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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子不教父之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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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子不教父之過!(求訂閱)

最終,鄒立濤還是讓人給馬海濤泡了一杯茶,隻是那送來搪瓷缸的警員臉色有些古怪。

馬海濤低頭看了看搪瓷缸裡那寡淡如水的樣子,聞著也沒有什麼茶香,“鄒所,您這兒的高碎兒可以啊,這是白茶還是龍井?”

鄒立濤麵無表情的說道“昨天晚上的剩茶。”

“盛茶……剩茶?!”

連特麼高碎兒都不是,怪不得什麼味兒都沒有!

“有得喝就不錯了,等會兒許局他們過來之後,你怕是一口水都喝不進去!”

鄒立濤也抱著一個搪瓷缸,裡麵顏色碧綠茶香濃鬱,還點綴著幾朵茉莉花。

他低眉順眼的吹了幾口氣,淺淺的抿了一口,臉上露出一副回味的表情,絲毫沒理會馬海濤的臉色。

丫至於嗎?

不就是給他們的假期整了點活兒嗎?

還剩茶?狗都不喝!

馬海濤心裡這個氣啊,將搪瓷缸猛得甩在桌上,起身走到文三兒他們跟前,冷哼一聲“魏東的事情,都寫上去了嗎?”

此時他臉上的傷痕已經出現淤青,雙目圓睜瞪著他們的樣子,更顯得猙獰狠厲。

“這個……”

“寫!每個人寫一份,把收了多少錢,乾什麼事兒都寫出來!老子的一條腿跟一隻手是那麼好拿的?不然,老子一定追究到底!”

說著,馬海濤隨意指著一個痞子,“那樣一來,你們猜誰會是那個吃花生米的幸運兒?是你,是伱,還是你啊?”

那些痞子見狀,一個個都跪在地上,哀求著,“三爺,求求您,饒過我們這回吧!我們真的不敢了。”

“馬三爺,我求您了,我們真不知道是您……”

“彆啊……嗚嗚,三爺,我們知道錯了,您要什麼,我們都賠償您!”

旁邊的警員看到這個場景,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鄒立濤,這情況要怎麼處理?

領導,快給句話吧,再不開口這幫人怕是得哭死在這兒。

“給他換一杯新茶……”

馬海濤聽到鄒立濤的話,微微皺眉,一杯茶就想把他打發了?不得加些茉莉花啊?

“你們求饒也沒用,明天我就去找趙彪,問問他是怎麼管教手下的?!”

鄒立濤見狀,無奈的加了一句,“給他再加點兒茉莉花!”

“我還想瞧瞧是他的拳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丫還敢讓人來要老子一條腿?”

馬海濤不為所動,那是剛剛的價碼,現在漲價了!

“馬海濤,你夠了!”說著,鄒立濤走過來,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一杯茶的事兒,你這麼多戲?”

“鄒所,您這是哪裡話,剛剛不都說好了嗎?隻要這幫小痞子供出主謀,就放了他們?”馬海濤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丫拿一杯隔夜茶打發人,還有理了?

鄒立濤瞪著他,暗道不好,這小子這麼說,那些人怕是會……

果然,就見幾個痞子連忙就湊到問詢的警察旁邊,“我說我說,都是一個叫魏東指使我們做的,麻煩您趕緊記錄下來,我們收了錢!”

“他也給我錢了,要讓我們打傷馬三爺,不,是打傷馬海濤,我們也不想乾啊!”

“真的大哥,趕緊給我們記錄下來,我這就按手印……”

鄒立濤上前嗬斥一句“都閉嘴!他說得不算!”

那些痞子見狀,遲疑的看著馬海濤,又互相對視一眼,才安靜下來。

馬海濤則是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不算啊,鄒所?我現在臉上還留著一道印子呢,不讓他們說出主使人,我怎麼去找人賠償醫藥費?”

“海濤啊,來來來,咱們先喝茶,邊喝邊說。”

鄒立濤根本不接茬兒,雖然心裡對他這樣的脅迫很是不滿,但和抓來魏東的後果相比,這些都算不得什麼。

真要鬨僵下去,誰知道這小子又整出什麼幺蛾子?

