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彆的原因。我是民主黨的支持者,我無法接受特朗普的理念,我必須投的拜登。”
“好的,下一個問題,你支持墮胎是女性的自我權力嗎?”
“什麼意思?墮胎?問這個乾什麼?”
“民主黨支持墮胎,我想問問你是否支持?”
嗯辛格被周青峰一個接一個的詢問弄的有些緊張。他看了自己老師一眼,試圖獲得些許幫助。
但科頓教授卻對周青峰拋出的問題很感興趣,也盯著自己的學生,想知道答案。
“嗯,我當然支持女性有權決定是否要墮胎,這是她們生來就有的權力。”辛格覺著要保守點,按主流民意的調子回答。
周青峰立馬追問“如果你老婆懷孕了但不想要孩子,決定墮胎呢?”
“等等,我老婆?我是她丈夫,她肚裡的孩子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能墮胎。”
“可你剛剛說墮胎是女性生來就有的權力。但你現在又不支持女性擁有這份權力。”
辛格頓時語塞,腦子有點跟不上。
“當然,墮胎確實是我妻子的權力。但她肚子裡是我的孩子啊。我也有權力來決定吧?!”“所以,你不支持?”
“不,不能這麼說。”
“你到底是支持還是不支持?”
辛格被周青峰問的腦門上全是汗,可憐無助的看向桌前幾人。但其他人顯然把這場問話當做一項有趣而深刻的社會調查,看戲看的美滋滋。
“等等,這是我的隱私!你無權詢問我這種問題。”
“所以你還是不支持?”
“我拒絕回答。”
“好吧,換個問題。你認為黑人權力是否值得尊重?”
操!
這問題比墮胎還狠。屬於不能拒絕回答,必須明確表態的政治正確。
“當然。”
“很多黑人家境困難,引發吸毒,盜竊,搶劫,槍殺之類的社會問題。如果給他們一個溫暖的家庭也許就能挽救他們。你願意接納一名處於困境中的黑人嗎?”
“當然可以。”
“三名呢?”
“也沒問題。”
“十名呢?”
“等等,你什麼意思?我的家庭也不夠富裕,幫助三名困境中的黑人就是極限了。”
“ok,我相信華盛頓特區一定有不少需要幫助的黑人。卡佳女士,你有相關渠道讓辛格先生奉獻自己愛心嗎?我想”
“等等”辛格高聲喊了句,他覺著自己如果不加以阻止,隻怕就要大難臨頭。“我需要再考慮一下。”
桌前眾人仿若認識了全新的,真正的辛格,無不瞠目。周青峰麵帶玩味的笑道“辛格先生,你不想幫助有需要的黑人嗎?”
辛格真是有苦難言,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該開口說話——當個啞巴不好嗎?又沒人逼著他說話。吃飽了沒事為什麼要頂出頭?
現在真是糟透了。
周青峰還不放過,繼續問道“辛格先生,你支持接受難民嗎?你願意接受難民住你家嗎?你支持大麻合法化嗎?你覺得穆斯林群體的權力要尊重嗎?”
一連串問題把辛格問的奄奄一息。
到最後,周青峰總結道“自私是人性的本能,也是社會進步的一種力量。我不覺著自私的普通人影響國家的運作是一件好事。
也許你覺著自己的選票無比神聖。但就你這樣猶如精神分裂般的態度,選出來的總統必然啥事都乾不成。
對了,根據剛剛的問話,我實在懷疑你是不是口頭投票給拜登,實際投給了特朗普。”
桌前全程吃瓜的幾人對這個判斷更加驚訝,卻又無法否定。至於辛格他的黑臉更加油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