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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隊伍之中的這些人對於豬人的增援並沒有太多的負麵情緒。
在這種環境下,與其在昏暗之中繃緊神經,還不如擺開陣仗。
來得正好,我還懶得找你們呢。
乾他媽的
迪斯馬察覺到後麵的動靜立馬回身,手中動作冷靜的裝填著彈藥,完成之後便抽出了短劍。
在後麵打手槍可不是他的本意,隻是因為通道狹小而不得為之。
現在也該讓這些醜陋的怪物嘗嘗刀子的滋味了。
迪斯馬回身備戰的姿態看那樣子是全然不顧那身後另一邊。
或者說他相信身後的隊友,起碼信任領主。
塔迪夫同樣盯上了後麵的來敵,斧頭上還是剛才砍死豬人鼓手沾染的血跡,沒有因為增援而動搖。
因為通道狹小隻能容納兩人並行的緣故,基本上硬骨頭都被前麵兩個攔下,他甩鉤子某種情況下也是迫於無奈。
但是沒有斬獲那就沒有賞金,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這點小功勞的。
沒費多大功夫就斬殺了豬人鼓手,現在熱身結束也該活動一下了。
布迪卡就更彆說了,她本來就是一個狂熱的好戰分子。
戰鬥戰鬥她永遠不會在麵對戰鬥的時候退縮,無論麵對什麼敵人
“我要割開他們的喉嚨”
“賞金是我的。”
“大家一起a起來”
蘭斯也意識到什麼,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擔憂有點太過了。
這支是什麼隊伍
可不是幾個臭魚爛蝦或者是新手,而是戰鬥經驗豐富的實力強悍之輩,一路上進來都不知道砍了多少豬人,又怎麼會在此時害怕呢
蘭斯感覺自己要放下當保姆的心態,而是真正認可他們的實力。
“哈那就看看誰殺得多。”蘭斯也輕鬆了許多,嘴角一翹抬手就摸出一把火槍朝著前麵黑暗開火。
他亦沒有分心身後,因為他相信隊友。
“砰”
火光乍現,頓時映照出前方黑暗聳動的豬人,這一瞬間能看到他們瘋狂且猙獰的豬臉。
豬人鉤手,豬人屠宰者,豬人殘廢
全都是熟悉麵孔,蘭斯又怎麼會怕,不等那些豬人過來,他便直接持盾衝鋒先一步撞了過去。
借著衝鋒的慣性一個盾擊拍在豬人腦門,金屬與骨肉的碰撞隻是瞬間便分出勝負整張突出的豬臉直接被拍歪了。
那狂暴的力量毫無阻攔直接灌注進去將那豬腦陷入到腦震蕩之中,瞬間便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
而斧頭卻已經降臨,直接砍向脖子整個斧麵都深入進去,隨後更是一腳踹過去,恐怖的蠻力哪怕是豬人屠宰者龐大的體型都難以抗拒,更彆提現在它還處在眩暈之中。
豬人向後傾倒,同時也讓那斧頭拔了出來,頓時鮮血飛濺。
蘭斯為什麼不補刀
因為他剛才解剖過這些豬人的屍體,大致了解他們的要害,這一斧頭,就算沒有直接死,後續的動脈破裂造成的流血傷害也能殺死了。
有時候偉大的武器並不需要人力操控。
同時更多的敵人湧了上來,蘭斯可沒有更多的時間糾結一個的得失。
一個豬人鉤手趁機靠近了過來,揮舞著鐵鉤想要撕裂蘭斯的血肉。
隻不過蘭斯早就發現它了,斧頭對於帶著鐵盔和木盾的鉤子豬威脅不大,但是蘭斯是人,會動腦子。
戰士不動腦,一輩子都是布迪卡。
我為什麼非要跟你砍護甲
蘭斯直接一腳踢向它的小腿,那畸形的結構早就的下肢本來就很脆弱,這一腳直接就給它乾折了。
一聲慘烈的豬叫,豬人鉤手不受控製一般丟失重心,手中的鉤子也就自然失去力量。
蘭斯本來還向著一斧頭給它腰子來一下,卻不曾想突然冒出一個豬人殘廢正在朝著他準備噴射。
隻是一想到那些汙穢沾染到身上蘭斯就感覺到靈魂都在顫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用盾牌將身前的鉤手推了過去。
果然下一秒那豬人殘廢便噴吐而出難以形容的嘔吐物潑在了豬人鉤手身上。
好在這些豬人生活在獸窟的惡劣環境鍛煉出強大的抗病性,加上厚實的豬皮,倒也抵擋住了那輕微的腐蝕。
“砰”蘭斯沒有在意這個,而是抬手一槍射入豬人殘廢麵門直接乾掉這個惡心人的家夥。
都快貼臉了,蘭斯還不至於這都失手,但是敵人並沒有就這樣結束,他隻得再次換上斧頭戰鬥
哪怕就連布迪卡都知道地方自己湊上去之後阻礙領主發揮,而且她也清楚自己剛才受到的負麵影響並沒有被清除,貿然衝上前就是在送人頭。
所有她選擇暫留等待狀態恢複,同時將注意力投放在前後,作為策應,誰有麻煩都能頂上。
蘭斯那邊有一個豬人殘廢這種惡心人的,好在迪斯馬這邊沒有發現這種怪物,但是卻有一個對他們來說很麻煩的存在又一個豬人鼓手。
同時在它前麵還站著一些豬人,竟然有幾分護衛的意思。
但是豬人鼓手比豬人屠宰者還要高,那麼露出來的頭對於迪斯馬來說就是靶子。
鼓聲之中攜帶的詭異力量迪斯馬之前就感受過了,當然明白其威脅,沒有絲毫猶豫便開槍。
這一槍毫無疑問命中了豬人鼓手,但卻發生了一個令所有人都觸不及防的意外。
鉛彈竟然正巧命中了豬人鼓手突出的尖銳獠牙,直接打斷,但也無力再前進,隻能散開成為碎片造成二次傷害。
但很顯然這不足以殺死豬人鼓手,反而激怒了它,更加賣力的敲擊著鼓聲。
迪斯馬他們壓力倍增,因為不知道這鼓聲會不會和剛才那樣繼續招來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