最起碼也得等分局來人……

馬海濤正義凜然的說道“鄒所,這壓根就不是茶的事兒,這是公道!這是規矩,是需要給像我這樣受到欺淩的人的交代!您這樣說……可真是寒了兄弟的心呐。”

警員們張大了嘴巴,一臉的茫然,啥情況?怎麼扯上了公道和規矩?

痞子們楞楞的看著他,誰?誰特麼受到欺淩了?

鄒立濤握了握拳頭,腦門上幾根青筋肉眼可見,丫還得寸進尺了,什麼時候沒給交代了?我忍!

“嗬嗬……海濤啊,你先彆生氣,這可是極好的茶碎兒——鐵觀音,嘗嘗味道再說。”

馬海濤看了他好半晌,才坐下來重新拿起搪瓷缸。

他看著裡麵飄著那幾朵茉莉花,抿了一口,滿意的砸吧一下嘴巴,“不錯,好茶啊!鄒所,不介意的話,等會兒我帶點兒回去?”

“你?!”

“嗯?”

“當然不介意了,”鄒立濤臉上扯出一抹笑容,“些許茶葉而已,想要就給你。”

“那敢情好,您都這麼說了,那都給我吧。哎?那個誰,方哥,麻煩您給包起來。”

旁邊泡茶的方警員是個年齡不到二十的小年輕,聽到他這話,為難的看了眼鄒立濤,見他咬牙點頭之後,才跑到裡麵辦公室,將全所最好的茶碎兒打包帶了出來。

馬海濤接過後,立刻收進包裡,“謝了,鄒所,我已經感受到咱們所的熱情了,下回一定還來。”

幾句話,算是解了他在此受到的不公平對待的氣!

至於鄒立濤……已經氣得不想開口講話了!

以前的馬三沒這麼難纏啊?

怎麼現在進了軋鋼廠之後,變成這樣了?

不過,沒等馬海濤高興片刻,就見許安民帶著徐大江從外麵匆匆趕了過來,掃了一眼現場,惱怒的喊道“怎麼把人丟門口,像什麼樣子?鄒立濤,還不趕緊把人都關起來?!”

“是,局長!”

鄒立濤見他們來到,總算鬆了口氣,再耽擱下去還不知道那馬流氓要鬨出什麼幺蛾子!

真要讓這幫人簽字按了手印,那魏東這輩子就完了,留了案底兒不說,恐怕還得進去待幾年。

那邊交道口的警員壓著那幫痞子進了拘留室,這邊徐大江就皺眉問道“海濤,上午才剛告誡過你,怎麼還不到一天又整了這一出?”

“徐處,這回可不是我惹事,是人惹我!”馬海濤指著那些痞子的背影,“十幾個人,還個個帶著家夥,這也就是我,換了其他人早交代在那兒了。”

徐大江看著他這副不要臉的樣子,半晌說不出話來。

就這些小痞子的戰鬥力能對丫造成多大傷害?

這時,許安民走了過來,冷著一張臉擺手道“好了,彆站在這兒了,進去說!”

說著,他就當先走進裡麵的會議室,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徐大江緊隨其後,後麵跟著馬海濤。

許安民等兩人都進來,示意關門後,才問道“馬股長,他們堵你還是因為昨天的事情?”

馬海濤聞言,忍不住得看了他一眼,都開始叫馬股長了,這麼生硬?

“許局長,應該跟昨天的事情有關聯。根據那些人所說,是一個叫魏東的人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過來找我的。而這個魏東正是昨天跟沈永年一起的人之一。”

“那你打算怎麼做?”

馬海濤“現在不是我打算怎麼做,而是看他們想要怎麼對我!”

旁邊的徐大江拉了他一下,“許局,我覺得這次海濤並沒有什麼問題,要不還是……”

許安民擺手打斷道“我知道錯不在他!但是這個節骨眼上,任何事情都不能誤了大局!”

大局?

馬海濤搖搖頭,沒有說什麼。

都被人單方麵碾壓了,還考慮什麼大局?

許安民看他這副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海濤啊,原以為你成熟穩重,有頭腦有見識,但怎麼在細節上就那麼不小心?你現在的重心要放在那份方案上,而不是出去閒逛!”

