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買美債,很多國家賺的外彙甚至跑不贏通脹。這是一種很無奈的選擇,存錢不但沒發財,反而在貶值。
現在‘聖光基金’在迅猛擴張,想要賺足夠的錢也必須尋找好項目。美國股市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在疫情造成四次熔斷前都如此。
但周青峰不甘心把巨資丟在美國,他想用來催化中國正在發展的項目。
想到‘發展’,講台上的梅拉尼婭正好提到同樣的詞。他抬頭瞄了眼,隨手將兩支遙控器的檔位推到最高。
台上的‘第一夫人’停頓了幾秒,似乎思路卡殼了,好一會才恢複,隻是麵容更加紅潤,豔若桃李。
台下的‘第一女兒’笑容愈發燦爛,隻是交疊的雙腿夾的越發緊繃,就連雙手都在用力扶著座椅。
思路繼續發散
中國目前可以投資的項目倒是很多,光是進口替代方麵,‘聖光集團’就有很大優勢。但如何將百億千億級彆的資金從美國轉到中國可不容易。
美國財政部和商務部又不是傻子,cia更是可以利用sift係統監控全球所有資金流動。
‘聖光’在美國的行動已經夠大膽了,普通的勞務派遣還屬於可以跟軍方合作進行遮掩。但巨量資金轉移就完全遮掩不了。
除非能把姆內欽和羅斯一起拉下水。
周青峰倒不介意能跟彆人分享利益,實際上他很樂意用金錢來交朋友。但具體操作就得花點心思?
這事沒法親自去談,得找個利益不太相關的中介——一抬眼,正在講台上侃侃而談的梅拉尼婭進入周青峰視線。
這位‘第一夫人’進入白宮後一貫低調,主要搞些慈善活動,甚至因為移民問題跟特朗普鬨點小意見。
但小資產階級的軟弱性是沒救的。梅拉尼婭隻是不想看到世間悲慘,並非要解決什麼問題。
“這位高貴的夫人很大膽嘛。”
周青峰學‘九淺一深’的手法,讓手頭兩個遙控器反複調節檔位,‘九輕一重’也是可以的嘛。
台上的夫人明顯有些不適,但還是保持鎮定的語氣,頂多雙手緊緊扶住了講台,撐住身體。
台下的繼女有同樣感受,但坐著顯然輕鬆許多。她還不忘微笑的朝繼母揮揮手,仿佛在鼓勵對方繼續演講。
西方社會有淫亂情節,從最早的希臘神話開始到中世紀禁欲的黑暗時期,各種打破禁忌的性關係就數不勝數。
弑父娶母,近親通婚,婚外情人,亂倫雜交,破事能裝幾籮筐。
歐美政壇破事也多,比如澳大利亞的白皮議員就喜歡在自家國會大廈內玩些稀奇古怪的花樣。你要是玩個手辦之類正常的玩意,還會被排擠。
美國政壇此類事也屢見不鮮,最近出名的就是愛潑斯坦案,遠一點的自然是克林頓的‘拉鏈門’。
“露西,你說除了我們,還有誰在這無聊的大會堂裡玩遊戲?”周青峰提出個問題。小秘書除了嘴角抽動幾下,沒法言語。
梅拉尼婭的表現比伊萬卡好,半小時的演講基本撐了下來。隻是她下台時腳步再次趔趄,仿佛大腿站久了過於緊繃,以至於有點抽筋。
‘第一夫人’下來時麵帶微笑的朝繼女揚了揚下巴,仿佛在說“這遊戲是不錯,我挑戰成功,表現可比你好多了。”
繼母女倆回到座位,兩人很默契的不再談論禁忌話題。可還在繼續的大會卻出了點小波折,有人在台下大聲咳嗽,持續不斷,以至於呼吸困難。
醫護人員很快趕來將病人抬走,周青峰一開始並不在意。倒是露西跑去打聽消息,回來說是一名來自非洲的外交官得了肺病。
“肺病?”這個詞讓周青峰隱隱不安,“什麼肺病?”
“我不清楚。”露西聳聳肩,“大家原本以為是呼吸道的疾病,但趕來的醫生做了初步診斷,說是肺部感染。”
不安的感覺不但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強烈。
周青峰看看聚集在聯合國大會堂密密麻麻的幾百號人,心頭冒出一股涼氣,“操,現在才18年啊。
疫情最早也要一年後才開始,到20年初才爆發。彆告訴我,這該死的瘟疫現在就來了。我對此也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更糟的是,這他媽的是紐約!
常住人口八百萬,年流動人口六千多萬的紐約。
如果聯合國總部都出現症狀,這場來勢洶洶的瘟疫基本沒救了。這可是百分之五的死亡率。
事出反常必有妖,周青峰意識到自己出現一個疏漏——誰說疫情非要在2020年爆發?提前一年半在2018年的年中不行嗎?
尤其是在有‘兄弟會’搗亂的情況下,搞出點幺蛾子來太正常了。敵人巴不得徹底攪亂時空,以便退出當前的扭曲世界。
為此,把全世界拖下水又如何?
現在問題提到周青峰麵前了,該如何應對?
難道要把紐約封城?
不,這事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