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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人的硬實力要比邪教徒強一點,但是恢複能力差太多了。
不過邪教徒在蘭斯麵前一刀一個,魚人也是一樣,有沒有恢複能力沒什麼差彆。
蘭斯就像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一樣冷酷,刀刀暴擊。
不需要顧及其他人,蘭斯的戰鬥力徹底解放了出來,手中的傳奇武器就像是一頭凶殘的巨狼將敵人徹底撕碎。
抹殺
毀滅
根除
殲滅
癲狂屠戮
那水裡源源不斷衝出來魚人就像是自己走進流水線,蘭斯就是加工的,直接給虛空送餐。
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等到水裡再也沒有魚人冒出來的時候,蘭斯才停下機械揮動的長刀。
屍體早就被蘭斯隨手獻祭,否則這個小地方怎麼可能還有活動的空間。
但是在他周圍濃鬱到令人窒息的魚腥味衝天而起,那魚人的鮮血幾乎染紅了周圍水域久久不肯消散。
而蘭斯也終於有時間整理一下思緒。
和猜想的一樣,這片區域活躍著很多魚人,當他落水沒多久就引起了那些怪物的注意。
怪物對於入侵的人類展現出瘋狂殘忍的態度,蘭斯知道不能和它們在水裡纏鬥,趕緊從海裡一路潛遊,以最快的速度深入到海灣之中。
在這個過程他自然要承受魚人尖牙利爪的攻擊,就像是那個咬住他腿部的家夥,還好自己跑得快,否則被拖入深水哪怕他再自信也發怵。
但現在踏足堅實的地麵,無論海裡冒出什麼東西他都不怕。
就像是剛才那樣,將會是一場屠殺。
外麵的光線照不進來,直到火把在蘭斯手中升起,帶來的光明才給昏暗的海灣留出一點希望。
而借此機會蘭斯也得以好好觀察一下這個仿佛通向海淵的“深淵之口”。
稍微深入其中,目之所及各處都是坑坑窪窪的不規則路麵,而你還不清楚水窪底下是什麼東西,一腳踩下去有可能是小水窪,也可能是通入大海的無底深淵。
岩石之上到處可見那些海洋生物,比如藤壺、海螺、貝類攀附其上,那尖銳鋒利的甲殼邊緣仿佛一把把利刃在等待著品嘗鮮血,如果擦碰到恐怕血肉都得被撕裂。
頂上的岩石在海浪不知道多少年的侵蝕早就變得奇形怪狀,高低不一沒有規則,但給到人的感覺起碼要比獸窟那隨時都會坍塌的情況要好一點。
進入這裡給到蘭斯更直接的感覺就是昏暗潮濕,甚至在火光下肉眼可見彌漫薄薄的一層海霧遮掩視線。
本來蘭斯還以為是自己剛從水裡出來所以嘴裡有鹹味很正常,但是很快他就感覺到不對勁。
因為這種鹹味並沒有隨著時間推移而消退,仔細感覺才發現來源竟然是呼吸,可見這海灣的空氣到底有多鹹濕。
而且不過是短暫的時間,蘭斯就感覺到皮膚之上凝結了一層薄薄的鹽霜,這個地方就不是人待的,充滿著腐蝕性,金屬盔甲進來可能沒幾天就鏽蝕化作爛鐵了。
借著海水簡單清理一下身上沾染的各種汙穢,現在才反應過來剛才蘭斯穿條短褲就殺退了魚人,這就是大神的操作。
蘭斯換上一套衣物後便舉著火把想要深入探索海灣深處的秘密。
那些魚人敢偷他的家,現在蘭斯也掏它們褲襠,看誰頂得住
但敵人的反應要比他想象之中更快,又或者說剛才激烈的戰鬥肯定已經驚動了裡麵潛藏的魚人。
雖然沒有一個活著,但是那叫喊還是向它的同伴傳遞了信息,緊接著那之中響起了動靜。
水汽籠罩遮掩住了視線,誰都不知道那複雜的通道在下一秒會衝出什麼東西。
但蘭斯對此卻一點都沒有害怕,相反這些魚人的動靜更是印證了他的猜想。
這裡是魚人的老巢,而現在
“我他媽來啦”
在蘭斯殺出去的時候,哈姆雷特的運轉並沒有停下來,當一個體係成型,缺少誰都不會停轉。
就像維克完成奧文多的任務,也就回來休息幾天。
但是實力那是吃飯的家夥,根本不敢有半點放鬆,哪怕放假休息都還在做一些簡單的訓練,讓身體保持狀態。
這幾天他整理了一下巴斯蒂亞的相關情報,這個地方和奧文多那種地方有著非常大的差距。
伯爵對領土的控製力強大,軍隊戰鬥力很強不是奧文多城防軍那種垃圾,而且還有鷹群這種躲在暗處的組織。
而且沒有戰亂,也沒有大量的難民,秩序還在維持。
種種條件下想要在巴斯蒂亞開展情報工作注定會非常艱難,一旦暴露在軍隊麵前他們沒有太多生還的可能。
接下來的任務注定是凶險的,同時也是褒獎自己在奧文多行動的突出貢獻,領主賜予聖血,向自己分享了力量,如今他進入到一個全新的階段。
而且在此之前領主也安排下了幾個大人物作為內應,這讓他不得不佩服領主超強的眼光。
更是驚歎於領主的神奇,畢竟那種人物,如果不是領主說出來,恐怕他都不會相信竟然是自己人。
領主已經為自己鋪設好了道路,正是如此才不能辜負領主的期望,必須要在巴斯蒂亞打開情報工作,而且要做得漂漂亮亮。
“放學啦”維克笑著看向一旁的弟弟問候一句。
弟弟估計在一旁看了好一會,隻不過他的神情似乎有點情緒
當維克問候的時候他便忍不住發出質問。
“你為什麼退出軍隊現在又組建什麼商隊”
曾經哥哥可是他的偶像,甚至領主都來他家看望過,但是後來卻突然退役了。
雖然說是受傷,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哥哥一直都沒有受過重傷,他在學校也聽說過一些人通過了軍隊的考核,但卻因為害怕而退出。
這種人雖然不會透露出來,但大家都看不起他們,男孩心中也隻能隱藏下來這個猜想,根本不敢和其他人說起來。
直到哥哥說去當商隊護衛,然後現在又是說要自己組建商隊。
這個情況讓他不由得想起了一種比害怕戰鬥更加令人不齒的可能。
那就是自己哥哥為了金錢辜負了領主大人的培養。
他怎麼可以這樣做
難道忘記是領主大人救下自己一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