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得做得完美無缺。
晝祈在並未露麵的情況下,遙遙的見過締月一次。
僅一眼,便知全力與她對上的勝算隻有七分。
他從來都不喜歡打沒有把握的仗。
想找出締月的弱點,還得從她身邊最親近的人入手。
晝祈下來翻閱過所有關於魔王締月的資料,關於它的記載僅僅是一些對外的內容。
至於真實的容貌,由於他每次出現都穿著身黑袍,隻知其是一名女子,暴虐冷血,嗜殺成性。
締月麾下有一名心腹魔將,名喚夜舟忱。
締月對其極其信任,凡是經他之手處理的事宜,連問都不會多問半句。
夜舟忱模樣生的俊美,身材高大頎長,為人狂傲不羈,我行我素,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惑人的邪氣。
憑著這副出眾的容貌和強大的能力,不僅魔界擁有許多擁護者,連他們神族也有不少神女為之瘋狂。
如果說締月是個大刺頭,那麼夜舟忱僅次於她,誰都不好拿捏。
這麼一個人,偏生還不近女色。
除了締月之外,哪個異性敢彆有他意的跟他主動搭話,必定會被羞辱得體無完膚。
他的那幫腦殘粉都認為自己的愛豆是受了締月的影響,雖然明麵上不能表現出什麼不滿,但私底下卻對魔王懷恨在心。
女人心,真可怕。
說句公道話,冤有頭,債有主,關人家魔王什麼事。
好在締月也不在乎,整天忙著帶人乾架,把神族的長老們氣得吹胡子瞪眼兒捶胸頓足。
晝祈不愛管這些閒暇雜事,雖說魔族小打小鬨,可這在金河係成千上萬年來都是如此。
神族長老們看不慣的,實則是魔族女子當權。
晝祈心中嗤之以鼻,麵上不露分毫,隻是懶得出麵攪到這團渾水質之中。
這一做法引得族裡的長老們紛紛不滿,礙於麵子沒有當麵提出,轉為輪番來他殿前哭號的。
他與締月初遇的那日,是委實被長老吵得有些厭煩。
哭得又大聲,還難聽。
晝祈悄然無息的施了個障眼法,偷偷溜了。
後山是神族和魔族的其中一道分界線,也是神族禁地,據說裡麵封印著能觸發大地怒火的恒古妖獸。
晝祈圖耳根子清靜,將禁製破解後晃蕩到裡麵,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躺下。
不知何時,他驀地捕捉到風聲中夾雜著幾絲淩厲的殺氣。
晝祈陡然睜開那雙猶如深潭般幽深的墨眸,緊緊的盯著某個地方。
對方不是衝他來的。
“你倒是繼續跑啊。”
少女低笑的聲音淺淺淡淡,像是春日裡的一壺清酒,散發著醉人的香醇甘洌,回味無窮。
光明神隱匿住自己的氣息,並未靠得太近,透過錯落紛飛的花瓣,隱約看到了另一端有個黑黑的人影。
“——還打不打?”
“——那你服不服?”
“——算你識相。”
少女接連問了好幾句,奇怪的是晝祈並未聽到有人回答她。
“彆趴在地上,認輸了就趕緊起來,給老子捏捏臉捶捶腿。”
黑色的人影撐著手肘,懶洋洋的仰躺在巨大的岩石上頭,愜意享受著一隻胖嘟嘟的綠色噴火龍為她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