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狂歌!
剛才是怎麼回事?!
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的陳青,心中驚疑不定。
不過,表麵上,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硬生生停下的身形下一秒便抬起一隻手,撐著一樓四開門其中一扇的門框,“嘔”的一聲開始乾嘔起來。
配合著他剛才喝過酒後的一身酒氣,便仿佛一名喝醉後的醉漢一樣。
“誒誒誒,你這人怎麼回事,要吐上一邊吐去,在我們門口吐像話麼?”
在陳青假扮醉漢,撐著一樓的門框乾嘔時,銘醫樓裡麵立刻便走出來了人,一臉嫌棄的說道。
即便如此,在離開時,陳青仍然保持著警惕。
河溪城寨這邊,他已經因為抓那幾個前朝餘孽的事,跟唐家的二少鬨得不愉快,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就算唐家因為忌憚黃訓虎,不會因此事來對付他,他也不可能在這邊練功。
一時間,雙方都沒有再說話。
……
一張雕龍刻鳳的古製木床前。
陳青看著正在換製服的穆大超,開口說道“大超,我後麵可能不經常住宿舍了。”
而方宇也很快便開了門,因為喝過酒的都知道,喝醉以後的第二天,反而會醒得很早。
被稱為“邊兄”的白須老者聞言,沉默片刻後,歎聲道“蒼兄,你能大老遠過來,是邊某的榮幸,但在下實在學藝不精,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姐,你理這種醉漢乾嘛,把他轟走不就行了,醒酒湯也是要錢的,再說,這些經常喝酒的人又不會戒酒,再怎麼喝也不過是浪費湯藥,何必呢。”
忽然,一個幼嫩虛弱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但這些黃包車現在卻是隻跑雲陽範圍內,不去其他地方。
穆大超聽了陳青的話,深以為的點頭道“我雖然每周回去都能跟我爸媽見麵,但也多少能理解青哥你的感受,既然青哥你不住了,那我也不住了!”
穆大超聞言,頓時有些傻眼。
“爺爺,你怎麼又皺眉了,不要皺眉嘛。”
儒雅老者聽後,頓時陷入了沉默。
一名坐在床沿前,穿著深藍色長衫,兩鬢斑白,氣質儒雅的老者,正微蹙著眉頭,目光中泛著一絲絲疑惑。
她看著乾嘔的陳青,也不嫌棄一身酒氣,而是微微蹲下身來,湊到陳青埋著的腦袋前,溫聲問道“這位先生,你沒事吧?”
好在,一直到他離開“翠秀路”後,無論是現實還是他的左眼眼底的精氣神數值,都再沒有任何異動,這讓他徹底鬆了口氣。
因為銘醫樓的奇怪現象,陳青最終沒能試練到關於腎臟的破限法。
儒雅老者看到來人,輕聲問道“邊兄,我孫女的病……還能治麼?”
方宇聞言一愣,說道。
跟穆大超“愉快”協商完畢後,陳青便到巡捕房的辦公區簽到,然後開始了今天的上班。
可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的他,思索半晌也沒個結果。
“確實!”
更何況,在雲陽那邊練功還能兼顧到很多事,他自然是選擇在雲陽那邊練功。
“沒、沒弄臟就好……”
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儒雅老者,眼底不禁閃過一絲痛惜。
有著那本“研究報告”式的書冊上的穴位圖畫,陳青找到的人倒也很快便知道了按摩的穴位。
陳青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叫人裝訂一下‘射雕’後麵的兩章文稿,然後送去乾陽軍校那邊,交給一位姓譚的老師。”
“啊?”
大約十幾分鐘後。
這也是昨晚,他選擇回來方宇所住旅店,而不是隨便找一家旅館的原因。
說完,他便邁步走出了宿舍,留下了一臉哭喪的穆大超。
“彆怕。”
坦白說,有那麼一瞬間,陳青都懷疑是不是再次遭到了暗殺!
“沒有弄臟。”
陳青心中記下後,這次才真正離開旅館。
“乾陽軍校?”
但隻要彆亂去城寨裡玩,或者觸及到河溪城寨裡的利益關係,也沒人會自找麻煩的來搞一個巡捕員。
伴隨著話音,便見一名十八九歲,穿著一身翠綠短襖,頭發編成一條長辮從左肩垂放下的年輕女子走了出來。
“啊?”
方宇聽了他的話後,微微一怔,但也沒有追問,隻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應道“知道了。”
但隨後,沒說兩句話,小女孩便一副累得不行的模樣,沉沉的睡了去。
說完,他也不等年輕女子說話,邁步便走。
古樸的臥室裡,惟餘桌子上的小小火光,不斷搖曳。
年輕女子看著他的模樣,再次溫聲開口,說道“不過先生以後還是少喝些酒吧,喝多了傷肝。”
但實際上,即便他天天在家,跟陳陽碰麵也隻有在陳陽每個月回來拿生活費的時候。
“呃,銘醫樓還不夠麼?”
“可是,可是……”
被稱為“小寒”的少年,聽到女子的話,皺著眉頭說道。
“青哥,早啊。”
他真正後麵不經常住宿舍的原因,其實是為了方便練練腎破限法。
他確實很久沒怎麼在家睡過了,這一兩個月來,更是沒怎麼跟陳陽以及老媽楊英碰過麵,隻是偶爾每周下午的時候,回南壩會跟陳正忠碰一下麵。
河溪這邊,對於巡捕來說,唯一的危險源就是河溪城寨裡麵。
笑著問候一聲後,穆大超也開始換助理巡捕的製服。
在他換好助理巡捕的製服,坐在宿舍床上等了好一會兒,穆大超也終於從雲陽那邊返回了河溪巡捕房,回到了宿舍。
他先是一番穿戴洗漱,將自己收拾好後,才敲響了隔壁方宇的房門。
“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