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們都是好漢,老子也就不跟你們浪費口水,咱們直接動家夥,承受不住的呢,就開口。能受得住,那就繼續享受!”
郝命揮揮手,旁邊的錦衣校尉立刻上前,沒有鞭打之類的常規手段,直接就是動刀子。
這錦衣校尉明顯是個玩刀的好手,一刀下去,那重傷的冒牌錦衣校尉就發出了歇斯底裡的慘嚎。他的左手小指的指甲被一刀削了一半,連皮帶甲。
一刀,接一刀!
行刑的錦衣校尉每一次下刀之後,都會停留幾個呼吸的時間,確定對方不會開口,才會繼續下刀。
隻一會兒功夫,這被吊著的人就暈死了三回。
不過,倒的確是硬氣,雖然叫得淒慘,卻是一個字不招。
“來點兒新鮮的!”
郝命輕聲開口。
那行刑的錦衣校尉當即點頭,手中的小刀放下,轉而從旁邊拿起一根根的竹簽,向著這刺客斷指的傷口處刺了下去。
啊——嗷——
僅僅是一根竹簽,這人就在慘號聲中疼暈了過去。
一桶水潑下,這刺客還在朦朦朧朧之中,行刑的錦衣校尉拿著竹簽,極緩慢地在對方的傷口處撚動。
“我說,我說……”
“麻利點兒,老子沒有多少的耐心!”郝命淡淡開口。
“我們是白蓮北教薊州分舵,沈少廉壞我南教大計,教主有令,誓殺沈賊!”
“白蓮南教,有什麼大計被本官所壞?為何本官不知道呢?”
沈少廉剛好進來,正聽到這段話。自己要真的壞了白蓮教的一樁大計,這可是大功一件。隻是,尼瑪為什麼自己這當事人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我不知道,這是南教籌謀數年的計劃,唯有我教高層才知道,我們隻是奉命行事,並不知曉內幕!”
“是嗎?你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他們也不知道嗎?”
沈少廉瞄向被吊在另一邊的那對男女,這兩人聯手,能逼的夜玲瓏都要先守後攻,這等高手,在白蓮教,定然不是寂寂無名之輩。
“姑奶奶的確是知道,偏不告訴你,有本事,就用你的這些刑罰來折磨姑奶奶啊!”
被吊著的女刺客惡狠狠開口。
“你不知道!”
沈少廉白了她一眼,知道內幕的人,藏著掖著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自己蹦出來呢?
“姑奶奶就是知道!”
“是嗎?”沈少廉忽然冷笑,看向郝命,道“郝哥,送她上路!”
“少廉,說不定她真知道!”
郝命的建議是上刑。他不信有人能扛住他的酷刑,鐵人,他也能給擺弄十八個花樣!
“郝哥,彆白費功夫了。收拾一下,趕緊睡吧!為了這些蝦兵蟹將,浪費太多的精力,沒什麼意思!”
事實上,沈少廉既然確定了對方是白蓮教的人,知曉他們是報複而來。也就夠了,至於為什麼報複,真沒必要知道。
這梁子,明顯是已經結下了!
在這大明朝,因為老朱的得位跟明教、白蓮教的關係,白蓮教在大明朝就沒安生過,隻要有點風吹草動,白蓮教就能出來折騰一下。
沈少廉可不指望能跟白蓮教化敵為友,道不同,不為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