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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大人服務是我的榮幸。”
“我也不會虧待你,贖金裡麵當初說好多少錢你自己拿就行了。”說著蘭斯突然拿出一瓶藥劑遞了過去。“拿著。”
弗朗西斯顯然是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愣了一下才接過,看著其中透明如同清水一般的物質不由得帶著疑惑看向蘭斯。
“大人這是”
“喝了它。”蘭斯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就是笑著丟下一句。
對此弗朗西斯不由得尷尬的抿了抿嘴唇,心中恨不得打兩巴掌自己。
老老實實揣兜裡不就沒事了嗎非要多嘴問這句
超凡者很忌諱這種來曆不明看不出效果的東西,因為這條超凡之路實在是太險惡了,一不小心就是死路一條。
是不是因為那些錢
聰明人就容易想太多,思路一打開那各種亂七八糟一下就湧了上來,嚇得他當場就給蘭斯跪了,肥碩的身軀也一點都不嫌笨拙,哭喊起來。
“大人呀我說的全都是真話呀那些錢全都是大人的,我是一個銅幣都沒碰呀”
他誇張的舉動直接嚇到了那些趴在蘭斯身邊的母狼,猛的起身,炸毛朝著弗朗西斯呲牙,如果不是蘭斯在這裡,恐怕它們就要嘗一嘗肥肉了。
“行了行了,你這是乾什麼。”蘭斯笑著看向他卻很奇怪問出一句,“你時不時會有心悸、胸悶、胸痛的症狀出現對不對而且稍微運動心臟就劇烈跳動,喘不過氣來是不是”
這句話讓弗朗西斯不由得愣了一下,這種事情也就自己知道,就連伯爵都不知道,怎麼
“大人你是怎麼知道的”
麵對弗朗西斯的疑惑,蘭斯笑而不語。
血肉在他麵前就毫無秘密。
況且肥仔有心臟病有什麼奇怪的
“那就喝了它。”
弗朗西斯也沒有拒絕的理由,隻能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喝下。
沒有味道,怎麼跟清水一樣
但就在這個時候體內莫名傳來異樣的感覺,那無力的心臟居然逐漸恢複穩健的跳動,強而有力的泵動甚至讓他感覺到熱血的流動,就像是煥發新生一樣。
有些事情隻有失去才懂得珍惜,一個健康的心臟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你要知道這藥劑比你命都值錢,這個世界多少人想要還得不到,我要害你不需要這些。”
蘭斯起身拍了拍弗朗西斯的肩膀,“幫我做事我會記得,有什麼麻煩我會幫你,該是你的不會少。”
說罷也就直接帶著那些母狼回窩,消失在這邊。
弗朗西斯這才反應過來,現在他明白為什麼那些人都如此狂熱了,因為領主真不是畫大餅,有事真上
在巴斯蒂亞天天給伯爵當狗,什麼都沒得到,就吃虛空大餅吃成肥仔,這樣一對比伯爵真的什麼都不是。
忠誠
趕緊起身,弗朗西斯簡單收拾一下就匆忙回去,他要儘快將事情處理掉,好快點回去巴斯蒂亞。
弗朗西斯恨不得現在就乾掉伯爵,自己就能早點光明正大行走在哈姆雷特之上。
老東西,你擋路了
什麼叫積極性
這他媽就叫積極性。
巴斯蒂亞。
伯爵正在城堡之中接見一個特殊的客人,如果有熟人在場,恐怕也難以想象維克是怎麼混到伯爵麵前的。
沒錯,伯爵麵前的正是維克,隻不過現在他化名麥克,一個普通到極點,在街上喊一聲可能都有十幾人回頭的名字。
而身份則是奧文多逃出來的商人,這也是為什麼他能見到伯爵的原因。
因為這些天他有意傳播關於奧文多的事情,一個城市,哪怕規模並不算大,但貴族統治者被顛覆,反而一個商人上台。
這種情況哪怕是放在如今的亂世之中依舊會引起那些貴族的警惕。
他們難道不知道自己乾了什麼事情嗎
他們也怕這種事情發生,必須要了解清楚,無論是防範還是提前打壓。
消息傳到伯爵耳中,自然要見一見這個正主。
維克簡單說明,高糧價推動難民暴亂,最後城裡掌握糧食的糧商控製了奧文多城。
沃特上台之後壟斷了糧食,他們這些小商人要麼被沃特吞並,要麼就是艱難求生,而他也隻能被迫來到這邊開辟新的渠道。
他的視角自己就變成了受到壓迫的商人,對於沃特那態度自然是好不到哪裡去。
這一套話肯定是準備了很久,根本就沒有漏洞可言,起碼對於不了解真實情況的伯爵來說是這樣的。
伯爵聽完之後也有些無語,那奧文多城的貴族都是傻子嗎
帝國有句古話,餓急的老鼠會咬人,更彆提人。
這樣推高糧價,活該有命賺錢沒命花。
但這對他來說卻是一個機會
伯爵似乎想到了什麼,朝著維克追問。
“那些貴族去哪裡了還有沒有活著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富人區被暴民攻破,恐怕”
維克也不是新手了,又怎麼能不知道伯爵在想什麼呢
不就是想要找到活著的貴族,然後就能通過貴族的名頭出兵,間接控製奧文多城嗎
可惜他的想法早就被領主預判,據維克知道的,全部貴族一個沒留都消失了。
聽到這個伯爵也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也正如維克猜想一樣,伯爵的確想要控製貴族,獲得對奧文多的宣稱。
一個商人,一群暴民,他也的確不放在眼裡。
隻要拿下奧文多城,從戰略位置上看就算是切斷了帝國和哈姆雷特之間的聯係,反而有坐看其他人搶奪,有最後下場的底氣。
但正如弗朗西斯所說,巴斯蒂亞看似是周圍最強大的領地,但那隻是紙麵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