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從貨架子拿起幾瓶二鍋頭,幾根塑料吸管,扔出一百塊走出門。
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一瓶二鍋頭擰開,直接拉開患者衣服整瓶酒倒在患者胸口。
冰冷的酒液讓患者猛然一抽搐,露出痛苦表情。
沈鈞茹抬頭憤怒嗬斥“你在做什麼,胡鬨,如果影響我救人,可以控告你故意殺人。”
“就是,你能有專業醫生懂行嗎?”
“沒有確診之前,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眾人也憤怒了,紛紛指責。
“等確診之後,他早已經成了死人。”
蕭牧之麵無表情用力摔碎酒瓶,撿起一塊鋒利的玻璃碴,隨即用二鍋頭消毒,洗手。
“你瘋了吧,彆瞎搞!”
一個青年人實在看不過去,猛然擋住蕭牧之身前伸手推搡。
“多嘴,老實呆著!”
蕭牧之眼神冷光一閃。
雙手抓住青年人肩膀一抖,嘎巴一聲關節被拆了下來。
隨即順手在年輕人下巴一扭,瞬間年輕人下巴脫臼,順手將其放倒在地。
四周一片驚呼,所有人嚇得紛紛後撤。
蕭牧之眼神閃過一絲冷漠,手持玻璃碴對準傷者左肋部第二根骨頭下方切了下去。
手中玻璃碴靈巧的斜切出一個小口,將幾根吸管連接之後,一端插入傷口之中,另外一段塞入另外一瓶酒中,再插上一根吸管引流,隨後將瓶口牢牢堵死。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酒瓶中冒起一陣陣氣泡。
真的是張力性氣胸!
沈鈞茹驚呆了,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單憑按壓就可以確認胸腔內的病情,他究竟是誰?
“你做的這是什麼工具?”
“卸出胸內高壓,引導氣流進入酒瓶,酒液會阻止空氣倒灌產生的危險,非常簡單地小技巧。”
蕭牧之將酒瓶放到地上,看著酒液如同開鍋一般翻滾,拍拍手站起身“行了,等到急救的時候注意檢查他的肺部,一定要檢查,最好做一個超聲波探查。”
“你做的是單項引流閥?”
這怎麼可能?
絕不可能!
沈鈞茹驚得杏眼差點掉出來,心中掀起一股驚濤駭浪。
這麼簡單嗎,十塊錢都用不了?
單項引流設備在醫院可是價值十幾萬的高級設備,竟然被眼前這個人利用幾塊錢就做出來了,簡直不可思議。
此時對麵麵包車上。
滿頭是血的麵包車司機臉色青紫,帶著哭腔踉蹌茫然無措的走過“俺不是故意來,真不是故意來,他撞得俺……”
“你彆激動,慢慢坐下。”
蕭牧之掃過司機狀態,臉色一變,指著麵包車司機嗬斥一聲“不想死就不要動了,坐下,快。”
麵包車司機突然呼吸急促,張開嘴好像要說什麼,但是已經呼吸不出來。
他臉色青紫捂著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搖搖晃晃倒了下去。
蕭牧之快步而過,扶住麵包車司機平躺下,胳膊拖住他的後腦勺。
用力撕開他的衣服探查他的胸口表情凝重“聽著,你氣管已經淤堵,要想活下去必須切開喉管呼吸,給我一個回應。”
麵包車司機眼神已經開始渙散,努力微微點頭回應,隨即頭一歪暈了過去。
蕭牧之抬眼掃過人群,看到一個提著礦泉水瓶的女孩,手一指“瓶子給我,快。”
女孩手持手機正在拍照,聽到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扔過礦泉水瓶,蕭牧之抬手接住快速將水倒光,插入一根吸管之後將瓶口全部塞住。
隨即摸起一塊玻璃片,用酒消毒之後雙指夾住向麵包車司機脖子劃了過去。
眾人驚呼,嚇得紛紛後退,誰敢在這裡割喉?
“你這樣會造成氣管感染的,胡鬨,你這不符合手術流程。”
沈鈞茹嚇的花容失色,連聲阻止“你不是醫生,你沒有權利這麼做,等救護車來,我們有專業的設備跟醫生隨行檢查的,再等等。”
“等,窒息兩分鐘後,器官開始不可逆轉的衰竭,怎麼等?”
蕭牧之冰冷的雙眸閃過一絲憤怒火焰。
冷冷緩緩抬頭看看了一眼沈鈞茹“那是對生命的漠視,你,真的敬畏生命嗎?”
“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你這麼做不符合規矩。”
沈鈞茹渾身一震,心砰砰亂跳。
那雙眼睛好嚇人,不帶一絲生機,卻又好像睥睨一切看淡生死一般。
“規則,在生命麵前統統都是狗屁!”
蕭牧之手中玻璃毫不猶豫的瞬間切過司機喉管淡淡“隻有能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談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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