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絕對音感開始的指揮之神!
在場的眾人完全呆住了。
不僅僅隻是正站在舞台上的張宇,就連陳秋樂團的成員也完全傻了。
他們怎麼都想不到,陳秋居然自己直接上去演奏了。
還演奏的是小提琴名曲,《流浪者之歌》!
流浪者之歌,又名吉普賽之歌,西班牙作曲家帕布羅·德·薩拉薩蒂於1878年創作的一首管弦樂隊伴奏的小提琴曲,同年在德意誌萊比錫首演。
音樂主題所描述的流浪者,並非字麵意義上的流浪漢,而是指代一個種族,吉普賽人。
趙錫看著陳秋不由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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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讓你彈鋼琴你是不是還要碾壓鋼琴家啊?
並且,和趙錫所感覺到的平等不同,張宇是能非常清晰感覺到自己不如陳秋的。
畢竟他在外麵也是這樣說的。
和之前張宇那個柔軟且悲傷的情緒不同,陳秋手中的音樂並沒有給予特彆多特彆多的悲傷情緒在其中。
這個情緒是自裡向外的,是融入骨子裡的。
而現在很明顯了。
就比如說正坐在評委(觀眾)席的趙錫。
這也太丟臉了吧?
趙錫聽著陳秋的演奏,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專業水平差。
說到這邊,他似乎想通了什麼一般,抬頭看向陳秋,格外認真地對著陳秋道。
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多想,芮佳就已經一路小跑走過來幫他打開了後台的門,順帶著帶進來了第三位麵試者。
自己是什麼人?
是回味,是對於自己過去的回首,看著自己流浪足跡而產生的悲傷,而並不是從外人視角所感受到的。
他聽著陳秋手中小提琴所演奏出來的音色,一時間大腦有點空白。
“這個地方的開頭你給的悲傷情緒太多了,有點像是哭喪一般,你當然!我沒有說你不好的地方,隻是我覺得,或許對於吉普賽人而言,他們的生活並不讓人絕望,讓人哭泣,相反,他們的音樂,帶有很強的力量!”
為什麼他沒有聽到那麼多的細節。
海音這邊大三裡麵最強的幾位小提琴之一,就算去歐洲音樂學院讀研究生也是隨便選學校的那種。
她很好奇,陳秋能拖著這樣的隊伍走到一個什麼樣的層次。
原本對宋歌沒什麼興趣的眾人聽到這句話後,瞬間將他們的視線看向陳秋。
“臥槽,陳秋指揮他的小提琴什麼時候這麼牛逼了?我感覺讓陳秋指揮來做二提的首席都沒有問題啊!”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
邦邦邦邦!邦邦↓邦↑!
他隻是略微有些奇怪地看向趙錫,不解道。
他所表現出來的情緒,似乎並不悲傷。
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
他的聲音是如此的冷峻且超然。
“蕪湖!
avo!陳秋指揮!
avo!”
不求練的多牛逼,最起碼……
並不是因為他菜之類的話,僅僅隻是因為趙錫覺得這一首作品後麵很難用到,再加上樂團排練他進入了二提的首席,他將自己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放在了其他的一些曲目上。
這個情緒的出現,直接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他甚至有點懷疑,自己之前學的小提琴是不是都學到狗肚子裡麵了?
為什麼還不如一個輔修小提琴的指揮。
僅僅隻是討論陳秋所演奏的《流浪者之歌》,還有他自己演奏的《流浪者之歌》,兩者之間的差距就已經明顯到讓他迷茫了。
在這歡愉之後,他又用小提琴的撥奏開始新的旋律,隨後便是由十六分音符的斷奏所構成的像遊絲般的旋律,充滿舞蹈氣氛。
即便不去分析陳秋哪個地方做的好,哪個地方細節處理漂亮這些專業性技巧性的內容。
這個算什麼?
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說什麼,隻能尷尬地抽動嘴角。
他默默下定了決心,等這一次新生入團考核結束後,自己就要去練琴。
可是……
因此,這一首流浪者之歌,便是吉普賽人的最佳寫照。
因此,對於很多浪漫時期乃至於之前的那些作品,好聽,能讓人聽下去,才是關鍵。
此時此刻,雖然他還很想要繼續對著陳秋放一些狠話,但是他那值得自己引以為傲的實力,在陳秋麵前不值一提。
“不,不是這個意思,你理解錯了……”
和常規的絕對音感不同,正常人通過後天練絕對音感麵對那種和弦聽辨的時候,會感覺有些困難,隻能一個一個音去找,然後在腦中構建和弦後,再去分辨這是一個什麼和弦。
“我靠!牛逼啊陳秋指揮!陳秋指揮太帥了!”
就從陳秋手中流淌出來的《流浪者之歌》,這一首他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作品,他能非常清晰地聽出來陳秋在音樂處理上,要比他要好。
“各位學長學姐你們好,我叫宋歌,管弦係大一新生,樂器長笛,初試我想選擇一首現代派的作品,可以嗎?然後可以順帶問一嘴嗎?就是陳秋指揮……您不會也會長笛吧?”
然後腦子一熱,便直接對著陳秋還有那群人喊,說自己要拿下首席的位置,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實力。
為了音樂能夠更深入觀眾的心中,能夠讓觀眾更有耐心聽下去,甚至讓原本心情浮躁的觀眾,認認真真地聽他們演奏。
但是……
“我!”
他的耳朵簡直好到如同神跡一般。
而陳秋的耳朵,不僅擁有正常人的絕對音感,他對於音塊,微分音,亂七八糟各種各樣的聲音都能很清晰地分辨出來,就如同本能一般。
而這一首作品,也是薩拉薩蒂所有的作品之中最為被世人所熟悉的名作。
他們所有人都在聽著陳秋給張宇的講解。
“陳秋指揮會小提琴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之前我和他排練的時候,他經常指導我一些音樂上出的問題,並且這些問題不僅僅是從鋼琴上出發,樂團上出發,甚至還有從小提琴上出發的,如果跟他合作過,應該能聽出他的小提琴很厲害吧?”
樂團裡除了蘇玥之外幾位首席,立刻用力鼓掌,大聲叫道。
他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
而這群人之中最為震撼,感觸最深的,則應該是站在陳秋身邊的那位張宇了。
趙錫糾結了半天,不知道用什麼詞,想了許久才從口中擠出道。
“你這個指揮小提琴拉的不錯……”他在這邊有點停頓,隨後極為不情願地小聲道,“比我強多了。”
怎麼自己和一個指揮係的人比小提琴?
畢竟媽祖許可,全球免簽這句話可不是和你開玩笑的。
蕩氣回腸的傷感色彩與艱澀深奧的小提琴技巧交織,構建出令人心蕩神馳的絢爛。
如此強大的落差,讓他大腦不由得變得空白。
他將自己手中的小提琴演奏出十分歡快的旋律,右手的快速撥奏與高音區的滑奏充斥著令人震撼歡愉。
“啊?”
他所演奏出來的作品不僅沒有得到表揚,甚至被樂團的指揮給碾壓了。
但是誰家指揮的專業水平能直接比得上小提琴專業的?
哦,不對,那些小提琴家轉指揮的可以,畢竟他們本身就是學小提琴的。
此時此刻,陳秋站在眾人麵前,拿著小提琴看向身邊的張宇,對著他輕微地笑了笑,將弓搭在琴弦上,緩緩道。
他也是有自己驕傲的,他也曾經是整個學校內風頭無兩的小提琴大佬。
陳秋看著很明顯已經想歪的張宇,不由得無奈攤手,隨後轉身走回自己的位置,對著他重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