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嫿現在心很累,也不想和人爭辯,隻涼涼地提示他:“今日我走了,下次來的就不是我了。”
秦穎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但他還是眼睜睜地看著貝嫿帶著人離去,利益已經衝昏了他的頭腦,讓他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
就算是儲君,她也是不占理的地方,隻要他們意誌堅定地拒絕,她也不敢橫行霸道,不怕被群起而攻之嗎。
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過了兩天,秦穎徹底放下心來。
他就說嘛,那乳臭未乾的小太子不敢亂來的。
想著,大門被劈開,兵家集結在門外。
少女抱臂站在門中間,勾唇一笑,忽略背後晃眼的刀光劍影,像是一個有禮的來客。
她啟唇,吐出一個字:“抄。”
要當攔路的石頭,就要做好被踢開的準備。
她可不管這些人叛逆犯蠢的時候有沒有準備好,但她的刀都是磨鋒利了的。
吹毛立斷,削鐵如泥。
不管什麼硬骨頭,都給他宰下來。
被綁住的秦穎掙紮著破口指責:“太子,你這樣和劫掠百姓有什麼區彆!”
“你們就不怕自己不要臉的行為,刻在史書上,被人指著脊梁骨唾罵嗎!”
貝婧初突然笑了出來,“我發現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