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始之我在部落當祭祀!
突然傳來的一聲野獸的叫聲,讓原本就睡不著的阿花如坐針氈,捂著耳朵想裝聽不到,可那聲音像是烙在了骨子裡一樣,一遍一遍的催促著阿花做出行動。
想到白天院子裡這些人不約而同的去了最裡麵的窯洞裡,說了很久的話,阿花覺得心裡很是忐忑,害怕自己的目的已經被發現了。
但是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大家子人還是笑眯眯的,該聊天的聊天,該吃飯的吃飯,完全沒什麼異常。
就是幾個孩子被紀朗領著回屋子裡吃了,因為這個,原本想和那幾個小家夥一起玩的兒子還有點失落。
隻是這也算不上異常,因為紀朗在屋裡的爐子上燉了給小孩子補身體的骨湯,所以才去的他屋裡,而且飯後,紀朗還端了一竹筒的湯給阿白送了過來。
阿白很喜歡這種鮮美的骨湯,喝的時候滿臉的笑意。
那個樣子,讓阿花現在想起來,心臟都有些微微縮緊的刺痛,她沒有給孩子帶來安定的生活,還要孩子跟著她一起冒險,利用孩子和阿姆的身份引起這些人的同情。
為了保險起見,阿花沒有做出行動,她能被派來做這個事情,說明她還是有一些自己的能力和判斷的。
山下窩在山坳裡等了許久沒聽到回應的人,搓著被凍得毫無知覺的雙手,認命的從雪地裡爬起來,艱難的走回了落腳點。
一路上都是小聲的罵罵咧咧的。
“大雁,你那個伴侶是不是不打算管我們了?”走在後麵一個身材有些矮小的人,冷冷的開口問著走在前麵高大的聲音,低沉又乾澀的聲音裡,透露著殺氣。
前麵被稱做大雁的人,回頭看了一眼,明明黑暗中看的沒那麼真切,可提出問題的那人,還是被看的有些頭皮發麻,不由的後退了兩步。
直把人看的都快要流冷汗了,大雁才緩緩開口,“不會的,她會幫我們的。”
一開始那人可能覺得自己這樣很沒有氣勢,有些嘲弄的開口,“也對,畢竟她再不做點什麼,你的另外一條胳膊也要保不住了。”
前麵的人沒在理他,側耳聽了一會兒遠傳不斷傳來的狼嚎聲,腳步加快了幾分,走到了隊伍最前麵,迎著皚皚白雪映起的微微光亮,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背影,左邊的肩膀像是被什麼直接斬斷,沒有胳膊,也沒有袖子,就那麼被包裹在毛皮裡,另一邊結實的胳膊自然下垂著,緊緊的握著已經有了裂紋的骨刀。
他不希望阿花做什麼,甚至就這樣和孩子留在那個牢固的院子裡也好,反正自己現在這樣,即便活下去,也很可能在某次狩獵中喪命。
手臂受傷的人都很難活下來,更不要說他這種整個胳膊被砍掉的,好在現在是寒季,傷口雖然疼了很久,但沒有發炎引起發熱,最近甚至開始有了微微的癢意,他知道,這是傷口在慢慢的愈合。
但胳膊永遠也無法再長出來了。
這邊屋裡,紀朗豎起耳朵聽著,沒什麼動靜啊。
壓低聲音問到,“真的有動靜嗎,我怎麼一點都沒有聽到啊?”
青九躺下,幫著兩人拉好被子,才回到,“剛才有一聲很奇怪的野獸叫聲,有點可疑。”隻是他靜靜地等待了很久,旁邊的屋子裡沒有任何動靜。
“是不是獵風它們一直在院子裡,阿花不敢有什麼動作啊?”紀朗自己瞎猜著。
青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獵風雖然聰明,但還是不至於分的出來這人到底是好是壞,而且那女人和孩子來了兩天了,獵風已經認上人了,即便她有什麼動靜,隻要不是太匪夷所思的,獵風都不會太過關注的。
“不一定,可能她也察覺出來我們的懷疑了。”青九說著。
紀朗一想,也有可能,畢竟會被派來當“臥底”的人,也不會真的像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般怯懦簡單。
歎口氣,這都什麼破事。
還是睡覺吧。
又有些擔心,“那你們還怎麼睡覺,這一晚上都不踏實,要一直關注著旁邊的聲響。”
“沒事,睡吧,我也睡了。”青九閉上眼,估計今晚不會有什麼異常了。
外麵那聲音,不是在傳達什麼信息就是在催促阿花趕緊行動,今晚沒有等到任何回應,相信他們很快還會再來的。
這些人可不是能耐下心等待的人,很快就會逼著阿花開始做點什麼了。
紀朗到現在都琢磨不透這裡的天氣,明明昨天風雪交加的,北風刮了大半夜,可一早上起來,居然在院子裡看到了陽光。
但還是冷,明明陽光大好,可空氣卻像是更冷冽了。
原本還有點貪戀這點陽光的紀朗,將伸到簾子外麵的腦袋又縮回來,認命的去戴帽子了。
還不忘叮囑一聲炕上的兩個小家夥,“出去的時候帽子手套都帶上,外麵特彆冷。”
沒一會兒,大家都陸續起來了,院子裡的人多了起來。
已經長成半大的三隻狗崽,在雪堆裡跳來跳去的玩著,蹬的阿周鏟成一堆一堆的雪堆亂七八糟的,氣的他拿著木鏟子追著幾隻調皮的家夥後麵揍屁股。
可這幾隻家夥,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少,兩隻後腿站起來比梧都高了,雖然沒遺傳到獵風的大長腿,跑起來卻是不慢的,阿周很難追上,嘴裡念叨著,憤憤的怒罵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