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鬱的心情一掃而空,安如星笑得比窗外的太陽還要耀眼,俯下身將白楊抱起,準備將人送回房間,一轉彎麥叔就等在一旁,
“少爺...”
“不用”
拒絕麥叔的幫忙,安如星站起身,邁步上樓將白楊放回房間,那支抑製劑則被他悄悄收了起來。
畢竟幫忙是要收報酬的。
白楊又一次突如其來的詭異夢遊自然和遠在自由星上的顧良脫不開關係。
十星的清晨正是自由星的夜晚。
夜幕降臨,反抗軍的部隊終於抵達了顧宅,顧爹協商無果,對方開始進攻防禦罩。
反抗軍專門帶了針對性武器,但顧家防禦罩是最頂尖的,一時半會兒破不開。
這次計劃就是速戰速決,宛如龜殼一樣的莊園很妨礙整體進度,領頭的倒很鎮定,本來也沒打算真的全力以赴。
這兩天的功夫恐怕很多人都選擇和顧家一樣躲起來,與其碰壁,不如聲東擊西。
看似火力集中在顧家這反倒能騙過其他家,暗地裡他早就將手下的人分散,去偷襲其他地方了。
畢竟又不是每家都像顧宅一樣堅固,這裡陣仗越大越能吸引一些蠢貨。
顧爹也察覺到他的想法,加固防禦的同時給其他能聯係上的世家去消息,能救一家算一家,然後繼續該乾嘛乾嘛。
這群反抗軍來勢洶洶但打不了消耗戰,最多幾天,他耗得起。
顧良陪在親爹身邊忙了一天,等到夜幕降臨他才有空回到工作室,去看他那個忙了整整兩天的小朋友。
不過剛進門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驚住。
無數黑色絲線製成的網將工作室封禁,網的中心是周紀阮,聽到聲音他也沒有轉頭,繼續專注手中的工作。
明明早上他才來過,工作室還好好的,現在完全像是什麼動物的巢了,有點驚悚。
不知道這線到底是什麼,顧良覺得有點熟悉,仔細看去,線的源頭好像就在周紀阮身上,一瞬間他好像想到了,但又覺得不可能。
精神力顯形隻有本人能看到,怎麼可能變成實體呢。
顧良的不可置信周紀阮沒辦法回答,他現在全神貫注的處理著這些黑色絲線,臉色蒼白。
精神力自然不能變成實體,況且他的絲線是白色透明狀的,之所以呈現現在的樣子,是絲線上附著了k元素。
黑色物質無法被任何儀器捕捉,隻能使用精神力,這也是顧家祖父獲得了它卻死亡的原因。
這種出自黑洞的物質,也繼承了黑洞的能力,吞噬。
一旦精神力接觸,立馬就會被它消融吞吃,普通人的精神力是無法進行分割的,隻有周紀阮這種特殊的情況才能做到。
絲線獨立個體,可以不斷生成延長也可以隨時切斷,不會蔓延更不會傷及主人。
和上輩子一樣,周紀阮將物質附著在精神力絲線上,然後將這些絲線快速處理進預備好的內核中。
精神力連帶著k元素一點點被雕刻在源心上,像黑色顏料,但當每一筆落下,雕刻完成的紋路卻變成了白色,整顆源心變得神聖詭秘。
物質轉換間白色絲線不斷消耗,一旁地上丟了大量的營養劑。
門外顧良眼睛都挪不開,就這樣看了整整兩個小時,最後一點黑色絲線繞在周紀阮身周,他比手中金色的心臟還要像神明。
最後一筆落下,k元素被儘數收攏進源心中,原本已經死去的心臟現在散發白光,隱約間竟然能看到蓬勃的跳動。
宛如創作生命一樣的場景讓顧良心臟也跟著怦怦直跳,認真的周紀阮如此耀眼,在接到可以進入的指示後,顧良大步走進去,抓過衣領就是狠狠一口。
這壞習慣是學周紀阮的。
本來他打算親一口,但親吻太溫柔,完全展現不出他內心的激動,
“...”
來不及說話臉上就被咬了一口,周紀阮無奈,將源心放到一旁,伸手圈住來人,然後將臉埋進腰腹中。
精神力消耗太大,他腦子陣陣發黑,腺體也在抗議。
顧良被他撒嬌一樣的依靠戳的心軟軟,伸手輕輕順背,保持這樣的姿勢安靜陪伴。
不過外表看似溫柔,實則內心有點小傲嬌。
小朋友年紀小就是愛撒嬌,真是沒辦法,顧良嘴角都快勾到太陽穴了。
畢竟對方之前還是個冷漠的大冰山。
被戀人稀罕的模樣迷得找不著北,顧良垂頭親了親頭頂的發,然後突然想到這個問題,伸手揪住了周紀阮的耳朵,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耳朵被挾持,麵對突如其來的質問周紀阮一愣。
他以為水到渠成就可以的,原來還需要直接說明嗎,可是該怎麼說呢。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顧良揉了揉手中的耳朵,改變了方式,
“是戀人嗎?”
“...嗯”
“我要你自己說一遍”
“......”
臉頰靠著對方的身軀,心臟就在耳邊跳躍,詢問的人並不像表麵那麼鎮定,周紀阮定定的注視著他,感受心跳同頻的愉悅,
“嗯,我們是戀人”
答案讓水眸綻開美麗的光,心神都要被攝走,周紀阮伸手將太陽拽到懷裡,用纏綿的深吻將太陽留下。
“...瑪德,說了不許咬腺體!”
狗皮膏藥又越界,酸甜果味和硫磺味兒混在一起,因為顧忌對方精神力的消耗,這次顧良還是隻能任由小狗咬人。
不過和上次不同,周紀阮舍不得,隻親h了腺t幾下。
但這還是讓遠在另一顆星球的另一個人突然發作。
在肉眼無法觀測的角度,兩人身上騰起了黑色的霧氣......
又刪了兩百字,天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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