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奏凱!”
周歡酒:怎麼有點酸唧唧的?
不確定,再聞聞。
貝婧初被抓住了小腳,放到周歡酒湊的鼻尖上聞了兩下。
“大母救命呀!”
【有喜歡聞小孩腳的變態呀!】
周歡酒此刻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確實有點說不清。
她放開貝婧初,貝婧初都不用走的了,換成自己最擅長的爬。
嘿咻嘿咻地努力爬遠,快速遠離變態!
太後攬過爬過來的貝婧初,也略帶嫌棄和不解地問道:“酒兒你……”
“最近是有了什麼特殊的癖好嗎?”
周歡酒:我不是我沒有。
你不要亂說!
她解釋道:“長姑,是初初的腳臭了!”
“以前是奶香奶香的。”
“現在是奶臭奶臭的。”
貝婧初:?
【你禮貌嗎?】
“不.....不臭!”
她才反駁完,就被太後拉了過去。
被逮住小腳聞了一下。
“確實酸唧唧的。”
貝婧初:......
貝婧初不開心了。
【之前還叫人家香寶寶,現在就嫌人家臭了。】
【壞人!你們都是壞人!】
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過眼淚都沒流一滴。
就是乾嚎,純純一個小戲精。
明擺著想讓人哄。
太後好笑地把她抱起來,哄道:“沒事的沒事的。”
“小孩子都這樣,沒走路之前都是香香的,一走路小腳丫就臭了。”
“這證明我們小初初能乾,走得多。”
貝婧初捂著耳朵:【不聽不聽,大母念經。】
太後:......
想打孩子怎麼辦?
但是想著親孫女,太後還是忍住了。
“你阿耶小時候腳也是奶香奶香的,長大就臭了。”
“尤其是十一二歲的時候,上完騎射課回來。”
“一脫鞋履,那腳啊——”
“臭得把他屋裡的花都熏死了一盆。”
貝婧初和周歡酒同時張大了小嘴。
周歡酒驚歎道:“真的有這麼臭嗎?”
太後肯定地點頭。
皇帝表哥在她心中冰冷威嚴的形象,“啪”的一聲,碎掉了。
貝婧初回憶了一下。
【好像阿耶現在脫鞋的時候不臭了。】
【可他以前竟然是個臭腳男孩哈哈哈哈哈。】
見小家夥笑了,太後就知道賣兒子這一招是管用的。
周歡酒沉思了片刻。
“我好像明白了一個道理。”
“什麼?”太後問道。
“沒用的東西都是漂亮的,比如小寶寶的腳。”
貝婧初覺得她在嘲諷她:【你還是嫌我臭!你自己肯定也臭!】
她從太後身上爬下來,朝著殿外爬去。
【待不下去了,待不下去了。】
【本寶寶要離家出走!】
最後當然是被捉了回去。
才會爬的小屁孩兒沒有離家出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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