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樂萱沈易!
隻要是生意人都有自己的顧客,得當上帝伺候,沈氏亦然。
叔侄倆陪幾隻老狐狸周旋到晚上十一點才回家。
生意場上就是這樣,喝酒可不僅僅隻是喝酒,娛樂也不隻是簡單的娛樂,玩兒的都是交情,合作也就到手了。
荷塘雅居
小傻瓜永遠為沈易留著燈,暖著心。
推開門,老畫麵了,小傻瓜抱著毛絨公仔,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沈易無奈的歎息。
倔強的家夥,永遠隻是嘴上答應的乖,不睡沙發等他回家,行動上沒有一次聽話過。
他換了室內拖鞋,放輕腳步走到沙發旁。
本來準備習慣性的在她額頭印下一吻,道句‘晚安’,眼神突然定格在她一隻小爪子上。
右手,手心和虎口紅的不正常。
他眉頭蹙起,急忙蹲下細細查看。
破皮了,不像燙傷,像是被什麼粗糙的東西磨的。
“我不在家沒人管了?玩這麼瘋?”
又爬樹了?還是上房揭瓦了?
他輕聲斥責,但沒吵醒她,輕手輕腳的打橫抱起,送回了樓上她的臥室。
然後他洗淨了手,找來碘伏幫她破皮的地方消了毒。
兩個地方都不太好貼創口貼,幸好問題不大。
微微有點疼,她迷迷糊糊睜開一絲眼縫看了下他,咕噥一句“哥哥回來了……”
沈易沉著臉,還沒來得及應一句‘嗯,回來了’小豬又睡著了,想要責備幾句都沒機會。
伺候完小祖宗,他拖著一身疲憊回到臥室。
推開門就聞見一股花香,環視一周,沒看見花。
他微微疑惑了一瞬,此時此刻隻想趕緊洗澡睡覺,於是直奔浴室。
洗完澡出來,一掀開薄被,他愣怔住了。
難怪一屋子花香。
小守財奴花一萬多塊買了什麼,答案揭曉了……
小手磨破了皮,原因也揭曉了……
他有點哭笑不得,開心、感動、心疼、還有點生氣。
這就是個天生會磨他的小妖精,磨得恰到好處。
一身疲憊因這份驚喜,瞬間消散了,他輕輕掀開後半截薄被,弄亂了邊上的花,他又擺好了,自己都感覺這很幼稚,就是不忍心弄亂。
擺好後,他雙手叉腰,站在床邊開始思考一個問題,我咋睡?
很顯然,小妖精送他花床是想讓他睡的。
睡花床應該有兩種人,要不是公主,要不就是死人,估計沒有哪個大男人會睡得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認命的選擇了後者。
哎!就當自己是個死人吧!這是小守財奴第一次花錢,為他花的,而且修剪花枝小手都磨破了。
他小心翼翼上了花床,直挺挺的睡在最邊上,不敢翻身,滿鼻息花香,既好笑又無奈。
也許是這滿床花香的問題,他做了半夜不可描述的夢。
夢裡,身材婀娜的少女在花叢中翩翩起舞,他無法自拔的與她雙雙倒入花海……
猛然驚醒,才淩晨三點半,他不得不起床洗澡換衣,天亮還早,又不得不繼續睡花床。
這一睡就睡過頭了。
沈誌遠今天也睡過頭了,因為喝了點酒,胃不太舒服。
全家人都沒打擾叔侄倆。
剛吃過早餐,白景閱就過來把自家兩個臭小子押犯人似的押走了。
倆臭小子一走,冷清了許多,不過他倆前腳剛走,沈風和沈淩突然回家了。
兄弟倆是約好的,沈風去機場接了沈淩,然後一起回家給個驚喜。
這驚喜確實夠大的,老管家一路小跑回主屋通報,二少爺和三少爺回來了。
除了兩個還沒起床的人,老老少少全都出了主屋。
大人們感慨萬千。
“淩兒又長高了。”
“風兒還是那麼黑。”
沈鈺、沈浩、沈樂萱,迎接二哥和三哥的儀式是截然相反的。
特彆溫柔的對待三哥,一人給了個擁抱。
沈鈺說“三哥,我真挺想你的。”
沈浩說“三哥,我真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