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周青峰沒回臨時落腳點。離開機場沒多久,他讓蘇菲叫輛出租車先離開,自己開車把卡佳帶到一家汽車旅館。
就是那種城鄉結合部的小旅館,或者大學校門口附近頂多兩三層的小樓。房間不咋地,服務等於零。門口坐著老板,給錢就拿房鑰匙。
美國也有這種的。
便宜,不管事,安全靠自己,因為啥爛人都可以住。
老板看你帶個妞,還會很貼心的拿出幾個套套和神油來推銷,並提醒你夜裡聲音小點,旅館牆壁太薄不隔音。
其實套套還是自帶比較好,鬼曉得旅館老板賣的有沒有被針戳過?神油也沒卵用,那就是神經麻痹劑,事到臨頭還是萬艾可或者艾希力更有效。
此外還要防止隱蔽式攝像頭的偷拍,否則在91之類的網站看到自己的真人秀也不是啥意外。
如果你沒帶妞,老板還負責介紹。
以上都是道聽途說和個人臆想千萬彆信。
汽車旅館就是個帶衛生間的單間,進屋是一張大床,空間有限。房間內也沒啥擺設,電燈電視機之類的不缺,上網或許要額外付費。
進了屋,卡佳將外套一脫,露出飽滿的胸型後在床邊坐下,朝周青峰勾勾手指問道
“維克多,要不要先來一發敘敘舊?我很想知道你這段時間躲哪裡去了?為了找你,fbi都快瘋了。”
“色誘?你在哪裡受訓學的這個?”周青峰關上房門,站在窗邊朝外瞄了一會,確定沒人跟著。
“我現在孤立無援啊,討好你不是應該的嗎?或者為前次的事件向你道歉,我沒有彆的什麼,但很有誠意。”
卡佳朝床上倒下,波浪卷的長發鋪散開,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態。她還放浪的媚笑道“你喜歡那個法國婊子的什麼?我都可以啊。”
論容貌身材,毛妹和法妞各有所長,都精致的很。論氣質,一個古典,一個現代,也是尋常男人隻能舔屏的存在。
可這兩個都是帶刺的玫瑰,赤背的蜘蛛,跟乖巧的裡美完全兩碼事,一不小心就會被蟄。不想做花下之鬼,就得小心。
見周青峰不為所動,卡佳又把鞋脫了,伸出腳朝男人大腿上蹭,可憐兮兮的說道“維克多,那個蘇菲虐待我,她在機場衛生間裡逼著我把所有衣服都脫了。
知道她當時有多粗暴嗎?她就是嫉妒我胸比她大。我現在覺著有點冷,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嗎?”
覺著冷,你脫衣服做什麼?
周大爺都被氣樂了,他把女教官發來的‘瑪莎照片’從手機調出,丟給卡佳看,“這是你吧?”
卡佳瞧了眼手機上大概十四五歲的少女,微微收斂笑容,反問道“你從哪裡弄來這張照片?”
“不想跟我談談阿列克謝高曼?”周青峰也是反問,“談談他的研究,他的成果,以及他的死。”
周青峰之前犯過一回錯,輕易就把‘瑪莎’這個名字告訴了郭效。雖然郭效並沒查出什麼東西,但也給他極大的警覺。
高曼死的時候口述這個名字,但他藏在頭蓋骨上猶如通關密碼般那段話也隻說‘知道我妻子名字的人’,並沒有提及‘瑪莎’。
此刻麵對卡佳,周青峰就不再提這個關鍵詞。他隻盯著對方的眼睛,猶如逼問的形態。
兩人麵對麵,剛剛那點旖旎氣氛蕩然無存。誰都不願輕易開口,彼此間也沒什麼互信。
半晌之後,卡佳試探性的問道“你跟g局的奧利弗哈登是什麼關係?”
“亦敵亦友。”
“你對高曼的‘黑荊棘’計劃又了解多少?”
“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