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時間到了十一月初,2016年全球最熱鬨的‘娛樂秀’總算走到最高潮。八日,全美投票站開啟,超過一點三億選民將前往投票。
選舉活動停了下來,全世界的人們都守著電視機或盯著手機屏幕,等待二十四小時後能出結果。這是將決定今後四年國際政治格局的結果。
無論從逆轉的民調,還是選舉站外蹲守的記者采訪,人們都發現這次特朗普幾乎穩贏。這局麵讓民主黨支持者難以接受,媒體上的喧囂將在今後四年持續不停。
特朗普回到了紐約的曼哈頓,準備勝選慶祝。能當美國總統對這位房地產商來說確實是超乎想象的事,值得銘記於曆史。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六千多萬社會底層走投無路才將特朗普推上台,可悲可歎啊!
周青峰冷眼旁觀了這場選舉,但沒去投票。從內心來講,他既不喜歡特朗普,更不喜歡希拉裡。他就待在華盛頓郊區的彆墅後院,在草坪上呼吸點新鮮空氣。
特朗普剛剛打來電話,邀請他去紐約參加勝選慶祝活動。但他以‘太累’為由拒絕了,隻說在華盛頓等待‘總統閣下的蒞臨’。
這是懂王第一次親自給‘哈登’打電話,差點沒被這拒絕的理由給噎死。可懂王基本涵養還是有的,再次感謝‘哈登’的努力和支持。
這話裡有話,以‘懂王’的腦子,已經認定之前的‘無人機襲擊’並不是意外。雖然他沒證據,雖然他也是受益者,但他就是很不爽,卻又毫無辦法。
因為cia和fbi都被‘兄弟會’滲透,國會的議員老爺讓國家情報總監詹姆斯克拉珀牽頭進行徹底調查。
結果查的越深越嚇人,‘兄弟會’在政界軍界商界堪稱實力雄厚。很多手掌實權的精英都是這個組織的成員。
議員老爺被搞懵了,真是又驚又怕。
‘兄弟會’的資產被凍結,人員或囚或逃,組織徹底渙散。這幫人有苦難辨,隻能承認受到頭領克拉克的精神蠱惑而加入。
周青峰想想就哈哈大笑。他讓g局的威爾斯局長向情報總監提了個建議——將這個危險組織的成員集中關押,嚴加審訊。
現在‘兄弟會’就算知道周青峰的身份,也隻能無可奈何。其他幾家實力不夠,除非引發世界大戰,同樣隻能乾瞪眼看著周青峰上位。
今後能製造麻煩的將是嚴重內鬥的美國政局。
cia局長布倫南已經引咎辭職,繼任者原本應該是‘懂王走狗’蓬佩奧。但這次有個意外的競爭對手,g局的威爾斯。
周青峰對蓬佩奧非常警惕,這條瘋狗如果真的掌控情報係統,很可能會聽命於懂王來調查自己。
“真要讓蓬佩奧上位,不管是當cia局長還是國務卿,都是個討厭的絆腳石。”周青峰靠在搖椅上,開始為將來謀劃。
如果再無意外,特朗普的第一任‘安全顧問’還是邁克爾弗林。有羅伯特上校牽線,弗林也給周青峰打了電話,似乎想讓出‘顧問’的職位。
主要是‘哈登’最近勢頭太猛了。他不但挑起無數熱議話題,還受到諸多實力派的追捧。
光是軍方的力挺就讓弗林無法承受。最近連華爾街似乎也回過味來,巴菲特都開始吹‘哈登’閣下的諸多建議將推動股市上漲。
特朗普最在乎的就是美國股市。他可以跟民主黨對著乾,跟共和黨建製派鬥個沒完,但他不能忽視美股的意願。
所以懂王主動屈尊打電話邀請‘哈登’,弗林也打電話給‘哈登’表示相讓職位。
但周青峰很平和的拒絕了,表示自己‘野心不大’,願意給弗林當個副手——還有通俄門的大坑等著特朗普呢,這口黑鍋還是讓弗林去背吧。
就因為該死的‘通俄門’,弗林任職‘安全顧問’不到一個月就不得不辭職。
在隨後的四年裡,民主黨在議會咬住‘通俄門’這件破事窮追猛打,搞得弗林極度狼狽。特朗普也是棄車保帥,在離任前對其特赦才終結此事。
這倒黴催的麻煩,周青峰才不願沾邊。他當個‘顧問’副手還顯得高風亮節,不會拉太多仇恨。等弗林下台,他再接班也顯得順理成章。
想到暢快處,隻覺著天高地闊,風清氣爽,周青峰在搖椅上懶懶的不想動。他將可以影響美國國策製定,這可比什麼臥底潛伏都厲害多了。
“隻可惜,史書不會記錄我。”
周青峰輕輕歎了聲,腦海裡卻響起幽幽呼喊,“維克多,我是瑪莎。你隱藏的可真深,要找你太難了。”
“心靈異能真好用,你這不找到我了嗎?”周青峰料到自己身份曝光後,瑪莎會來聯係。
瑪莎卻冷笑不已,“你的能力才詭異,你不自己暴露,我根本找不到。根據我收集的消息,你是想進入白宮,混到特朗普身邊去。真是太大膽了。”
周青峰卻岔開話題,“對了,我一直想問你。另外兩家穿越勢力頭領的超能力是什麼?”
“‘兄弟會’的克拉克牧師是‘狂熱信仰’,可以灌輸理念來快速擴張團隊。這個我之前說過。
‘低調俱樂部’的萊恩是個躲在倫敦核戰防護所的老婦,她的技能專門用來破壞對手的內部團結,叫‘矛盾識彆’。
‘歐洲意誌’的薩維利是個陰冷而浮誇的中年,他像個秉持中世紀病態思想的吸血鬼,能力很可笑,叫‘碾壓弱者’。”
沒人跟周青峰談被選者勢力的信息,這引發了他莫大的好奇,“等等‘狂熱信仰’‘矛盾識彆’,這兩個我還能理解。‘碾壓弱者’是什麼意思?”
“簡單講就是欺軟怕硬。
薩維利就靠這招愣是把歐洲的被選者整合起來。因為整個歐洲都是小國和不知道自己是小國的小國,每一家的實力都不強。
也正因為薩維利的整合,‘歐洲意誌’才能跟另外幾家對抗。否則連我都能像壓路機般將他們全部乾掉。”
瑪莎談及對手,內心總有無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