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機坪的燈光下,監獄長麵無表情,他並不反駁什麼,口中隻蹦出一句,
“我監獄裡的麻煩怎麼辦?事態必須儘快處理好,否則消息傳出去,會有更多的人關注你們g局私下搞的小秘密。”
“這更簡單。”奧利弗哈登猶如神經質的晃動腦袋,再次抓起手裡的平板電腦掃了眼,“這次的主角叫中文名字還真不好拚,他英文名字叫維克多。
這位維克多的旅程馬上就將結束。我已經下令防化人員對地下實驗室進行徹底的滅殺消洗。隻要他在地下待著就絕對活不了。”
“實驗室的工作人員怎麼辦?”
“那都是些普通雇員,基本都是外籍。他們為自己的夢想來到美國,就要有為自由和民主獻身的覺悟。”
監獄長微微皺眉,但考慮到自己的利益,並沒有說啥。
地下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大多來自南美和亞洲,努力在美國的大學讀書,希望找一份好工作並入籍。
g局以高薪和為政府工作等優渥條件雇傭了他們。現在這些‘自由的人民’雖然失去了一切,但他們確確實實獲得了‘自由’。
與此同時,正在地下忙碌的周青峰正要切開阿列克謝高曼的頭皮。他忽然發現房間天花板的通風窗飄下一些白色的煙霧。
隨著煙霧飄散,躺在病床上的實驗體在快速失去知覺。
“麻醉氣體?”
周青峰穿著連體防護服,呼吸都由氧氣瓶供應。
但他還是先放下手術刀,找到並關閉地下實驗室的通風係統,還找些笨重的雜物將被炸開的重型防爆門堵上,減緩外部氣體的流入。
等做完這些,地下實驗室的廣播係統又傳出嘭嘭聲。有人在主控室試音,並開口道“維克多,或者應該叫你周青峰。
我是國土安全部的奧利弗哈登,特種情報和戰術支援局的副局長。
我得承認,你這次乾的真漂亮,把我手下那些蠢貨所有的疏漏都利用到了,還對這座私營的秘密監獄熟悉的好像自家後院。
我不太清楚你闖入監獄的地下實驗室到底想做什麼?直到我看見監獄最近的收容人員名單。
阿列克謝高曼,我想你是來找他的。
對於高曼先生的遭遇,我深表遺憾。他是一名純粹的生化學家,相比我這種道德敗壞,手段下流的卑劣之人,他品行高尚的猶如聖徒。
但這改變不了什麼。
維克多,你對我所能造成的困擾也就僅此而已。你關掉通風係統又如何?堵住防爆門也沒用。你被困在下麵是不可能逃脫的。
當然,我並未堵死你活下去的所有可能。因為我清楚你應該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隻是沒能快速逃走。
所以我們來做個交易吧,來跟無恥狡詐的奧利弗哈登做個交易吧。在對講機裡說出你的條件,我們好好談談,什麼都可以談。”
監獄主控室內,副局長盯著被打掉大量監控頭的顯示牆,放下話筒,又盯著桌上的對講機——兩三分鐘的時間,對講機壓根沒反應。
“那該死的小子,他居然不理我。”副局長朝周圍環視,向監獄長,操控人員,警衛,乃至特勤隊成員嚷嚷道“他憑什麼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