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非穿越者看不見的風景,因它選擇了自己,而有了如今的紛繁一切。
智力的提高對他的思維也相比以前天差地彆,如今的念頭運轉,也隻在一瞬間。
夏佐按捺住內心湧動的複雜情緒,對彩說道“給你一個忠告,不要輕易暴露自己言靈,作為忍者,違背了偷襲的核心之道,會處於危險的境地。”
彩緊咬嘴唇,死死地盯著夏佐,“怎麼可能?你怎麼做到的?你的言靈不是精通劍術嗎?”
彩詢問的語氣越來越尖銳,其他於此地選劍的族人,都忍不住投來了偷窺的目光。
見人開始變多,感慨了一下她風魔家公主的身份,果然無論走到哪裡,哪裡就會變成觀眾環繞的舞台。
自己來之前,這裡還空無一人,本想於此地靜靜體會這龍族世界,獨特的寂靜月夜。
“對於強者而言,出乎你預料之外不是很正常的嗎?”夏佐語氣淡淡,仿佛眼裡根本沒有她這個大小姐,“驕傲的大小姐,你隻能怪你太聰明了,知道我對你放了水。”
彩很像小天女蘇曉檣,遇到挑戰反而喜歡迎難而上,她冷哼了一聲,再次拔劍,近身朝夏佐刺去。
過程間,身份於她無聲發動的言靈裡變得朦朧失真,出現了數百個她的殘影,數百把刀,仿佛秦軍的箭矢,破空聲如悶雷滾滾。
刀舍裡所有的懸掛的配件都仿佛活了一般,各種妖魔鬼怪爬出,朝夏佐伸出醜陋流膿的手。
彩見得意的看著幾乎具體化的幻術,嘴角上挑,“這就是放水的代價!”
她劍勢不停,朝著夏佐的肩膀,打算給他來一記終生無法磨滅的傷痕。
夏佐則仍然輕拭手中選中的百煆刀,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似乎反應不過來,她全力的一擊。
可就在旁觀偷窺的族人們認為夏佐這一次是真的要輸給大小姐彩後,夏佐突然毫無征兆的拔劍,堂堂正正的一刺,後發製人卻已迅疾至她麵門。
“你!”
這付出全力,勢在必得的攻擊卻以這麼簡單的快劍給阻攔。
不!是當她看見這於瞳孔中放大的劍尖,她已無力的發現,自己躲無可躲。
正如他的口頭禪。
“總有愚蠢的家夥,往我的劍上撞。”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之際,夏佐毫無憐香惜玉的一腳踹出,她就直接飛了出去。
“為什麼連你,也要刻意往我的劍上撞呢?”
夏佐語氣輕緩,說得很慢,用的是陳述句,然而這卻給了彩極大的羞辱感。
但很快,羞辱轉變不甘,不甘轉變成失魂落魄,失魂落魄轉換成對自己的質疑。
“為什麼?你能夠對我的言靈無效?”
風魔家的言靈曆來都和眼眸有關,就像火影裡麵的寫輪眼,她父親的言靈是鏡瞳,而她的力量,要比父親的言靈要弱很多。
因為她父親可以複製一切人的能力,但她的言靈,也足夠使她引以為傲。
意誌堅定的人,或許能夠掙紮,但配合她抓住那幾秒,就可以取走對方腦袋的不俗忍道,她幾乎是如魚得水的。
進入執行局,她完全可以憑借自己本事一路過關斬將。
可是驕傲的她,一如眾多驕傲的天才,隻許她們高高在上俯視彆人,容不得彆人不屑她們,何況還是異性外族。
但今天,這一份驕傲在夏佐雲淡風輕的一劍下,斬得粉碎。
就連周遭的觀眾,也發出了明顯的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