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生你又輸了!
以為她會有一秒鐘的心疼,但看到她腳下生風的樣子,心頭大概沒有半點的心疼吧!
“重回學校有沒有感覺自己回到十八歲的感覺?那時候我們在一個年級,但不在一個班,不過因為家裡的關係,早就認識了。”傅行止跟著道錦瑟的步伐,將過去的那些事兒詳細地跟道錦瑟說了出來。
道錦瑟看了眼,校長辦公室離這邊還有一定距離,而她和傅行止走過的地方,會有小學弟學妹看著。
她也不想當著學弟學妹的麵和傅行止發生太過激烈的爭執。
……
四九城。
蔣川剛回四九城的時候,被父母和兄長強行關在家中,當然是收到風才知道蔣川在海城差點出事,現在自然是要關著蔣川,免得他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小半個月之後,蔣家的人看蔣川無心鬨騰,就安安靜靜地待在家裡。
待的時間長了,他們也怕,怕蔣川有什麼想不開的。
而且這次道錦瑟沒跟著一起回來,怕是出了什麼問題。
在收了蔣川身上所有的卡和證件之後,他被允許可以去和朋友見麵。
他們想著,蔣川要是沒了錢和證件,還能跑到哪兒去。
蔣川從蔣家出來之後,就找了幾個朋友,一行人去了會所。
包間裡麵燈光昏暗,桌上擺著許多打開的酒,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被送來進來,乖巧地找空位坐下。
“蔣公子,您好久都沒來了,我們這裡的姐妹們都想你了呢!”坐在蔣川身側的女人給蔣川倒了酒,聲音嬌媚地說道。
蔣川隻是悶頭喝酒,沒開口。
“彆說你們想他了,我們這幾個兄弟也好長時間沒看到他了。”一個男人開口調侃一聲。
無非是說蔣川結婚之後,不來會所了,也不找他們喝酒吃飯了。
整天就想著怎麼和他老婆過二人世界,整天就知道折騰。
“廢話多。”蔣川投過去一記冷眼。
“實話實說,現在你是不是知道,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不值得?”
“你們他媽連樹都沒有。”
沉默……
那幾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像是被戳中了軟肋一樣,集體保持沉默。
“沒有樹怎麼了,我有整個森林!”那男人說著,身邊兩個女人自動自覺地靠近了他懷中。
蔣川覺得煩,隻示意身旁的姑娘倒酒,不再多說什麼。
包間裡麵很鬨,喝酒猜拳唱歌,蔣川喝了很多酒。
身旁的姑娘換了度數低的酒倒進酒杯,問道“蔣公子心情不好?”
“不好嗎?”蔣川反問,“很好!我離婚了,心情當然好!”
蔣川這話音量不大,但正好包間裡麵的人都聽到了,他朋友麵麵相覷,這才知道蔣川大白天地叫他們出來喝酒是為什麼了。
合著是離婚了。
沉默片刻之後,不知道是誰點的歌上來了,一下子包間裡麵的氣氛又被活躍了起來。
還沒到晚上,蔣川就喝了個大醉,其他幾個人也不見得好到哪兒去!
蔣川說著要回家,剛才給他倒酒的姑娘扶著他往電梯那邊走去。
其他人不知道到哪兒去了,可能都先離開了。
到了電梯處,蔣川鬆開那姑娘,壓抑著醉意,道“行了……你走吧……”
“蔣公子不去樓上休息一會兒嗎?你喝醉了,就這麼走的話,會有危險。”
“我身上……沒錢……”蔣川靠在牆壁上,眼睛半眯著,連這姑娘的樣子都看不清。
四海會所的姑娘其實都隻陪酒,如果和客人發生關係,多半是你情我願。
所以蔣川說沒錢的時候,其實就表明了他不想和這姑娘發生什麼,拒絕得不留情麵。
姑娘將蔣川要摔倒的樣子,連忙上去扶著。
“你知道四海會所的姑娘不會為了錢和客人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