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雄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看來還得去會會這兩尊大佛。
思及此處,他立刻吩咐管家下去,以靈獸城內亂不安全為由封鎖鎮子。
……能瞞多久是多久吧。
下午秦千鶴一直在秦千鶴的暗牢,出來的時候,身上沾染了淡淡的血腥味。
候在外麵的侍者馬上端來乾淨的溫水,替他擦拭著手上的血汙。
花雲坐在樹梢,小腿兒麻溜的晃著,恰好正對秦千鶴的房間。
“鶴小乖,我餓了。”
少年踏進屋準備換身衣裳,裝沒聽見,站起來把窗戶一關。
花雲暗暗蹙眉,淩厲的勁風瞬間將窗戶吹開,她又說了一遍,語氣明顯冷了幾度:“老子要吃你做的飯。”
秦千鶴鬆開腰帶的手微頓,板著一張冰冷的小臉,僵持片刻,才不情不願道:“才審訊完回來,累了,手酸。”
屁事真多。
花雲眨眼閃現到他跟前,二話不說握住他的手。
秦千鶴被她嚇了一跳,花雲已使用治愈術已將他酸軟的手腕恢複如常。
他試著活動了一下,忽然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你上次答應教給我治愈術,什麼時候能學。”
花雲笑眯眯道:“隨時,不過祖上有規矩,治愈術不可外傳,你先叫聲爹聽聽。”
“花、雲!”秦千鶴咬牙切齒。
花雲姿態嫻雅的靠著椅背,“錯了,再給你一次機會。”
“……爹。”
大丈夫能屈能伸!
“聽不見,大點聲兒。”
“……爹!”
“誰是你爹?”
我艸,秦千鶴豁出去了,反正節操也不值幾個錢,索性扯著嗓門大聲道:“爹!爹!花雲,你是我爹!這下聽見了沒?”
花雲摁下手機的錄音保存鍵,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聽見了。”
“快教我。”
秦千鶴迫不及待的搓著手手,一雙眸子烏黑鋥亮泛著光芒。
花雲拍了下額頭,嘴裡說著抱歉,臉上卻絲毫沒有悔過之意:“呀,不好意思,我忘了這功夫隻傳女不傳男。”
她目光幽幽落在他腰間的匕首上,又挪到他褲襠。
“我現在就教你,動手吧。”
……
“太過分了。”秦千鶴看出來她在耍自己,怒罵道:“侮辱誰呢!傳女不傳男,那你特麼怎麼學的?!”
花雲理所當然的做了一個切割的動作。
秦千鶴傻眼了,臥槽,不是吧?
他表情瞬間精彩紛呈,說話突然就結巴起來:“你、你沒開玩笑?”
這麼狠的嗎?
係統一見他似要當真,仰天長歎。
小朋友,被花雲坑了這麼多次,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