馬海濤撇撇嘴,並沒有將他已經完成初稿的事情說出來,“那您的意思是要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對方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還不準我反擊一下?”

“反擊?你拿一個沒出校門的小崽子撒氣就是反擊了?”

“他可不小,為了揍我,花了一百多塊,都趕得上您一個月工資了。”

許安民拍了下桌子,瞪著他說道“你非要抓著他不放是吧?”

“我臉受傷了,身上也是,恐怕方案的事情,您得另外找人了!”

馬海濤才不管他是不是吹胡子瞪眼,不給一個合理的說法,這事情還真就沒完!

“你!?”

許安民站起身指著他,眼角瞥了下徐大江,還楞著乾嘛呢?趕緊打圓場啊,這混球不吃硬的!

“許局,您消消氣,”徐大江連忙上前按住他的手,“我來勸勸他,海濤這孩子從小就乖巧,那幫人確實過分了,看把他給氣得。”

乖巧?

許安民眨了眨眼睛,你丫確定沒用錯詞彙?

“老徐,你趕緊跟他好好說說,哎……一天天淨這些糟心事,沒一個省心的!”

馬海濤則是麵色古怪的看著他倆,怎麼這兩人搭上手之後,語氣轉變這麼大?

徐大江點點頭,也沒跟他講什麼廢話,直接說道“我能告訴你的是,魏東的父親魏嘯海跟沈家不是一路人!”

馬海濤楞了下,“真不是一路人?”

這話之前鄒立濤說過,魏嘯海跟沈雲不對付,沒想竟然是真的!

“不是!”

“那跟咱們就是一路人了?”

“也不是!”

“哎?不……”許安民聽到這些,忍不住想要打斷他們。

這和商量好的不一樣啊!

不是說好,儘量想辦法將人支走嗎?

現在要是把事情都說出去,那等會兒還怎麼跟魏嘯海談?

馬海濤看了看許安民,轉頭繼續問道“既然跟咱們也沒什麼關係,何必要給他麵子?”

除非是有好處!

哎?

如果最後真的要放手,那也要提一些條件才成!

怎麼也得百八十萬塊吧?畢竟這可是一個人幾年的青春,時間無價啊,還能少了一個案底兒……

這生意可以做!

“舉手之勞而已。”徐大江笑嗬嗬的說道“這也是因為你沒出什麼事兒,要真是受了重傷,我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他們。”

“那魏嘯海能保證魏東不再盯著我?”

徐大江聽他這麼說,暗道有戲,接著解釋道“其實魏嘯海這人娶沈霞,也是迫不得已,是他的老爺子臨終前特意交代的!”

這故事聽上去有些熟悉啊?

馬海濤看了看旁邊雙手抱懷臉色鬱悶的許安民,跟許夢的劇情有些類似啊。

“起初魏嘯海並不同意,但他老爺子硬生生的不合眼,這魏嘯海有孝心,不忍心見他老爺子受罪,才不得不選擇跟沈霞完婚。”

“這事情四九城裡知道的人不少,因為這事兒,沈家好懸沒被人笑話死。但從那之後,沈家兄妹幾個,就對魏嘯海都有些不待見。”

“不過好在沈霞跟沈家其他人也不太一樣,嫁給魏嘯海之後,就一直待在家裡相夫教子,幾乎不與沈家人來往,這點上夫妻兩人算得上同進同退。”

“原本魏東也不跟他們幾個哥哥來往,自從魏嘯海前兩年升職之後,忙得腳不著地兒,沒時間管教他,這才被沈永年仗著舅舅的身份鑽了空子。”

說到這裡,徐大江停頓了下,瞥了眼許安民,見他沒有反應才繼續道“後麵這段是剛剛魏嘯海來電所說,當然沒那麼直白,但他確實請求咱們高抬貴手。”

來過電話了?

怪不得這兩人從進門之後的態度那麼反常,合著早就商量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其目的就是讓他放過魏東?

“那徐處的意思也是勸我放過他?”

徐大江苦口婆心的說道“這時候反應過激,容易適得其反。”

“另外,那個魏東年齡不過十六歲,還是個孩子。即便你追究到底,也隻是讓他進去待兩年。”許安民見狀也附和道“但那樣一來,魏嘯海可就……”

這也就是馬海濤,換了其他人,他們才不會這麼好說話!

