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什麼的無所謂啦!
河月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笑著說
“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我也笑了笑,說道
“你對我似乎很了解。”
河月搖了搖頭
“並不是我了解。而是白鳳很了解你。我隻是幫他分析了一下而已。他的情報網是你沒法想象的,淩雲城有他的眼線,禦西城也有他的眼線。你在淩雲城做的事情,在禦西城做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包括你有著不俗的實力,包括你陣容中有魔法師,包括……你現在開始做魔族養殖的事情。”
這讓我倒是對白鳳有點刮目相看了。
應該說不愧是有商人血統在的嗎,很清楚情報的重要性。
河月說道
“包括你會來找我,也是白鳳那邊早就得出的結論。從你離開禦西城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大概推斷出你的想法了。隻是在我看來,他們還是不夠重視你而已。”
我搖了搖頭
“你這麼吹,搞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我岔開話題,問道
“所以你現在算是白鳳的家臣?”
河月搖頭,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他會經常來問我。但我們都知道不可能的。”
河月說道
“你也應該聽說過雲海白鳳的賢名了吧?他啊,是戰國亂世的翩翩佳公子,跟我這樣的人扯不上邊的。他最大的資本不是雲海公子的身份,不是雄厚的家財,而是名聲。有這個名聲在,四方之內就會有不知道多少能臣武將心甘情願地投到他的麾下,任他驅使。這是養士。你覺得這樣的人,會花一萬金幣買一個戲子嗎?”
我雙手抱著脖頸,仰躺在江邊的草地上。
涼爽的夜風吹過來,我的心情好了很多,調笑著說
“活得真辛苦啊。人無完人,他白鳳就不會犯錯?”
河月丟了手裡的樹枝,說道
“克己複禮,仁心道義,他隻能儘可能地嚴於律己,做個聖人。”
我說道
“那你還給他乾活?打白工?還是你們倆其實有啥不可告人的特殊關♂係?”
河月慍怒地抄起樹枝戳了戳我的臉,說道
“怎可憑空汙人清白……”
我說道
“行了。你清白個屁啊,老老實實正視自己。我要是你啊,就不去那戲台上唱戲,先把自己的初夜賣了,要價三千金幣。賣出去更好,賣不出去也是個宣傳。大家見到我就會說,哇,這個人值三千金幣啊,我的身價就起來了。到時候我唱戲就彆這麼隨便,出場費少說十個金幣,沒錢彆逼逼。那群老爺太太們有的是錢,隻要一家請我去唱戲,其他人肯定會紛紛效仿,不然下次聚在一起豈不是被人恥笑,這錢不就來了。”
“再說賣出去了的情況。賣出去更好,有錢買的人肯定都是名震九州的大佬。到時候我就打個宣傳語——你想享受xxx享受過的感覺嗎?你想體會到xxx才體會到的快樂嗎?來這兒春風一度,不爽不要錢。頓時又有無數粉絲慕名而來。”
河月這次沒生氣,他把手裡的木枝摔在我臉上,卻苦笑著說一句
“我要是像你一樣不要臉就好了。”
我笑著說
“人啊,不能總是要臉。什麼事都顧忌一張臉皮,有什麼意思。”
河月笑著說
“也難怪白鳳喜歡你。”
“他喜歡我????”
我靠。
河月大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不是那種喜歡。隻是欣賞你而已。或許他也很羨慕你吧。”
“羨慕我?吃了上頓沒下頓,守著一個禦西城,天天提心吊膽。他羨慕個屁啊。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