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燈絕!
那師兄抱拳“兩位能來這秘境,不知為哪個門下弟子?”
上官喻回禮“在下攜師妹前來,身著便裝,兄台便可知我們不便透露。”風慕月本來還想直接搬出銀影宗,悄悄看了眼上官喻後才沒說話。
也是,他們還沒正式入宗門,今日為這寶貝與夕山一眾弟子之戰是免不了的,還是不要給宗門惹麻煩的好。
那師兄見如此,也沒有再說話。
肖師弟等人目標明確,便由他開口“師兄,既然大家都是為寶貝前來,咱們就不要跟他們廢話了,直接開戰吧”
上官喻這邊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戰,隻是那師兄良久未開口,肖師弟有點急,不解的看著師兄。
“哈哈哈,肖師弟,說什麼呢”
風慕月不知這人要搞什麼鬼,但心中就覺得肯定沒好事“喂,你們想乾什麼”
為首的男子直接朝上官喻一笑“這位兄弟,眼見這峽穀凶險萬分,不如你我合作,共同尋寶如何?”
“共同尋寶?你當真以為我們是傻子?若寶物隻一個該當如何?”風慕月問道。
肖師弟回複“哼,小丫頭,能跟我們師兄合作不知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得到的寶貝自然是歸我們所有了”
話語剛出,就挨了那師兄一掌,肖師弟吃痛,一臉不甘心“大師兄?”
大師兄賠笑“這位兄弟,我肖師弟說話多有得罪,依這位姑娘所說,若是隻一寶物,我們師兄弟也隻當飽飽眼福,留給你二位俠士便是”。
嗬,除非這人是腦子壞掉了,不然誰會沒有私心,寶物近在眼前還要笑眯眯的拱手讓人?風慕月心想,正準備回絕,上官喻卻搶先一步
“如此,我與師妹自然無話可說”。
什麼?上官喻竟然答應了,你就不怕人家到時候反悔害我們?風慕月把上官喻拉到一邊,耳語道“上官喻,你瘋了?這些人的話你也敢信?”
“月兒且放心,再說了,峽穀之下的情形你我都不知,多些人也好。”
風慕月“”
“怎麼?這下你們該同意了吧”肖師弟從地上爬起來說。
風慕月知道上官喻執意如此,那就依著他吧,總不至於叫我們吃虧“嗬嗬嗬,商量好了,商量好了,我們自然沒有意見”
大師兄這才展眉,嘴角輕揚,高深莫測“既如此,那我們下去吧”。
這邊的地形確實奇異,按理說,這峽穀周邊應該是有樹的,畢竟他們一路跑來,樹木從未少過,卻在近峽穀百米處這些樹木像是有規劃般自然分為兩界,一邊樹木茂盛,一邊寸草無生。瞧去峽穀對麵,也是此番情景。
以防行動不便,風慕月便讓契約獸們都回去仙鶴空間,這些日子以來,小烈經常和小白小芙蝶一起玩耍,而且仙鶴空間裡麵很有生機,不像自己的靈獸空間,太小太小了,一間屋子般。所以風慕月讓他們進去空間,小烈直接就跟著小白走了,有時候他還心想,要是主人和月小姐一直在一起那他是不是就可以住在仙鶴空間了,當然,這可是要當事人同意的。
話說這夕山一眾可真是準備來找寶物的,且瞧這邊風慕月還不知道要如何下去,夕山宗就已經準備好繩索,有三條也足夠長,隻等待著爬下去。
“兩位,我們可以下去了”大師兄過來說道。
風慕月驚羨這神速還未回過神,就已經被上官喻拉到了崖邊“月兒,我們先下去吧”
“哦,好”說著就已經抓住了一條繩子,上官喻先走一步,一跳一躍就僅剩一半路程,風慕月也不甘落後,腳底生風,動作連貫,連肖師弟都不禁讚歎一句“真厲害”!
見夕山宗的人還沒有行動,風慕月便朝上麵大喊“外,你們怎麼還不下來啊,再不來,我們就要先搶到寶貝了”
隨後大師兄才下來,其他人一個接著一個也跟著,不多時,上官喻已經下來穀底了,確實夠深,要不是這夕山宗的繩子係的長,怕是要被摔得粉身碎骨了。眼見風慕月還有五六十米就要落地了,栓著的最後一條繩子許是沒有係牢實,加上風慕月之後的那個弟子功力不行,一直在搖晃,不過幾秒,繩子就脫落,緊接著,風慕月抓著繩子的手一輕就要掉下去“啊~”
說時遲那時快,還未等小白衝到風慕月身邊,上官喻已經躍上來十來米在空中接住了風慕月。
眾人、連同靈獸們都倒吸一口涼氣,而小白也迅速過去接住了掉下來的另一個弟子,那弟子被嚇得不輕,半天緩不過來。
風慕月注視著上官喻,眼裡儘是委屈“喻哥哥,剛才有一瞬間,我以為我就要死了”
上官喻擦了擦風慕月眼角的淚水,將她摟在懷中,溫柔似水“有我在,拚死也會保護著你。”
第二條繩子上的弟子隻能待其他繩子上的人下去之後才轉移。
風慕月緩了會兒就好了,上官喻興師問罪“你們夕山宗辦事可真是厲害啊,竟然連一條繩子也會出錯”
那大師兄看確實是惹到了上官喻,但是他們還需要他,連忙賠罪“對不住,對不住,幸好姑娘沒事”
“哼”上官喻是不屑於他的道歉的,身上的冷氣不斷散發。
那大師兄的人辦事不利,又不能讓上官喻消氣“剛才是誰綁的第二條繩子?”
“是,是我”一個女弟子害怕的說道。
他給了肖師弟一個眼神,那肖師弟便狠厲的走過去女弟子身邊“原來是你”說完就將她踢倒在地,提劍準備殺了她,千鈞一發之際,“住手”一道女子聲音亮起,那女弟子睜眼,看到了過來的風慕月。
“小丫頭,你做什麼?我這可是給你報仇啊”肖師弟說道。
風慕月走近,扶起那女弟子“不用你報仇”隨後對大師兄說“這女弟子手上力氣不足,好在本姑娘也沒事,就留下她的命吧”
“既然姑娘開口了,豈有不尊之理”。
風慕月救下了那女弟子的命,即使是上官喻,也隻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