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炮灰絕了,皇宮她是真敢搬呐!!
時值中秋,秋高氣爽,豔陽高照,剛被丟出係統的陸恒被陽光照得睜不開眼,他的腦袋也有點懵,一時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
“為陸將軍報仇!為陸將軍報仇!”
遠處的城樓上,士兵們振臂高呼著。
陸恒一聽就炸了,這幫小兔崽子,報哪門子的仇,這不是咒自己嘛!明明他隻是執行任務的時候太累了,昏睡一段時間罷了!
剛才他做夢的時候,看到南疆大軍來犯,方海還用他來威脅這幫小崽子,這才著急忙慌地趕過來,難不成這夢是真的?
陸恒的記憶存在錯亂的現象,但他以為自己最近是太累了,所以沒有在意。
可是前方的動靜實在太詭異,上過無數戰場的他很快就分辨出,真的是南疆打過來了,而他作為一個大將軍,竟然躲在隊伍的後方,這成何體統。
“前麵的小崽子們,都給老子起開!”
陸恒有三十多歲的年紀,長得又魁梧高大,這大嗓門吼得,士兵們老遠都能聽見。
附近的小兵們回頭一看,那個威武雄壯的中年男人,不是他們的將領陸恒又能是誰,士兵們揉了揉眼,一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什麼情況?
明明陸將軍還活得好好的,而南疆的國師卻說,陛下為了皇位要犧牲掉陸將軍的性命,這分明就是南疆的陰謀。
士兵們反應過來後,自動給陸恒讓出一條路,讓他順利的通往城樓。
“起開,起開,都給老子起開。”
陸恒一路狂奔,那大嗓門吼得離他比較近的小兵耳膜差點穿孔,士兵們早早地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士兵們見到他,就像打了雞血似的,站姿更標準了,胸膛挺得高高的,活像一隻隻好戰的小公雞。
“陛下?”
當陸恒爬到城樓上,見到一臉蒼白的洛斯言,嚇得一激靈,陛下禦駕親征,但他卻絲毫印象都沒有。
看來他沉睡了很長時間,錯過了很多事情。
不過眼下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先是走過去,詢問軍醫“老周,你倒是說啊,陛下的身體怎麼了?”
一旁的軍醫臉色難看得猶如見鬼,因為洛斯言的脈象十分古怪,他行醫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脈象。
陛下分明是個男兒身,可是他的脈象卻像……像婦人家懷孕的脈象,指下圓滑,如珠走盤,這分明就是喜脈的征兆。
可這是陛下,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出實話,他又沒有一百個腦袋可以砍,隻能縮著脖子裝鵪鶉。
見到軍醫不回話,陸恒又轉過身去,在剛才帶頭喊話那個小將軍頭頂敲個爆栗“杜少軒,愣著乾嘛,派人把陛下送回營中休息。”
當洛斯言看到從隊伍後方走來的陸恒時,一切了然於心,他知道這又是小丫頭和小富貴的功勞。
他順從了陸恒的安排,在杜少軒的指揮下,很快就有一隊士兵抬著椅子過來,將他送回營地。
洛斯言臨走時,給輕寒幾人遞了個眼神,意思是讓他們在這裡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