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王之外,你是第一個,從朕的幻術凝視中掙脫出來的人類。”
“謝謝陛下誇獎。”夏佐微笑,優雅而無可挑剔的鞠躬。
另一邊,路鳴澤看了一眼差點被上杉繪梨衣言靈餘波斬殺掉的酒德麻衣,確定她被薯片妞救回來後。
對著一具蒼紅色披著甲胄的骨骸,麵露悲傷道“真悲哀諾頓。”
身穿小廝古服的他,凝視著骷髏的麵龐,“看著你現在這樣,原來無論曾是神或者皇帝,死了就跟一件玩具沒區彆。”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窗外一陣風吹過,天陰了,細雨落下來。
路鳴澤眉眼的悲傷,似乎快要氤氳出水。
聽見背後的聲音,他轉過身,“姑娘們來啦,很久不見,你們還是像以前那麼漂亮。”
就這一轉身的功夫,他臉上的笑,就跟川劇變臉一般,使無人察覺到他剛才,有多麼的難過。
“麻衣你找到我要的寶貝了嗎?”
“對不起老板,在極淵底部,我遇見了霓虹風魔家一個叫夏佐的男人,我挖到的坯胎被他搶走了。”
酒德麻衣低下頭,臉上儘是愧疚。
“沒想到你居然也會任務失敗,看來霓虹又出現了連我都沒有察覺到的怪物啊。”
他背過身去,無聲落下淚來。
“但願他會善待我的寵物,不過那終究是我的寵物,再次見麵,我總不能再置之不理,任由祂死在彆人手裡。”
“這件事是我沒有考慮周全,你不用那麼難過。”
“對不起,我一定會從他手裡把祂奪回來的,我記住了他的樣子,請老板給我一次機會。”
酒德麻衣咬牙切齒的起身,因為她這一起身,被繪梨衣切開的劍傷又崩開。
被繪梨衣言靈切傷的地方,想要治好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路鳴澤轉過身來,一手強行將她按了下去,摸了摸她頭,轉移話題道“我們基金會運行得如何,我們的錢還能繼續生錢麼?”
“你知道我們的錢剛剛足夠花就行,反正你也不會看賬目表,基金會建立到現在不都是我賺錢你們花錢嗎?”
蘇曦恩抱怨道“接下來調查那個膽敢從我們口裡奪食的小子肯定又要花很多錢了吧,接下來必須要節約一點了,再大手大腳真遭不住。”
“沒關係,蛇岐八家不是和卡塞爾學院有教育協定嗎?他們每一年必須把最優秀的家族成員報到卡塞爾學院就讀四年,把他從蛇岐八家引出去,就會省很多錢吧。”
路鳴澤雙手按住蘇恩曦的肩膀,笑道“所以方法還是有很多的,在這個世界上,想要做成什麼事情,辦法總比困難多。”
“我跟你們說,我有一種直覺,這次會花很多很多錢,這麼久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奪走了我們的勝利果實,這讓我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蘇恩曦忍不住皺眉。
她的言靈就是大數據類的,所以她的直覺從來沒有欺騙過她,在她心中,自己老板是絕對無所不能的,製定的計劃,是絕對周密的。
再加上他的手下個個都是頂尖好手,從無敗績,這次的開端,絕對是個不好的頭。
但是老板聳聳肩,“放心吧,麵對你們這種等級的美女,他不會有勝算的,我有信心。”
於是兩人隻得沉默以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