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憤恨不平的爬上舞台,指著花雲鼻子破口大罵:“大家彆被騙了,這就是禍害靈獸城的高級魔獸,他現在準備朝我們下手了!”
白鎮長臉色微變,但很快便冷靜下來:“這位壯士,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小四怕白鎮長認出自己,一直不敢正眼與他對視,閃爍其詞道:“我從靈獸城外就跟著他,此人行事鬼鬼祟祟,還有同夥,咱們千萬彆相信他!”
“你從靈獸城外就跟蹤我,到底是誰行事鬼祟?我若是魔獸,如何通過的鎮口靈石?依老子看,你就是貪圖白小姐的美色,求而不得,便你壞我家公子的好事。”
花雲不慌不忙,坦然自若,與被說中心思慌張失措的小四形成鮮明對比。
白小姐扶著圍欄,思索片刻,朱唇輕啟,嗓音清甜如空穀幽蘭:“這位英雄,可否請出你家小公子一見?”
白依依此言一出,眾人皆無意義。
花雲頓了頓,秦千鶴那頭豬估計還在睡。
“好,等我一下。”
她幸災樂禍的咧嘴一笑,身影眨眼消失。
花雲瞬移來到客棧,“老板,方才來住店要沐浴休息的黑袍少年在哪間房?”
掌櫃將頭伸出櫃台,看到了被擋住的花雲。
——等會兒要是有個一身黑的小孩兒找我,你直接告訴他我的房間就行。
秦千鶴的話再次在掌櫃耳畔回響,他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看看二樓又看看她,驚疑不定道:“您剛才不是來過了嗎?”
嗯?
花雲倏地眯起眼,無意間泄露的一絲殺意令掌櫃頓時不敢有所動作。“什麼時候?”
掌櫃擦了擦額際滲出的細密汗珠,指了指仁字一號房:“黑袍公子的熱湯送過去沒多久,您不是就來找他了麼?”問完就走,後來進進出出的人就沒過多注意了。
我艸,花雲火冒三尺,怒氣衝衝的閃現踹門。
誰他媽敢動她的錢袋子?!
室內霧氣縈繞,門口的屏風上搭著衣物,四處彌留著還未散儘的迷香味道。
偌大的浴桶中盛滿熱水,地麵上有濺出來的一灘水與玫瑰花瓣,有重物拖行的痕跡,延至窗外。
……
這貨不會是在(嘩——)的情況下被綁走的吧?
花雲小臉黑成鍋底,走到窗邊看了看,發現窗柩有道細細的匕首劃痕。
嗯……像是有人刻意留的。
秦千鶴他清醒著?
花雲順著痕跡出了小鎮,來到一條偏僻的胡同,完全忘了那群還等著吃瓜的人們。
秦千鶴身上套著件單薄的白色裡衣,如瀑的黑發散在腦後,精致的臉蛋兒嫩白剔透靡顏膩肌,泛著淡淡的紅,整個人有種懵懂無知的朦朧感,絕美而致命。
綁票的人在看到他的臉後,中途赫然改變了主意,將他五花大綁扔上馬車。
秦千鶴悄然無息的記著路線,發現車夫迷惑性的拉著他在同一個地方跑圈,最後穿過喧鬨擁擠的人潮,停在了某處安靜的地方。
外麵傳來兩個人刻意壓低的對話聲。
“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