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這謝家的三口子,注定悲劇了!”
“這樣的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倒不如直接人道毀滅!”
沈少廉可沒不會被什麼所謂的仁義道德束縛,他做事,想來是喜歡按照自己心意而為。善與惡,好與壞,不過是世人的評價。他神奇地穿越而來,自然要瀟瀟灑灑地活出一個痛快的人生,前怕狼後怕虎,倒不如當時真就墜崖摔死乾淨。
“需要我做什麼?”
李銳知道了沈少廉的意思,也就安心了。他可是答應過李煊,要給他女兒一個公道的。他不會讓自己失信於人!
若是沈少廉真的無心收拾謝家三口子,李銳會用自己的方法,讓他們付出代價。
沈少廉淡淡一笑,道“還真有事兒,需要李哥你幫忙!”
當下,沈少廉將自己的要求告知了李銳。李銳則是瞪大了眼睛,發現自己對沈少廉的認知層次,還是差了很多。這家夥,完全就是個沒下限的主兒。
李銳離開錦衣衛衙門,直奔李煊的府上。
“李老弟,怎麼樣了?我那苦命的女兒到底是死是活?”
見到李銳登門,李煊就急切地撲上來,抓著李銳的手臂。
李銳微微笑了笑,道“李老哥,咱大侄女應該沒事兒。隻是,眼下人還沒找到。但能肯定的是,人肯定好好的,這個,老弟我敢跟你打包票!”
李氏的情況,沈少廉自然是跟李銳透了口風的。想要馬兒跑,就得給馬兒草吃啊。沈少廉如今可是需要李煊賣力乾活的,自然要給他一顆定心丸。
“老弟,怎麼會這樣?”
“老哥,事情說起來還真的是挺複雜的!”
李銳旋即開口,將他拿了謝家三口,徹查謝府,查出不少的問題講了一遍。
“隻是,那謝讚說的倒是真的。他們家跟撫遠伯的確是關係匪淺!那謝鼎,曾經跟沈家大姐,也就是如今的壽陽縣主,是有婚約的!”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
李煊當即就有些傻眼。若是謝家跟沈家有婚約在身,他們怎麼敢聘娶他的女兒?
“老哥,這個是事實啊!”李銳歎口氣,“謝家以取消婚約為條件,讓撫遠伯出麵,將他們一家子給放了出來!”
“什麼?豈有此理,撫遠伯仗著陛下的恩寵,居然敢踐踏律法?老夫,定要參他一本!”
李煊聽聞謝家三口被釋放,是沈少廉從中作梗,當時就怒了。
李銳眼見目的達到,也就不再廢話。反而開始規勸李煊,讓他忍一時風平浪靜,切莫因小失大。
李煊是讀書人,這個讀書人的臭脾氣,他是一點兒不缺。李銳越是規勸,他越是堅定了念頭,定要讓沈少廉這個奸賊,付出代價。
“李老弟,此事,你休要再說,老夫若不能為自己的女兒討一個公道,枉為人父!”
李煊斬釘截鐵地開口。
李銳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搖頭歎息而去。但在離開之前,卻百般告誡李煊,如果一定要這麼做,最好能多找些人上奏章。
“老弟,愚兄會的。愚兄便是拚了這條老命,也要為陛下除了這奸賊!”
李煊氣節高昂,鬥誌更是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