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雲很快飲完小杯紅色飲料,她放下杯子,睫毛輕顫,一雙紫色的眸子妖冶動人。
“你知道為什麼紀知初不親自來找我要嗎?卻讓你來了。”
“……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自知魅力不如他,所以才讓他來。
花雲愉悅的明琦玫瑰花瓣柔嫩的唇瓣,低低一笑,妖嬈而致命。
“因為他不敢。”
“……”謝棠羽的表情明顯是不信,他紀知初如今可是A界至尊,會怕你個娘們兒?
哦不對,是像娘們的爺們兒。
花雲詫異地挑了挑眉,“誰告訴你我是男的。”
“初兒親口說你是他乾——”謝棠羽的小臉瞬間僵住,猛的發現不對勁。
他隨即漲紅了臉,惱羞成怒的拍桌道:“你竟敢對本王用讀心術?!”
“彆激動。”花雲手執扇柄,不緊不慢的敲了敲桌子:“連紀知初都隻有對我恭恭敬敬的份兒,你這剛恢複肉身,比他還菜,本座動動手指頭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這話聽到謝棠羽耳朵裡,隻覺得花雲這話說的實在狂妄。
即便是肉身剛剛重塑,他也是A界受人尊崇敬仰的鬼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花雲如此輕蔑的瞧不起自己,純粹跟挑釁無異。
不過他也很快抓到話裡的關鍵,遲疑不定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是男的?”
花雲微微眯起眼眸,透出危險的信號:“本座好像從未說過自己是男人。”
“那紀知初為什麼要叫你乾爹?”
謝棠羽又是驚喜又是困惑。
花雲扇子抵著下巴,沉吟道:“大概是他有這方麵的特殊癖好,你要是不信,就去讓紀知初叫你一聲爸爸試試,他會很樂意的。”
“……”
謝棠羽將信將疑,真的嗎,還有這種便宜可以占?
“那小子跟你一起出來的,現在人呢?”這也是他早就想問的。
“不清楚。”花雲端起另一杯紅粉色的飲品,繼續淡淡淺嘗。
畢竟自己是坐鶴小乖這邊的車過來的。
紀知初修長如玉的指尖夾著一根細細長長的香煙,都說這玩意兒能解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把煙放到嘴邊吸了口氣,嗆得直咳嗽。
這什麼玩意兒?還不如吃根棒棒糖呢。
紀知初把煙扔到垃圾桶,逐漸的從褲兜裡掏出一根桃子味的棒棒糖,放到嘴裡。
最近星際防衛隊那邊傳來了消息,從那一縷藍色的人影上檢測到異星生物的活動。
他猜測花雲應該也不是水藍星上的人,隻不過重生到水藍星上,身上已經沾染了本土氣息,且大多情況下水藍星的天道法則對他們也有約束作用,所以瞞過了星際防衛隊的掃描檢測。
而這群藍星人不一樣,他們完完全全就是來自異星,如果數量過多,很有可能威脅到水藍星上的原住居民。
對於花雲這邊的事情,重心自然就淡了不少。
他已經讓防衛隊這邊加強偵測,儘快把對方的人找出來,看對方的目的是什麼,能不能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