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閻婿!
春申鬼蜮不是已經被封禁了嘛?難道地清宮的封印已經毀壞了不成?
諸多疑點一齊湧上心頭,按理說地清宮真修被殺,他們的落腳點已經暴露了才是。
可為何他和木辰現身半天,既不見有鬼怪窺伺,也未遇見對方設下的陷阱。
這一切的一切中,都透露著一股濃濃的陰謀味道。
而且從另一方麵來說,難道地清宮的真修,真的不知道春申鬼蜮中的狀況?
依葉鋒看來這可未必,或許隻要不從府城不亂,誰也不想再增添麻煩,。
轉過身來,見木辰也一樣學著自己手搭涼棚遠眺城門處。
可其亂晃的眸子,出賣了他什麼都沒看到的本質。
“木辰道兄,貧道看到城門處……”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講給木辰,就見他一張白臉憋的通紅。
步子抬起放下數次,可見其同樣是心中暴怒,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忍耐了片刻,隻憋出了一句悲憤異常的話。
“地清宮怎敢如此?”
兩人都是聰明人,其中的一些人情世故不難猜出真相。
見葉鋒默然不語,而他此時心亂如麻,已經完全沒了主意,隻能出聲詢問,
“葉鋒道友,貧道此時心亂如麻,不如道友來拿主意如何?”
聽了木辰言真語摯的詢問,葉鋒心裡一喜,隊友若能聽他的意見行動那是再好不過,當即點頭應下,
“如今已經進入春申鬼蜮,若沒找到地煞符令,還得等待七天後,穿渡陣盤才會被從外麵開啟!
咱們不如先查看一番這高塔,若沒有線索,恐怕還得混進春申鬼城才行!”
當前的情況複雜,那兩名真修到底在哪裡遇害都難說,更不要說去尋找他們身上,佩戴的地煞符令了。
順著露台繼續走,發現方才眺望位置得左側,有通向下層的木梯,上麵還有新更換的欄杆,看著新舊參半頗為堅固。
看樣子是有人經常更換修葺,才能維持使用,不然恐怕會像是頂層的欄杆一般全部腐朽。
兩人順著樓梯繼續向下,儘頭處則是一扇木門。
此時木門已經破碎,歪歪斜斜的倒在一邊,裡麵是間不大的石室。
其內亂成一團,兩張有躺過痕跡的地鋪旁,被子淩亂的扔在一邊。
所有的生活物品,都被從牆邊的幾架上,掃落在地。
這些痕跡都顯示出,地清宮的兩名真修是在休息時,被對方偷襲,導致根本反應不急。
而開啟了鼻竅的葉鋒,則從這室內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個味道帶著些許湖沼中的淤泥氣味,還帶有輕微的血肉腐臭。
正在他回憶這股熟悉味道的確切記憶,卻被木辰一把拽出了這間居室,
“小心!這屋裡有瘟疫病氣!”
修煉祝由術的木辰,本就善於分辨治療疾病,他既然如此說,那自然做不了假。
一聽到瘟疫病氣,葉鋒頓時想起這味道是從哪裡聞過了,可不就是他在天林鎮中,曾對付過的五瘟教疫鬼嘛。
心裡頓生警惕,難道是五瘟教帶人進入春申鬼蜮?還害了地清宮監察異動的真修不成?
可想想祖師已經將五瘟教的情報,上報天到外神庭,如今過了三月有餘,卻還毫無動靜。
難道神庭已經不準備,再插手凡間的事了?
想了想忽然自嘲起來,他本就是個小卒子,有什麼資格妄測神庭的舉動,還是顧好眼前吧。
“無妨!多謝道友關心,這小小的瘟疫病氣對貧道無用,木辰道友在此稍待,貧道一個人查看便可!”
他這麼說倒不是小瞧木辰。
都因為尋香觀的香法,一開始修煉時,得用各種藥草配置香湯。
每日以香湯沐浴,藥力沁入體魄,百病不生,練出法力後,更是免疫了病氣。
是以對疫病之氣根本就沒在怕的。
不然在天林鎮那晚,也不會那麼有自信的留下,和五瘟童子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