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時間邁進到17年5月。
由fbi局長‘哈登’搞的另一場‘忠誠調查’持續了兩個月,猶如一場怪異的‘白色恐怖’襲擾整個歐美。
不管有何抗議,fbi忠實履行了這項任務。這兩個月至少五千名有中國背景的工程技術人員被迫丟失工作。
這批人大多在美國的高校和科技公司工作十年以上,有豐富的實踐經驗,並且已經在當地安家立業。其中不僅僅有留學生,還包括已經入籍的華裔。
連港台背景的都一樣,被視作‘不可靠不忠誠’。
在這件事上,美國教育界和實業界的感受是‘五味雜陳’。‘常青藤’聯盟甚至專門給fbi發了個參考報告,講述中國高級人才在美國的現狀。
總的來說,有喜有憂,離不開又難以同化。
美國自己人才不夠,高學曆國民大多喜歡當律師和醫生。這兩個行業門檻高,收入也高。一名牙醫年收入超過百萬美元並非難事。
在it業和半導體行業,高級技術人員的收入屬於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狀況。大量中國和華裔理工科人才擠在裡頭,美國科技公司也喜歡用他們。
但隨著中國國力上升,這種狀況在發生變化。
鐵了心要融入美國社會的中國人並不多。因為美國白人寧願接受黑人或綠綠,也不太願意接受亞裔麵孔。
這是發自內心的族群隔閡,是一道天然的階層隔離。
黑人也好,印度裔也罷,或者其他地區的難民,他們背後都沒有一個強大的國家做支撐。白人社會並不怕他們,反而充滿優越感。
國內也有類似情況,我們真討厭某個民族和宗教嗎?其實更多的是對其背後搞事的土雞和狗大戶報以警惕和厭惡。
土雞和狗大戶還隻是弱國,已經引發了我們強烈的對抗心理。
這種心理再強化十倍,就大概是美國人看華裔華僑和中國人的態度——總覺著你還有後路,不可能跟我一條心。
很多‘香蕉人’也感歎,覺著和其他國家的移民相比,自己沒有一個‘回不去的祖國’,所以沒辦法獲得美國主流社會的信任。
‘常青藤’在報告中承認中國留學生在美國各行各業的突出成績,給予讚賞的同時也是深深憂慮——中國人確實太多了,擠占了大量學生名額。
美國的奧數參賽隊,一眼望去幾乎都是亞裔麵孔。細一看姓名,基本可以確認是二代或三代華裔。
美國大學的理工科教授看新生花名冊,連翻幾頁都是華裔名字,能看到一兩個‘安德森’‘菲爾茲’之類的就能開心半天。
但美國高校從這些中國留學生手中賺取大量學費,獲取了讓學校董事會滿意的收益。這點又難以割舍,不可能抗拒。
如果這些中國留學生願意留下也好。
但隨著中國經濟實力的提升,很多留學生跑出來一看,發現國外也就這樣——美國高校挺不錯,但美國社會過於怪誕,並不值得羨慕。
雖然還是有很多中國留學生會想法設法留在美國,但其歸國的比例在逐年上升。這個趨勢越來越明顯。
高校中也有越來越多的華裔教授在跟中國合作,推動技術交流。這點隻要不是瞎子,白人是清清楚楚的,根本瞞不住。
這個報告發出後,在美國國會引發了熱烈的討論。
議員老爺就喜歡能引發大眾焦慮的話題。他們甚至搞了個聽證會,要求‘中國問題專家’,fbi局長,奧利弗哈登來參加。
“這幫白癡老爺真就是吃多了。”
當‘哈登’被召喚步入莊嚴肅穆的眾議院,心裡一直在腹誹。“他們就是些選舉動物,懂個錘子的治理國家啊。”
美國總統靠選舉,議員同樣如此——能讓情婦成為副總統的國家,不能對其治理能力有過高期望。
‘哈登’還得按著《聖經》宣誓,表示自己將作出如實陳述。
頭一個黑鬼議員就捏著‘常青藤’報告向他發問“我們是否要把所有華裔抓進集中營來甄彆?”
這個問題
‘哈登’立馬體會到了五角大樓每年向國會要經費的痛苦和惱怒。
來之前,國防後勤局的羅伯特就向他傳授經驗——那幫議員過半是蠢蛋,不管他們問出啥腦殘問題,你都彆生氣。
“中國留學生每年向我們一百五十到兩百億美元的資金,這些是很多美國大學的重要收入。如果國會不打算撥款補償,否則我建議彆急著砍掉這筆錢。”
不軟不硬把黑鬼議員的白癡問題給頂了回去。對方似乎聽出了‘哈登’話語中的嘲諷,不滿的瞪了一眼。
不曾想‘哈登’側著腦袋,陰森森的朝他笑了笑。
黑鬼議員心頭一咯噔,方才意識到對麵可是號稱‘最擅長解決麻煩’的‘哈登’。國會議員內部都在傳一個綽號——‘麻煩終結者’。
不解決麻煩,就解決製造麻煩的人。
又有個議員問道“哈登閣下,有大批華裔選民向我們申訴,說你有種族歧視。他們表示自己絕無投靠中國的可能,但你的調查誤傷了他們。”
‘哈登’聳聳肩,“不管我怎麼做,總會有利益受損的人來抹黑我。但隻要是為了美利堅的長遠利益,就算種族歧視又如何。”
這話不但沒做任何解釋,反而坦然承認。眾議院響起陣陣喧嘩,不少議員訝然的交頭接耳,低聲交換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