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首輔的招贅夫郎!
地靈?柳小如從未聽過還有這種藥材,莫非是地靈根?
它是為木犀科植物紫藥女貞的根部,具有清熱利尿,消食健胃之功效。常用於濕熱尿淋,肝炎,消化不良。
不過不確定的事情,柳小如不敢隨意應承,中醫中一字之差,可能藥效就是天壤之彆。
到時候自己名譽受損不說,還白白讓焦家夫婦產生希望,最後卻是一場騙局,甚至會耽誤小孩子的病情。
“我能問問,您兒子的病情嘛?”柳小如試探地開口。
焦鳴見柳小如沒有立馬否認,升起一絲死馬當活馬醫的衝動,主動交代了她兒子的病情。
“我兒名叫焦月,他在中秋節月亮最圓的那天晚上出生,小月從小愛笑,特彆懂事。”
說著說著焦鳴身邊的柳氏就唔了一聲,一頭紮進丈夫懷中,焦鳴也是紅了眼眶,他好歹是個大男人,比妻子要堅強些,還能繼續說話。
“去年的七月份,他就莫名地肚子疼,時不時地還會嘔吐,後來更是越來越嚴重,甚至嘔出血來,把我們全家都給嚇壞了,之後也請了許多大夫。”
焦鳴滿眼悲切,“百草堂的黃大夫,回春堂的董大夫,甚至還有臨縣有名的趙大夫,凡是我們能請到的,都找過了,他們有的醫術不精,會直接說自己無能為力讓我們另請高明,有的卻是黑心肝的,藥開了幾籮筐,卻一點效果都沒有,我兒卻漸漸消瘦,甚至連正常的飯都吃不下。”
”最後是實在走投無路,路遇一位老乞丐,他說杏林醫館的許大夫醫術了得,或許能夠救我兒性命,後來我找到許大夫,許大夫二話不說跟我回了家,經過診脈後,他留下一個藥方,說是能救我兒的命,但是所用的藥材,不僅昂貴難尋,就是地靈這位藥引,都無人知曉啊!“
聽丈夫說著心酸的往事,柳氏再也按耐不住,咬著牙小聲啜泣出聲了。
黎歸元早就知曉焦家的不幸,但是聽到焦鳴的話,還是忍不住心酸,他阿娘當初就是患病不治身亡的。
小時候他無能為力,現在長大了,黎歸元覺得自己有能力了,便開口道“我以前在府城甚至京城待過,若是你們信得過我,我能幫著打聽一二。”
聞言,焦鳴心神動搖,拉著妻子給黎歸元磕了個響頭,感激涕零道“感謝大東家的出手相助,焦鳴代全家謝過您的恩情。”
黎歸元虛扶了焦鳴一下,接受了焦鳴夫婦的磕頭,“隻是舉手之勞,何須如此大禮。”
安撫好焦鳴夫婦後,黎歸元看向沉思的柳小如,低聲道“如哥兒,你可是有頭緒了?”
柳小如搖搖頭,實話實說道“我同樣從未聽過地靈這味藥材,許是實在罕見,是由某位高人第一個發現,然後命名而成,改日我去問問師父。”
話說起來,柳小如覺著,焦月的病狀有點像癌症,難不成在中醫鼎盛的古代,癌症真的能夠治愈嘛?
若是不用通過現代那些化療開刀的手術就能治療癌症,柳小如覺得他一定是見證了曆史,他一定會想方設法把這些藥方保存起來,或者說著述,以便後世能夠治愈千千萬萬條生命。
重新有了希望,焦鳴夫婦精神好了一些,大家開始商量柳小如的蒸餾技術。
“二東家,你可不知道,大東家最近在縣城裡鬨出了多大的動靜,咱們的酒水還未開售,就簽下了好幾家酒樓的酒水生意。”焦鳴說得眉飛色舞,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柳小如知曉黎歸元是個做生意的好手,但也意外他的動作如此之快,便好奇地問道“斂華兄,你乾了什麼?”
黎歸元拿出折扇,頗為肆意地扇了兩下,嘴角是怎麼也壓不住的笑容,“也沒乾什麼,隻是通過我姐夫的宴請清水縣各處的鄉紳大商之際,我主動捐贈了酒水而已,就咱們的山楂酒與高粱釀。”
果然是有生意頭腦,這不就是讚助商嘛,還是知縣大人舉辦的宴席上,參加的人不是有地位的鄉紳,就是有錢財的富商,妥妥的名流宴席啊。
這也跟他們的銷售理念一致,他們的高粱釀,主打就是有錢人買單。
再加上明星效應,知縣大人,山高皇帝遠,在清水縣有著說一不二的王者地位,他喜歡的東西,哪個不跟風追捧,企圖攀附一二。
柳小如已經能想象到,他們的新的一批高粱釀一經上市,絕對是生意興隆,錢財滾滾來的熱鬨場麵。
他有種踩在棉花上的感覺,有些飄飄然,“黎歸元,果然是你,不愧是你啊!”
這種有錢有地位有手段的合作夥伴,哪個生意人不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