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客。去不去?”
‘請客’這個詞殺傷力好大,正在嗨的羅格和瘦子立馬點頭如啄米,衣服都不穿,隨便抓了條毯子一裹,帶著五六個妓女興衝衝的出門。
周青峰在酒店兌換了五萬美元的籌碼,老鴇笑的臉上都堆起花來。對方一口氣拉來七八個妓女當玩伴,喊了兩三輛‘凱迪拉克’充場麵,把幾個大爺送到城裡的賭場。
若是在拉斯維加斯,五萬美元的籌碼隻能在大廳玩,可在華雷斯就能混個貴賓席位。畢竟一般的美國人也沒那麼多錢來揮霍。
賭場和酒店一樣,簡陋的很,頂多是門口的持槍安保看上去與眾不同。其內部十幾張賭台擠了兩三百號人。雖然稱不上烏煙瘴氣,但環境挺嘈雜的。
貴賓廳裡好些,下注的上限也高。
爆乳裝的賭場女郎端著籌碼盤出現。
羅格和瘦子摩拳擦掌,已經在賭台旁邊準備就緒。兩人死活不跟周青峰這個變態坐一起,左擁右抱的找彆的賭客搭台。
貴賓室,每個賭客身上至少坐著一名陪玩女郎。陪周青峰來的妓女們都眼紅他的懷抱,那是最容易獲得小費的位置。
法蒂妮頭一回進賭場,她傻愣愣的看看周圍,還在猶豫自己該站那兒。周青峰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坐在男人大腿上。
女孩慌亂的模樣引來賭桌前一陣哄笑。對麵一名賭客就指了指法蒂妮,腆著臉向周青峰問道“嗨,年輕人,我想你的妞。”
法蒂妮沒戴頭巾,穿著也跟普通女孩沒什麼兩樣,可她中東種族的麵孔跟墨西哥普遍的西班牙人種差異頗大,惹來不少關注。
周青峰摟住女孩的細腰,朝開口的老白男嗤笑道“想要我的妞,你得讓我輸光所有籌碼才行。”
賭桌前幾人嗬嗬直笑,不知是覺著年輕人直爽,還是覺著遇到冤大頭。他們在玩‘德州撲克’,從各人麵前的籌碼來看,財力也在幾萬左右。
如果不作弊,‘德州撲克’主要以計算牌麵概率來玩——周青峰倒是想找個能發揮他聽力眼力優勢的項目,但這破賭場裡沒有。
“發牌吧。”周青峰朝荷官喊道,順帶對法蒂妮問了句“會玩嗎?”
“不會。”姑娘搖搖頭。她從來沒接觸過賭博,隻知道家族的男人休閒時會抽著水煙玩紙牌。但她作為女孩子,連看都不能看。
“太好了,都說新手運氣旺,我來教你吧。”周青峰不為找刺激,隻為讓自己像個來玩的美國人,對輸贏不怎麼看重。
法蒂妮卻緊張的要死,“我?萬一我輸光籌碼怎麼辦?”
對麵的老白男立馬滿臉淫笑的樂道“寶貝,輸光了籌碼,你就歸我了。”
法蒂妮連忙回頭,發現周青峰竟然不置可否。她瞬間寒毛豎立,心跳加速,想要開口拒絕。
“深呼吸,冷靜下來。想辦法贏就是了。”周青峰開始教法蒂妮牌麵上的規矩,他語速很快,逼著女孩拚儘全力的聽。
另一台賭桌上,羅格和瘦子卻是牌桌上的老手。他們熟練的切牌看牌,計算牌麵上的輸贏,還要控製神態,儘可能的用盤外招誤導對手。
“羅格,你覺著維克多要多久輸光他的籌碼?”瘦子樂嗬嗬捏著懷裡妓女的屁股,一邊問道。
羅格兩條大腿上各坐了一個妓女,兩隻手都放在不該放的位置,看牌的事全交給妓女去做。對搭檔的問題,他哼哼冷笑道
“你與其擔心維克多,不如擔心跟他對賭的其他賭客要多久輸光滾蛋。反正我是不跟那毒舌小子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