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鮑威爾是黑人,1937年出生在紐約。他父母是牙買加人。父親是碼頭搬運工,母親是縫紉工。可以說他出身貧寒,靠自己努力才成為美國軍界政界大佬。
當‘哈登’在推特上表示要以種族人口來劃分大學錄取數量,鮑威爾本能的支持這一提議。因為他能成功的最大原因就是考上紐約市立學院。
鮑威爾知道黑人不太擅長學習,因為他自己在求學期間就成績糟糕透頂。但讀大學依舊是一條通往成功的道路。
如果按人口比例來安排錄取,美國大學的教授們會瘋掉,但黑人絕對受益匪淺。畢竟隻有接受教育,族群才能有發展。
但在過去,從來沒有誰提出過類似提案。美國宗教中有反智傳統,越戰後又出現享樂主義。社會精英全靠移民來填充。
隻有亞裔才會想法設法的埋頭苦讀,這其中華裔尤為突出。黑人麼他們能搞清自己父親是誰就不錯了。
‘哈登’的提案看似荒謬,但在美國卻籠罩一層‘政治正確’的光環。誰敢說不行,就是歧視黑人。握持他輕鬆獲得大批‘盟友’。
因為這影響的並不是白人的利益,倒黴的隻有那些擅長讀書卻沒多少政治地位的亞裔,特彆是華裔。
“沒想到,鮑威爾會支持哈登。”
深更半夜的,金毛胖老頭還不睡覺,待在華盛頓特區的特朗普酒店套房內,抓著個手機靠在沙發上刷推特。
正規媒體對這老頭就沒一句好話,所以他接下來四年都要靠發推才能聯係自己的選民,執行自己的政策。
和周青峰想的不太一樣,懂王其實已經關注到名聲大振的‘哈登’。但他從心底不喜歡這個提議在選舉中玩陰謀的g局副局長。
七十歲的老頭雖然狂妄,但他人老成精,在‘兄弟會’的無人機襲擊後就有個猜測——這事怎麼這麼巧?會不會是‘哈登’在搞鬼,至少是縱容。
當‘哈登’通過伊萬卡來要官,開口就是‘國家安全事務顧問’這樣貼近總統的要職,懂王對此並非不屑或者冷處理,反而是憤怒。
華盛頓的政治圈內,惡心齷齪的事情太多了。財團說客,色情老鴇,濕活殺手,各種各樣的黑幕層出不窮。
跑官要官的事多了。但‘安全顧問’是總統的左膀右臂,小小的哈登何德何能想到特朗普的身邊?此人有何居心?
換個講法,這是心懷不軌,操弄權柄,欺君罔上——放幾百年前要殺頭的。
但‘哈登’太能折騰了,不但輿論關注他,軍政界竟然為他站台。懂王不得不仔細考慮其背後有沒有錯漏的狀況。因為他對能當總統是真的沒考量。
如果說軍方看懂王有上位的可能,想在今後的內閣成員中安插自己人,這倒是能讓懂王理解和說得通的理由,也符合政治妥協的邏輯。
所以跳出個人喜好,從全局來看,懂王不得不給‘哈登’增加一點分量,乃至懷疑‘無人機空襲’就是軍方搞出來的鬼。
在美國政商界的大染缸待久了,思維中沒點陰謀論和懷疑論都不可能。
所有事情聯係起來,軍方無疑在向特朗普暗示——‘哈登’是我們的人,我們希望他能進內閣。
特朗普在思考,遠在摩爾曼斯克的瑪莎也在思考。港邊的小樓內正播放電視新聞,美國媒體在公開討論‘哈登’的提案。
‘哈登’剛剛在推特上提醒民眾重視中國威脅,扭頭就再放狂言——要求北約成員國提升軍費開支,緩解美國在軍事上的壓力。
罵完北約又罵日韓,簡單就一句話‘駐軍要加錢’。維護世界穩定耗費了美國太多的財力,日韓在占美利堅的便宜。
接下來‘哈登’矛頭又對準‘北美自貿協定’,要求對加拿大和墨西哥的商品增加關稅——這一南一北兩個國家簡直蒙了,覺著‘哈登’有病。
對了,還有同屬‘奧巴馬政治遺產’的‘醫改計劃’。這個也要取消,以便削減政府開支。
總之就是錢錢錢,該省的省,該要的要,該加稅的加稅。但‘哈登’絕口不提真正耗費巨大的軍費開支。
瑪莎知道‘哈登’在搞什麼,所有穿越的被選者都知道‘哈登’在搞什麼。這些都是特朗普在四年任期乾過的事,現在被他提前宣布出來。
助理站在瑪莎身後,不可思議的盯著電視畫麵上的‘哈登’,不解的搖頭歎道“這人應該是周青峰的追隨者,可他為什麼要如此公開露麵?”
“追隨者?”瑪莎嗤笑一聲,盯著畫麵道“不,你們都猜錯了。這人就是周青峰,偽裝應該是他的超能力。”
“什麼?就是周青峰?”助理更不解,“他不怕我們的襲擊麼?”
瑪莎一回頭,“他在哪裡?我們怎麼襲擊?我們為什麼要襲擊?”
助理冷靜思索幾秒,答道“這家夥靠推特發布信息,我們雖然可以查,但絕不容易。再則我們還真沒理由去殺他。”
“周青峰一貫膽大,想殺他的‘兄弟會’現在都躲起來了,他確實有膽子公開露麵。”瑪莎看的更清楚些,“他在借此向我們示威。”
“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