要不是擔心他撂挑子不乾活,早把他給打發走了!

“這樣啊……”

馬海濤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雖然現在魏嘯海跟沈家走得不近,但不代表這次事件鬨大之後也能像之前一樣。

或許會讓他向沈家靠攏,那就真遂了沈家的心意了,多了一個天然的盟友!

不要以為意見不合的兩者不能成為盟友——所謂的盟友,多數情況下都不過是求同存異罷了!

兩者之間允許存在不同的觀點,隻要雙方向著同一個方向努力就行。

徐大江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海濤,機會還有得是,這次就算了。”

許安民神色也緩和了一下,“是啊,以後還有更好的機會!”

“讓我退一步也成,不過……”

馬海濤考慮片刻,就知道這事情已成定局,但是……他指著自己臉上的傷痕接著說道“這可不是一句兩句話就可以打發的。”

“當然,你都受傷了,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許安民跟徐大江都拍著胸脯保證道,兩人對視一眼,心下不由得鬆了口氣。

總算將他說動了,真是……不容易啊!

徐大江還好些,他是從底層上去的,深知下麵工作的艱辛,各式各樣的人見過許多,比之還難纏的人他都見過不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但許安民不同,他是功勞簿上有名的,起步就是副局長。

從他當上分局局長之後,極少出現職級比他低的人讓他難受的,這馬海濤絕對是蠍子拉粑粑——獨毒一份!

“那你就先回吧,趕緊把方案寫出來。”

徐大江也點頭道“那份方案才是關鍵,你早點弄出來,咱們也好對一下,省得夜長夢多!”

馬海濤眨眨眼,狐疑的看著兩人,總覺得這兩人很怪異。

雖說他已經鬆口了,但條件還沒談呢,他們這麼大包大攬的,怎麼像是他們可以替魏嘯海做主似的?

“許局,徐處,我還沒說要什麼賠償呢。”

“額,”許安民暗罵一聲,光想著時間來不及了,出了這麼個紕漏。

徐大江連忙說道“放心吧,醫藥費少不了你的,我還可以做主讓那小子給你當麵道歉!”

“沒錯,必須當麵道歉!”

馬海濤點點頭,“也成,賠償的話,越多越好,難得逮到這麼個大戶,我想想……嗯,就要一千塊吧!”

“一千!?”

“可……一千!?”

許安民剛想點頭,瞪著他問道“海濤,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一千太多了,海濤!”

徐大江也急了,彆說一千了,他們都沒想過兩位數以上,又不是缺胳膊斷腿,有個幾十塊足夠了。

“怎麼了?”馬海濤攤開雙手,“魏東這次至少三年起步,如果我追究的話,甚至挨個花生米都沒問題,要他一千塊很多嗎?”

“你!?”

“一千塊,我同意了!”

這時,門口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推門走了進來,魏東則是低著頭跟在他身後。

許安民看到來人,也顧不得計劃沒完成的惱怒了,連忙迎了過去,笑道“老魏,你怎麼來這麼快?”

“魏局長,好久不見。”

徐大江也跟他打了個招呼,伸手拉了一下旁邊的馬海濤,示意他靠後站站。

“許局長,徐處長,是好久沒見了。”

魏嘯海人如其名,短寸發,方臉闊鼻嘴唇很厚實,眼睛很大且有神,臉上不苟言笑,有些嚴肅。

跟他相比,身後身材瘦弱垂頭喪氣的魏東就差了點兒意思,頗有種虎父犬子的意味。

“想必這位小同誌就是馬海濤了吧?你剛剛說的一千塊賠償,我同意了。”

馬海濤敬了個禮,正色道“首都紅星軋鋼廠保衛科保衛股和治安股股長馬海濤!”

他這一長串的稱謂,僅僅是為了提一下氣勢。

這魏嘯海從進門開始就是中正大氣,一般心懷叵測的人還真難以招架。

“嗯,不錯。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成就,未來可期。”魏嘯海瞪著他,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老許,要說能人還是你們公按係統。”

“比不得你們物姿局,你們那兒才是各個精英,”許安民拉開一個椅子,伸手請道“老魏,彆站著了,咱們坐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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