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希拉裡的特彆助理胡瑪阿貝丁,明明醜的要死,但打扮一番被美國媒體吹的好像天仙似的。這女人號稱一套時裝絕不穿第二次,在奢靡方麵猶如王公貴族。
為了給手握權力的美國‘貴族’服務,大量的律師,說客,老鴇等服務人員圍繞著他們轉。愛潑斯坦就是其中之一。
2005年,fbi就開始調查這個高級老鴇,派人在其身邊臥底十一個月,收集了大量性虐性侵以及未成年性交易的證據。
可一直到2015年,fbi也沒能把愛潑斯坦怎麼樣。好不容易在2008年對其進行審判,可這位老兄服刑的日子過的跟平常生活沒啥兩樣。
每周六天,每天十二小時,愛潑斯坦可以用‘工作假釋’的名義離開囚禁他的‘設有圍欄的私人機構’。他根本沒在牢裡待過一天。
“這個人渣在加勒比海的美屬維京群島買下一個小島,叫‘小聖詹姆斯島’。可在華盛頓特區的某些人口中,它叫‘蘿莉島’,飛往小島客機被稱作‘蘿莉航班’。
愛潑斯坦用金錢騙了很多十幾歲的姑娘到島上,其中有些隻有十二三歲。這些姑娘被當做性奴用來招待客人。招待的過程被他用隱秘的攝像機全錄了下來。
據說那些客人都是重要的美國政治家,顯赫的商業領袖,外國總統,知名總理及政府高管。他們肆意享受,對無知無助的姑娘做些令人發指的罪行。”
‘哈登’說的繪聲繪色。旁邊的霍爾德臉都氣白了,可不管他如何死命掙紮,卻始終無法將胳膊從‘哈登’手裡脫離。
看高高在上的司法部長怒容滿麵,‘哈登’很沉穩的繼續道“我聽說愛潑斯坦的客人中有特朗普總統。”
“聽說?特朗普?”部長閣下一愣,壓低聲音,眯著眼問道“哈登,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沒證據,隻是聽說。愛潑斯坦跑了,不見蹤影。我還聽說克林頓總統也去過‘蘿莉島’。
對了,有一個人被證實,就是英國的安德魯王子。我手裡有那家夥的性愛錄像,狗屁的王室成員,卻欺負無助的姑娘。太卑劣了。
我甚至聽說部長閣下您也接受過愛潑斯坦的招待。”‘哈登’強調道“當然,我絕對不會相信像您這樣高貴的人怎麼會跟個人渣有染。”
當發現火要燒到自己身上,尊敬的部長閣下總算不掙紮了。他深吸一口氣,盯著自己的‘新下屬’,說道“哈登,毫無根據的調查很危險。”
“對啊,該死的愛潑斯坦不知哪去了?我到處也找不到他。”‘哈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也盯著霍爾德。
“您是知道的,我在g局乾了一段時間,給不少大人物解決些麻煩。我也很擔心自己有天會被當做麻煩被解決。”
‘哈登’不說,霍爾德都快忘記,這個剛剛上任的混球來自一個臭名昭著的情報機構。要說行事毫無顧忌,cia都比不上g局。
霍爾德算是明白‘哈登’為什麼會被華盛頓的政壇圈子內認為‘擅長解決棘手的麻煩’——這家夥本身就是最大的麻煩。
見部長冷靜下來,‘哈登’鬆開了對方的胳膊,目光看向總部大樓的落地窗外。他沉聲道“閣下,我能獲得您的信任嗎?”
滿頭白發的霍爾德冷著臉,好半天才從口中吐出兩個單詞,“當然可以。”
“那麼您能不能幫我做個決定,我擔任fbi的局長後,該查‘通俄門’呢,還是‘愛潑斯坦案’?”
這個問題就不好回答了。霍爾德半天不開口。
‘哈登’繼續道“情報係統麼,大人物總是離不開又時刻警惕。我們乾這行的也很為難。不調查吧,會被認為瀆職。調查吧,又被猜忌。
其實我對這兩個案子都不想調查,但某些國會議員卻總是盯著我這個位置。”說這話,‘哈登’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盒裝存儲卡,遞給霍爾德。
霍爾德接過後問道“這是什麼?”
“一些議員老爺的醜事。”‘哈登’鋪墊半天,語氣轉為強硬。他拋棄不正經的語調,改為嚴肅表情。
存儲卡裡的內容一部分來自‘國會山暴亂’,一部分來自真正哈登的私下調查,還有些就是情報係統內部信息。
像g局這種乾臟活的機構,手裡沒點大人物的把柄都不可能。隻要用心,總能收集到不少——內部甚至會共享。
“我沒把這些醜事交給特朗普總統,否則你們中的某些人早就被彈劾了。我隻想警告有不切實際想法的人,想給特朗普找麻煩請換彆的途徑。彆來利用我。”
交出存儲卡後,‘哈登’還拍了拍自己上司的肩膀,“fbi會重回正軌的。您可以回司法部休息了。我自己去找局長辦公室。”
拍過對方肩膀,‘哈登’還揚手打了個響指,高聲喊道“露西,去找個人來給我帶個路。希望我的辦公室夠大夠舒服。”
小秘書慌慌張張的跟上前,瞟了眼臉色鐵青的部長閣下,緊走幾步離開。
走廊現場,五個擔任副職的fbi助理總監在十幾米外看著呢。他們和另外二三十號fbi管理層全都傻了眼。
臥槽,這新來的哈登局長威勢好大。他們到底說了啥?連部長都敢給臉色。
至於霍爾德部長,他咬咬牙收下那張存儲卡,又揉了揉剛剛被強行拉住的胳膊,心裡大罵道“該死的哈登,他快把我的骨頭捏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