎,真的較真起來,他們並非南域這邊的百姓。
太上二長老也納悶,“我不知道啊,興許是在尋找我們的下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