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傷害你的…老子現在很正常!”他說。
我沒出聲,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
“你是不是想說神經病一項都說自己沒病,相信你才怪?”他摸了摸口袋,看向了我的口袋。
難道他是老子肚子裡的蛔蟲?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慢吞吞的把煙拿出來,丟了過去,張嘴大喊。“老……”
他的手,飛速移動。我眼前一花,脖子一疼。老頭子的老字剛起頭,被捏的卡住了。
“我鬆手,你千萬彆叫!要是把人叫進來,你就沒考卷了。告訴你,這考卷就是高三年級月考試題,而且每門學科都在電腦上。當然,其他科目文件夾,需要密碼。不過我知道…”他的手還搭在我脖子上,隻是沒用力。
我想,如果我叫喚,或者反抗,他絕對不介意對我動粗。
微微的點頭,他的手慢慢離開了我的脖子。
“你想乾嘛?”我剛張嘴,他的手又伸到了我脖子前。他見我聲音很小,才停手。
“幫我去找戒指,如果你把戒子找回來!我給你試題…”
“好!一言為定…”戒指正在我口袋呢?所有試題啊?這個買賣值得做。
同時我也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他現在是清醒的,那他為什麼還要找戒指?
李義在他那本心理學書籍第一頁上寫過這麼一句話“神經病看世界,全世界都是瘋子。”也就是說,我麵對這家夥,他認為自己是清醒的,他也就是清醒的,其實他還是神經病。
“走,出去,找!”他說著,拉開窗子,就要往外跳。
見到他的動作,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如果他真的正常,絕對不會走窗子。
他家在二樓,想爬下去其實不難!可我沒練過,要是運氣不好,摔死怎麼辦?聽彆人說,有人從一米高摔下去,摔成植物人的,哥可不想嘗試。
“大哥!咱們走門吧?”我弱弱的說。
“這是門啊?”他指著窗子,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我。
“那我去爬窗子!”我慢慢的往房門口移去。
“傻逼!這不是窗子嗎?難道你腦袋有問題?”
被他這麼說,老子真想死,心裡默念“他是個神經病,彆跟他一般見識,拿到試題才最重要。”
跟他一起爬窗子出去,鑽了兩個多小時花叢,一直沒機會從口袋掏出戒子。終於找著機會,把戒子丟到了地上!
“呼!終於找到了…我的寶貝!”他撿到戒指,用嘴吹了擦,擦了吹,不停的重複著。
看到他的樣子,我突然感覺有點傷感。他這是有多愛那個女人?即使成了神經病,還惦記著她?可那女人卻跟著一個老頭跑了?真該殺!
我就算被人踩著臉,也沒想過某人該死,然而他傳說中的老婆和某老頭,讓我想到了“該殺”兩字。
再次,回到房間,弄得我腰酸背疼。神經病笑著,說“你手上那個讀卡器裡麵有所有試題,你真傻啊!對了,告訴你一個秘密啊?我其實是裝瘋!”
他說完,又拿著戒指,對著反複的吹氣,認真的擦拭著。
淩晨,兩點多!胖女人和老者知道神經病回來了,看著神經病拿著戒指反複擦拭,他們臉上在笑,眼裡全是黯然。
我沒有接受他們的挽留,提著筆記本,回到了自己住處。隔壁房間,傳出女人“嬌哼”的聲,弄得我滿頭黑線。
筆記本衝上電,打開讀卡器。
神經病沒有騙我,裡麵不僅有試題,還有參考答案。來不及欣喜,看到裡麵的照片,心裡全是無名的怒火。
菱角分明,臉龐像刀削出來的中尉,滿臉笑容的用脖子頂著一個女人。他們圍著一個巨大的雕像奔跑著。連續不斷的照片,中尉的笑,無言的講訴著,他和她的故事,曾經的甜蜜!
現在,照片中的她,跟著有錢老頭跑了。他瘋了,拿著戒指,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