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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員並沒有自己單獨的房間,一整晚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清楚車廂內的動向。
波洛詢問了米歇爾一些問題。
譬如最後一次見到雷切特的時間,與此後的行程一一說出,包括什麼時間哪位乘客按了鈴。
其中有一點,讓卡爾覺得很是特彆。
根據米歇爾的描述,還看到過一位太太在車廂內走動。
但他隻看到了背影,在距離自己座位很遠的位置,穿著一身猩紅色繡著龍紋的和服睡衣。
猩紅色的睡衣,本就十分顯眼,在一本推理中,更仿佛自帶顯眼包一般,深深地吸引了卡爾的注意。
透過文字,他仿佛都窺見了列車中的畫麵。
問過列車員話後,波洛又陸續找來了雷切特的秘書與仆人。
秘書麥奎因,先前已經問過一次話,而這一次進一步詳談。
在了解到雷切特的真實身份之後,麥奎因毫不遮掩地表示了自己的厭惡。
同時也得知了麥奎因的父親曾經便是負責阿姆斯特朗綁架案的地方檢察官。
卡爾挑了挑眉,不出意外的話,這個阿姆斯特朗綁架案應當是這起案件的重點。
隻是卡爾把自己代入到作者的角度,一時間倒是想不出什麼精妙絕倫的詭計出來,於是繼續往下讀了下去。
麥奎因同樣提及似乎有見到過穿紅色睡衣的女子經過自己的房門。
第三位證人是雷切特的仆人馬斯特曼,對於雷切特的真實身份一概不知,並供述了當晚的行蹤。
除了九點與雷切特碰麵,見到對方煩躁地讀著一封信件之外,此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因為牙疼讀到四點才睡著。
並在最後離開前提及有位情緒激動的老太太,表示自己知道凶手的一切。
於是,下一位證人,波洛便找來了這位哈巴特太太。
根據哈巴特太太的講述,在前夜,睡著醒來之時發現自己的房間中多了一名男子,但並未看清長相。
驚嚇之際,哈巴特太太按鈴找來了列車員,但當列車員打開房門之後卻並未發現其他人的蹤跡。
哈巴特太太甚至還了證據,一枚紐扣,但經過波洛等人辨認後,卻發現這枚紐扣應該是列車員製服上的紐扣。
雖然覺得有些莫名,但卡爾還是將其作為重要線索記錄了下來。
一位位乘客的證言,卡爾一一過去。
全部讀完之後,還剩下最後三小章,卡爾暫時沒有點開。
而是試圖整理目前已經的內容,想要嘗試能否還原出事件的真相。
每位乘客,除了自己的行蹤之外,對於男乘客,波洛一般都會問其抽煙還是抽煙鬥。
因為當時在案發現場,發現過一條並不屬於雷切特的煙鬥煙絲。
所以持有煙鬥的乘客,在某種程度上具備一定成為凶手的嫌疑。
而其中承認了自己平常吸煙鬥的乘客,則是阿巴斯諾特上校。
但從雷切特的死法來看,能在死者身上捅上十二刀,怎麼看也不像是阿巴斯諾特上校能乾出來的事。
而對於女性乘客,波洛則是一般會詢問睡衣的顏色,但並未發現其中有誰穿的是猩紅色的睡衣。
此外,在案發現場找到的手帕,也並未尋找到對應的主人。
至於哈巴特太太房間發現的紐扣,找來米歇爾詢問過後,對方堅持表示自己並未丟過紐扣。
不過最後一位接受詢問的德國女仆倒是了一條線索,前夜在車廂內見到了一位並非是米歇爾的列車員。
對方身材矮小,聲音柔弱,像個女子。
此外,車廂內大部分乘客,都知道阿姆斯特朗綁架案,甚至與案件有比較親近的關係。
卡爾在腦海中,將這些證言與線索一一整合了一遍。
甚至展開了頭腦風暴進行構想,然後沉默聲震耳欲聾。
他發現自己竟然一無所獲,看似每位乘客都交代了自己的行蹤,也了比較重要的線索。
但根據這些內容,卡爾覺得自己拚湊不出真相的拚圖。
甚至還感覺沒有什麼進展,不知道從何拚湊起,對於真凶更是一點思緒沒有。
“肯定是還有三章沒有的關係。”卡爾放下筆記本,重新拿起了電子器。
在詢問完所有證人之後,波洛對這些證言做了一個小的總結。
首先是案發的時間,有可能與推測結果吻合,但也有可能是被偽造的。
而另外一個重要的點在於,昨晚的車廂內,根據證言整合,可能確實存在著另外一名列車員。
同時,還有一位身穿著猩紅色睡袍的女子。
但另外一套列車服與猩紅色的睡袍都並未被發現,布克先生當即準備搜查乘客們的行李。
在這個時候,停擺了許久的東方列車重新發動了。
凶器也在這個時候,現身於哈巴特太太的洗漱包之中,一把帶著血的刀。
但上麵,隻有哈巴特打開洗漱包之時留下的指紋,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其他指紋沾染。
而接下來,在證言篇最後一章中,也搜查了乘客們的行李,但並未發現猩紅色的睡衣。
可當波洛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卻在自己的行李箱中發現了猩紅色的睡衣。
證言篇結束於這極具衝擊性的一幕。
“阿巴阿巴”這是鄧閣完之後的感受。
沒有一點頭緒,直接放棄了挑戰。
畢竟已經通過薑緣的渠道拿到了獎勵,鄧閣隻想早點讀完剩下的部分。
而在大洋彼岸,卡爾雖然比鄧閣多了些思路,但也沒好到哪去。
下意識點擊翻頁,卻被告知是最後一頁,讓卡爾飽受打擊。
“這就沒了嗎”卡爾下意識地看了眼自己寫了好多頁筆記的本子。
在挑戰開始之前,卡爾還信心滿滿的,想著把公開的內容完了之後肯定能還原出一部分真相。
就算還原不了真相,猜出最後的真相應當也是綽綽有餘的才對。
可現在真的讀完了之後,卡爾發現自己彆說是真相了,就連凶手都鎖定不了。
不信邪地又把線索捋了一遍,卡爾搖了搖頭。
“一定是時間太晚了,腦子不太好用也是正常的。”
“我還是早點休息吧,等明天清醒了再繼續分析。”卡爾給自己加油鼓勁,收拾好書桌先睡覺去了。
因為時差的緣故,像卡爾這樣秉燈夜讀的畢竟還是少數。
反倒是國內在中午上線之後,已經有不少像鄧閣一樣完成了追讀的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