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麵的情況並未像道錦瑟想的那樣激烈，沒有動手，甚至連麵紅耳赤都沒有。
傅行止開口說了些什麼，蔣川在聽，臉色變化明顯。
直升機的燈光讓這片亮如白晝，所以道錦瑟看的很清楚。
……
大約十分鐘後，兩人似乎談好，應該說是傅行止和蔣川談好，後者幾乎沒有開口的機會。
道錦瑟就看著傅行止睇了一眼蔣川之後，轉身上車。
這次，傅行止再啟動車子離開的時候，蔣川讓開了，連同他來追道錦瑟的直升機也一道讓開了。
車子開出去許久之後，道錦瑟的目光才從反光鏡中收了回來，鏡中的人影最後隻變成一個很小很小的點，直至消失不見。
道錦瑟不太明白，蔣川帶著決心來追她，怎麼可能聽了傅行止一番話之後，就自動自覺地讓開了。
“你和蔣川說了什麼？”道錦瑟問。
“時間還早，你先睡會兒，等到時間了，我叫你。”傅行止顯然不太願意和道錦瑟說他剛才和蔣川說了什麼，不然也不會不讓她下車。
“傅行止！”
“道錦瑟，如果我說等你離婚之後，我以結婚為前提追你，你願不願意。”
以結婚為前提？
道錦瑟還未從傅行止先前讓蔣川愣在原地這件事當中回過神來，這男人竟又說出這麼一番話。
“你在開玩笑嗎？”
“你不願意也得願意。”傅行止沒回答道錦瑟的話，反而說了這麼一句特彆霸道的話。
道錦瑟“……”
剛才她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他是沒有聽見？
道錦瑟倒是不明白傅行止忽然間這麼態度明確地等她離婚是幾個意思。
想了想，道錦瑟道“傅行止，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說出這話的時候，道錦瑟心撲通撲通地跳著，答案不過兩個。
一，他傅行止喜歡上了道錦瑟，所以才會來了四九城，尋求複合的機會。
二，他還是沒喜歡上她，隻是可憐她，丈夫出軌，又迫於兩家利益關係，沒辦法提出離婚。
除了這兩個答案之外，道錦瑟想不到第三種答案。
“你想聽到什麼答案？”傅行止依然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問道錦瑟想聽到什麼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