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一架超輕型的‘羅賓遜r66’直升機降落在巴爾的摩西麵的郊區,負責駕駛的黑人威爾從機艙內卸下大概兩百公斤左右的生活物資。
周青峰開著一輛皮卡,過去拉上物資就走。雙方隻簡單揮手致意,並無過多交流。
美國地廣人稀,郊區像農村又不是農村。其基礎設施大多在五十年前就完成,道路四通八達。風景不錯,就是人太少。
富爾曼有一棟用於度假的郊區彆墅,聚集了一幫處於社會底層或邊緣的‘邪惡者’。
彆墅所在地植被茂密,環境隱蔽。最近的鄰居在幾百米外,還常年沒人。
周青峰把人員召集起來後做點培訓工作,主要是如何進行隱蔽通訊,如何避開政府監控,如何追蹤和反追蹤。如何偽裝自己。
順便還要對團隊成員做個深入的談話,摸摸底。
比如威爾,出身社會底層,靠當兵擺脫原生家庭,退役後受軍隊資助上的大學。大學期間戀愛結婚生子,畢業後再次服役,在陸軍駕駛武裝直升機。
據他自己說,曾經在阿富汗開‘阿帕奇’,用一百多萬美元的反坦克導彈支援步兵,轟當地人不值錢的破帳篷。
等他再次退役回國,發現自己老婆跟好幾個鄰居勾搭,甚至還懷了孕。一場離婚官司讓他大出血,目前是紐約警局的直升機駕駛員,帶著兩個孩子討生活的奶爸。
美國有一種專門的‘離婚律師’,吸血鬼似的存在。對美國男人來說,離婚跟剝皮般痛苦,基本就宣告破產。
威爾的狀況連周大爺都很是同情,忍不住想‘提醒’對方是不是該驗一下兩個孩子的dna。但這個黑人的回答很特彆
“我看著孩子出生,長大,上學。他們每天喊我‘爸爸’,對我有絕對的信任。我也對他們傾注了所有的愛。我無法舍棄。
我前妻是個婊子,真正的婊子。孩子跟她在一起絕對會沉淪。我沒有父親,我不能讓我的孩子也沒有父親。
我付出巨大代價,費了很大的努力向法官證明前妻不是個好母親,才把孩子的撫養權拿到手。
我愛我的孩子,我必須維護我的家庭。我不會去驗什麼dna,我就是孩子的父親。”
這話聽的令人肅然起敬,但背後卻是威爾糟糕透頂的財產狀況。這家夥為了撫養權被前妻盤剝一空,還背了滿屁股的銀行債務,房子車子隨時可能被收走。
被周青峰劫持的那一刻,威爾想的是自己死了,孩子肯定流落街頭。當周青峰表示可以尋求合作,他沒太多猶豫就答應了。
現在外頭風聲緊,fbi像瘋狗似的到處追查。所有道路都嚴格監控,人臉識彆和大數據搜查已經在使用。
威爾的直升機就幫上大忙了。他不但是警局的駕駛員,還是一家民間航校的教練,可以很方便的駕機外出。
脫離道路的限製,低空飛行的直升機很難被追查。威爾從空中給周青峰等人送補給,或者把團隊成員送到某個地方去。
太方便了。
至於其他人
孫洛基表現的像娘炮,但他擅長洗錢和避稅。這個技能對團隊內大多數人都用得著。這家夥也有案底,美國國稅局早就在調查他了。
綠綠埃米爾有一張地下關係網,甚至能聯係上中東的某個恐怖組織來替周大爺背鍋——對方還挺樂意背曼哈頓爆炸案的鍋。
阿豔是老鴇,號稱‘講義氣’,信她就等著被賣吧。她也有張地下關係網,跟埃米爾屬於完全不同的圈子,正好互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