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什麼的無所謂啦!
“快速變強啊。”
我撓了撓頭,說道
“沒有那種辦法。”
其實是有的。但任何東西都有代價,彆人畫了幾年、幾十年艱難地攀登,你直接坐上纜車去了山頂,代價就是你要掏纜車的錢。而且到山頂之後,你會發現那些靠著自己的雙腳一步一步走上來的人,在心智和身體上都已經變得更加強壯,這就是走捷徑的代價。
在劍道上,旁門左道並不是不能走,但大部分都伴隨著慘烈的代價。
我可不願意阿萊雅真的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於是安慰她說道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跟我說說如何?”
阿萊雅將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隻不過站在她的角度,刺客的一舉一動明顯要更為詭異,我的視角是旁觀,她的視角則是那種“拚儘全力仍然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摸到”的絕望。
阿萊雅講完之後,臉上第一次流露出少許的心灰意冷。
她已經坐起身,靠在床頭。眉毛聳拉著,唇緊緊抿在一起,兩隻手無意識地攥緊了被單,低下頭不敢看我,隻是說道
“少爺。是阿萊雅沒用。明明這些年少爺那麼耐心的教我,卻還是隻能到現在的水平……”
我愛惜地抱著她,拍拍她的後背,說道
“沒事啊。要說對不起,也是我對不起你。彆的小朋友都是吃高鈣片長大的,隻有你從小就跟我吃苦。每天晚上我都痛罵自己真不是人,好好的一個小姑娘,讓我把人家胸都給餓扁了。”
阿萊雅身子一顫,臉上的神情瞬間從灰心喪氣轉變成麵無表情。
來了!阿萊雅招牌的麵無表情。
用來掩飾憤怒、不滿、無奈、悲傷等一切情緒的麵無表情,萬能的麵無表情!
我笑著轉移話題,坐在阿萊雅麵前,拉過她的手,說道
“不過聽你這麼描述,刺客應該是被你和赫吉聯手打出了內傷,不得不撤退了。”
阿萊雅驚訝地抬起頭,問道
“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用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語氣說道
“當然是真的了。你想啊,她本來敲昏了你們三人,完全來得及燒掉糧草再走,為什麼就一聲不吭地直接走了?說明她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知道自己繼續留在這裡,萬一有人來了就走不了了,所以不得不匆忙撤退。這說明你們兩人聯手,絕對是把她打成了重傷,隻是她強撐著不肯表現出來而已。”
阿萊雅眉間舒展,臉上露出了些許歡喜的神色,輕聲道
“那也就是說,下一次那個刺客再來,我如果能變得更強,也許可以有機會擊敗她?”
我鼓勵道
“當然有機會了。”
阿萊雅輕輕鬆了一口氣,掀開被子,說道
“那,我要抓緊時間訓練才行。”
我趕忙把她推了回去,強行把她裹到了被子裡,說道
“不差這一會兒,再休息一下吧。我先去把早飯做好。”
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間,正好見到白凰和赫吉正在餐廳吃飯。白凰打著哈欠,見到我之後,憤憤不平地說道
“嗬!好小子,姑奶奶在夜裡出生入死,你倒好,說溜就溜了!這也太不仗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