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老攻又寵又撩!
江野不知所雲的看向溫南洲,薄唇輕啟,小聲問道,“什……什麼事?”
“向我證明,你會永遠忠誠。”
男人的嗓音冰涼沉重,擲地有聲。
溫南洲彎下腰,菲薄的唇瓣輕貼著江野的耳垂。
“你知道主人這個稱呼意味著什麼嗎?”
“對寵物而言,主人兩個字,不僅意味著服從,更意味著忠誠。”
江野不自覺眨了眨眼。
像是懵懵懂懂的小動物。
蠢萌蠢萌的。
溫南洲輕笑出聲,笑意在江野的耳垂上留下一陣酥麻的癢意。
但接下來說出口的話,卻冷酷霸道,毫無人情味。
“就像養狗的人,隻有確保狗是忠誠的,才敢解開狗的項圈。你要不想一直稱呼我為主人……”
“就得向主人證明,你的絕對忠誠。”
小美人魚的心,宛如被灌了鉛,沉重得一直往下跌落。
在溫南洲的眼裡……
他的意義,和一條狗相差無幾嗎?
纖長濃密的眼睫毛,輕輕垂下。漂亮的冰藍色眼瞳中,此刻眸光逐漸黯淡。
有些忍不住的傷心呢。
小美人魚這副如同受傷了的小可憐模樣,莫名刺痛了溫南洲的眼,讓他心底有些不忍。
但下一刻,溫南洲卻聽見江野想也沒想的聲音響起。
“向主人證明自己的忠誠嗎……”
江野低垂著眉眼,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啞聲道,
“這太難了,我做不到。”
他可以讓自己去討好溫南洲,但是他做不到,像寵物狗那樣,向自己的主人表示自己的忠誠。
聽到江野說他無法證明對他的忠誠,溫南洲的瞳孔瞬間凝了凝,如同被冰塊凍住那樣,緊接著又破碎成一片片。
笑容逐漸浮現起一絲譏誚的色彩。
溫南洲站直身子,冷酷的收回了自己放在江野身上的視線。
聲音越加冰冷。
“倘若無法向我證明你的絕對忠誠,以後就不要再提出剛才的事了。”
“沒有自知之明的家夥。”
冷冰冰的說完這句話,溫南洲若無其事的,當著江野的麵,從醫藥箱裡拿出了親膚型消毒液。
然後,他把消毒液倒在了自己的手上。
就是剛才替江野處理傷口的那隻手。
溫南洲認真的搓洗著自己的手指,當著江野的麵。
那副模樣,就仿佛是在無聲的表示,江野讓他覺得很臟。
消毒完畢以後,溫南洲漫不經心的瞥了江野一眼。
床上的江野,臉色並不好看,他無聲的輕輕咬著唇瓣,像是在忍耐著什麼,纖長白皙的手指緊緊抓著被子。
指節逐漸泛白。
溫南洲卻覺得心底好受了一些。
一種報複性的暢快,緩緩升起。
*
*
溫南洲緊跟著沒多久就走出了房間。
江野躺在柔軟的床上,始終埋著腦袋,直到聽到腳步聲走遠,以及關門的聲音,他才慢吞吞的抬起了腦袋。
看著溫南洲離開的方向,江野蹙起了眉頭。
很不開心的說,“溫南洲好討厭。”
每一次,都在他以為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能更進一步時,溫南洲都會用各種各樣的形式把他推遠。
每次他想擁抱溫南洲的時候,溫南洲就仿佛變成一株仙人掌,滿身的刺。
動不動就貶低他。
這一次竟然還把他說成是寵物狗,拿寵物狗和他作比較。
宿主,你諒解諒解吧……有的人就是這樣啊,你對他好一點,他反而會豎起身上的刺。
因為在此之前,根本沒有人對他們好。所以麵對忽如其來的善意,他們可能反而會表現出更多的冷漠和尖銳……
但你要相信,他們的內心一定是慢慢在在軟化的。
聽完小雛菊的話,江野嗤之以鼻的道,
“哼,全都是自我安慰的雞湯。”
溫南洲那個人,根本就是銅牆鐵壁。
他用菜刀親手刮下自己尾巴上的鱗片,疼得要死不活,隻能蜷縮在廚房角落裡。
可是溫南洲呢——
卻把他的鱗片毫不猶豫的扔在了地上,就如同扔掉什麼無足輕重的垃圾。
那可是他身上最寶貴的東西。
想到這,江野無比難受得,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被子裡,一聲不吭。
仿佛是睡著了那樣。
*
*
天色漸晚。
溫南洲之所以離開房間,一是因為不想麵對小美人魚……
那條不會對主人表示絕對忠誠的小美人魚。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這個時間點,該準備晚飯了。
溫南洲不接受和其他人同住一屋簷下,更不可能喜歡和彆人接觸了,所有家裡沒有請傭人,平常什麼事都是他自己親力親為。
包括做飯。
臉色陰沉的男人走進廚房。
剛走進廚房,溫南洲就想起了之前在廚房裡發生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