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沙特,利亞德。
中東油霸投入巨資,在沙漠中建造這座花園城市。
雖說沙特執行嚴格的宗教戒律,但那是針對普通人的。權貴自然有自己不受限製的歡場,沒有任何顧忌。
馬可世袒胸赤膊,坐在一家秘密妓院的包間沙發上。半裸舞娘在他麵前扭動腰肢,兩名全裸的女子趴在他胸口,摩挲他發達的胸肌和卷曲的胸毛。
‘兄弟會’高層想調馬可世去阿富汗,卻遭到拒絕。老馬曾經在阿富汗服過役,也在墨西哥緝過毒,深知在異國他鄉的高原山嶺作戰有多難。
燈紅酒綠之下享受醇酒美人不好麼?為什麼非要去荒蕪的中亞打生打死?想想阿富汗部落的土房子和當地人仇恨的眼神,哪有在沙特當大爺來的舒服?
幾個土耳其被選者熱血上頭就想在中亞改變曆史。可他們背後的國家實力有限,根本不成氣候,很難發展。
老馬借助cia的勢力坐鎮中東,天高皇帝遠,不但名氣暴漲,權勢也自然隨之而來,日子彆提多逍遙。
隻是微醺之中,包間的電視上跳出一條突發新聞。在喀布爾的半島電視台記者發回最新報道——‘塔利班’再次遭到重創,損失慘重。
馬可世眉頭擰緊,揮了揮手示意舞娘讓開些。半裸的舞娘隨即解脫身上的輕紗,緩緩抖奶走到他麵前,跪在他兩腿中間。
舞娘背後的大屏電視顯露硝煙散去的戰場畫麵,背景是荒涼的灰色山穀。山穀間的道路上堆滿了破損的車輛和遺棄的屍體。
傾覆,焦黑,焚燒,煙火,畫麵非常刺激,給吃瓜群眾帶來極致的視覺衝擊。零星幸存者相互攙扶,雙眼像行屍走肉般無神,走的跌跌撞撞。
記者在攝像機前進行報道,描述幾個小時前發生的災難。
喀布爾機場遇襲後,‘塔利班’決議發動大規模攻勢進行報複。但從喀布爾出發的主力部隊離城不到十公裡,就遭到密集火力的殺傷。
目前還不知道這種打擊是導彈還是戰機,但‘塔利班’的士氣毫無疑問變得極為低落,影響到了他們的統治根基。
記者采訪幾名幸存士兵,得到些不連貫的回答,綜合起來是原本行軍隊伍氣勢昂揚,但不知為什麼就遇襲。
有名‘塔利班’士兵精神崩潰,對著鏡頭眼淚汪汪的哭道“我原本坐在坦克炮塔上,突然聽到有人驚叫,隨後襲擊就發生了。
道路上到處都是爆炸,煙霧太濃,我什麼都看不見,不管逃到哪裡都沒用。我隻能趴在坦克尾部,等待襲擊過去。
等我重新看清狀況,整個隊伍全被炸散了。我的兩個哥哥被炸死,我甚至沒法收殮他們的屍體。”
馬可世對後續的報道毫無感覺,倒是他的手機響了。有人打電話過來,開口就問“馬可世,你得去一趟阿富汗。”
“我不去。”馬可世立馬拒絕,他將身邊的女人趕出包間,繼續道“去了也沒用。連幾萬美軍都無法平息的亂局,我更沒有辦法。”
“我們總得做些什麼。否則就看著中俄控製中亞?”電話裡的聲音不甘心。
馬可世嗤笑道“中亞本來就是俄羅斯的後院,俄國衰落後,中國趁勢接收。美國若是想插手,先算算要花多少錢和多少時間?”
不用算,曆史給出答案。兩萬億美元,二十年時間,還一事無成。
其中一萬億是直接的軍費開支,包括人員裝備和物資補給。另一萬億則用於‘重建阿富汗’,就是想在中亞培植親美政權,打下一根楔子遏製中俄。
結果這兩萬億隻證明一件事——美國佬在搞精神文明建設方麵真的很拉胯,遠不如陰險狡詐的英國佬和自命不凡的法國佬。
談到錢和時間,電話裡的聲音就氣餒了,“土耳其那幫人真是廢物,什麼也沒乾成。可我們也不能什麼也不做呀。”
“阿富汗是個泥潭,彆陷進去了。給土耳其那幫廢物一些援助吧,搗亂總是比較容易的。”馬可世建議道。
“好吧,我會向克拉克牧師說明你的意見。”電話中是‘兄弟會’的聯絡官,他又提到另一個壞消息,“對了,禁止中國進to的事也不順利。”
“為什麼?”馬可世對此倒是格外重視,從沙發上坐起。
聯絡官歎道“巴爾舍夫斯基跟中國總理的談判破裂了,但之前還指責對中國不夠強硬的媒體立馬轉口認為白宮在談判中沒有彈性。”
“彈性?”馬可世氣憤的罵道“是那個貪婪的混蛋在背後搗鬼?”
“《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華盛頓郵報》。”聯絡官爆出幾家媒體的名字,“他們說克林頓總統的愚蠢讓美國‘錯過了火車’。”
fuck!
馬可世大罵不已,脫口喊道“華爾街的那幫吸血鬼又來攪局。他們就是需要讓‘奧利弗哈登’這樣的劊子手去收拾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