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閻婿!
在石壁上,被後人鑿成了壁洞。壁洞寬約一丈,高約七八張。而就在這壁洞中每一個都佇立一尊妖仙法相。
法相目光如炬,給人一種震懾之感。在這些法相中,依舊包含那虎麵神像。而此時的虎麵神像手中拿著的兵器,正是飛進此處的虎頭戟刀。
法相足有六尊,每一尊都讓人不寒而栗。隻不過此處幾尊法相與副殿中的虎麵神像有所不同。
六尊法相皆是盤腿在地,體內並沒有靈氣流轉,而最奇特的是,在他們眉心處閃爍著如星耀般的光點。而每一尊法相的形體,皆是由眉心中光點照耀而出。
如果六尊法相還不足以震懾人群的話,而以六尊法相所形成包圍點的中心處,那裡的東西簡直讓人可怕而又作嘔。
因為此處並非什麼妖殿,而是一處血壇!
在人們肉眼可見之處,那裡是一片血紅,在這濃稠的血水中,夾雜著大量的死屍。
這些屍體有些還保留著原本的相貌,而更多的則是化為了白骨。
白骨成堆,獸皮堆山。
在血水的中心處,凸起一座祭台,祭台中心好似一個巨大的熔爐。原本的妖獸便是放入這熔爐中,進行冶煉。
看到這一幕,人們才能清楚獸林中的妖獸為何對妖殿如此畏懼。因為此處正是以妖獸血肉進行祭煉的血壇!
“嘔。”
濃稠的血水讓人們作嘔。他們難以想象,這裡究竟祭煉了多少妖獸,直到今日,還殘留著濃鬱的血水。
也正是因為無數的腐屍濃血,經過時間的發酵,才形成了蓮蘇瘴。
巨大的熔爐下連接著地心火,到現在依舊綿綿不斷的烘烤著。隻是火光強盛,讓人無法看清裡麵煉製的是什麼。
其他人所沒有看到的是,在修冥、魏君離五人看到熔爐時,不但沒有驚恐,眼中反而有一些熾熱!
可想而知,他們早知此處就是血壇,也知道血壇中煉製的什麼。他們的目的,或許一直都是熔爐中的東西!
隻是此地有六尊神像看守,而且眼前是一池血壇,所以幾人隻是站在原地,並沒有人率先前往。
“咦?那是什麼?”
忽然有人驚疑了一聲。
眾人齊齊望去,隻見血壇中長著稀鬆的植物,而在這植物之內偶爾伴隨生長著一些白色的葉子。。
葉子不是很大,而且隻有幾片。葉子與草徑皆是呈白色,一根白白的花徑直插血池中,在汙濁中凸顯一點聖潔。
“這應當是幾株生源草了。”吳琳菲說道“隻是看這樣子並沒有成熟,而且很稚嫩,其效果根本達不到成年花的百分之一。”
“不錯。”魏君離也是有些惋惜,
“這裡雖然長著幾株生源草,但是即使采摘下也沒有什麼用處。成年生源草葉有五片,有手掌般大小,而且葉片上的紋路中,會流淌一種紅光,那是因為地心火的原因。”
安止嫣看著幾株生源草的幼苗,臉上有些惋惜,嘴中也是輕歎,
“沒有想到這有白骨生肉的靈草,生長之地,竟然是這種死亡區域。難道隻有無數隕落的生命,才能換得一株生源草嗎?”
“生死輪回,這便是自然之道。”修冥少有的搭話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楚依白不滿道“看這地方,除了那熔爐中之物,似乎並沒有我們需要的東西。這裡雖有幾件天道法器,可是以我們現在的狀態,難道還要從這些神像手中搶奪?”
人們不禁來回觀望幾尊法相,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之前一幕他們還曆曆在目,便是對戰一尊也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又何況這裡還存在著六尊?
修冥、楚依白幾人不停打量著熔爐,眼中滿是不甘,看來這熔爐中必然是一件了不得的東西。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安止嫣問向了魏君離。
魏君離有序的磨搓著手指,四周打量一番,而後鄭重道“為了那個東西,拚一下也值得。”
他說著體內元炁快速湧動,看這架勢似是想要以身試險。
隻是還不待踏出一步,後麵傳來一聲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
“我勸你還是不要冒險的好,貿然前進,恐怕我們都得留在這裡。”
這聲音有些低沉,但傳入人們的耳朵裡,是那樣熟悉。而說這句話的人,自然便是變著聲腔的葉鋒。
不是很擁擠的修士,在聽到後麵傳來的聲音,紛紛讓開了一條路。不多久,幾位帶著麵具的青年男女便走到血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