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雜修,汝給我等著!)
又過了幾天,頭像灰暗了下來,似乎再也不會點亮。
在這幾天裡,繪梨衣已經習慣了夏佐的存在,習慣了一言不合就撲進他的懷裡,習慣了動不動就去咬夏佐的嘴巴。
昨天晚上險些就讓夏佐暴走,正睡覺時,她一身聖光就鑽進了夏佐的被窩,像八爪魚一樣抓住他的脖子。
最後夏佐一晚上沒睡,醒來繪梨衣還不解的看著他,疑惑他為什麼會黑眼圈。
夏佐用金幣商城的藥水給自己當興奮劑喝,反正如今他的錢多。
之後夏佐帶著繪梨衣又轉遍了這裡的小鎮,在這座五六十年代的小鎮,到處留下他們的足跡。
因為他的出現,這一次沒有任何人再打擾他們的旅行。
一叢叢晚櫻儘情的為這對無名無實的情侶儘情怒放。
全程開心地就像個小姑娘一樣的繪梨衣,看每樣東西都覺得新鮮,都不覺得膩,反複的看,拖著不肯走快。
夏佐也不急,任由她一會兒鑽進豆腐工坊,一會兒鑽進醋染店好奇打量。
然後他們就這樣慢慢悠悠的,邁進有些像《日在校園》裡麵一樣的新乾線電車,向下一站景點駛去。
在成為旅遊勝地之前,梅津寺町是個銅礦。
附近的男人都是礦工,他們每天都乘坐著這樣的老式登山纜繩上山挖礦,後來礦車才被改造成了觀光電車。
軌道兩側生長著濃密的樹木,從常見的鬆毛櫸、胡桃楸、三花槭到名貴的紅皮雲杉、朝鮮崖鬆和寒櫻,這裡都能找到。
樹叢間隙還生長著忍冬和山刺玫這種野花。
這些樹木如濃雲般遮蓋在軌道上方,他們仿佛穿行在一條顏色不斷變換的隧道中,這條隧道純粹是由樹葉和花組成的。
車廂內空蕩蕩的,隻有夏佐和繪梨衣兩個乘客。
繪梨衣把頭探出窗外四下眺望,一路的驚喜。
夏佐全程漫無目的,任由她朝著直覺告訴她的漂亮地方走,隻是偶爾會扔出幾枚閃光的【監事圖騰】。
然後一天有大半的時間是在這樣的車程上度過的,畢竟好看的風景太多,用腳走的話,實在太慢了。
夏佐本來以為會有人襲擊他們的列車,結果依舊什麼都沒有發生,全部被躲在暗處的友人給錦上添花了一把。
其實現在擁有【乖離劍】的他,已真的不懼怕任何人了。
無論昂熱也好黑王也好。
他真的沒有想到,會有人把這樣的神兵送到他麵前。
恰好係統還給笑納了,他自然不得不笑納,不然太對不起對方的情誼了。
為了這份情誼,他決定下次見到認識這把劍的人,讓他見識一下何謂真正的【乖離劍】。
真是太暴殄天物了啊。
“之前我聽叔叔說,朋友有四個等級,普通朋友,知心朋友,女朋友,老婆,繪梨衣想一直跟著majesty,所以......”
她抬起頭,看著夏佐,忽然又怯懦的目光躲閃,“所以繪梨衣可以成為majesty的女朋友嗎?”
夏佐怔了怔,沉默了半響,緩慢點頭道:“你不是已經成為我女朋友了嗎?”
“可是......”繪梨衣激動的踮起腳,嘴唇又作勢要去舔夏佐的樣子,害得夏佐熟練的後仰。
在繪梨衣這幾天的訓練下,他發現自己的腰被練得特彆好。
&najesty的老婆......會不會太貪得無厭了。”
“......這個我需要再去找一個人。”
“是夏佐的父母嗎?叔叔說想成為對方的老婆的話,就一定要得到對方的認可才行的。”
夏佐不解道:“什麼叔叔?”
“就是sakura的叔叔。”
繪梨衣似乎沒有意識到這話裡有nt夏佐的弦外之音,所以夏佐有些莫名的惱怒。
這是他第一次惱怒,於是他再一次惡狠狠地將她的頭抓住,這一次尤為霸道,且伸出舌頭狠狠敲開了她的玉門關。
並用另一隻手在她的大白兔上插上首個屬於自己的五爪旗幟。
“嗚——”
她哭腔著出聲,身子卻任由對方擠壓在窗口,忽然感知到周圍有人窺視他們的動靜,於是頓時臉本能的羞紅如血。
想開口提醒這個對她做出霸道侵犯,卻並不討厭,反而很開心,隻是本能覺得羞怯的行為。
聲音從鼻端傳出,卻是更令人酥軟的嬌吟。
她並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樣,但慢慢地,她開始順從,主動,原本推搡他的雙手,變得環抱。
而他卻越來越用力,有一團火焰自他的體內燃燒,似要將她融化於他體內。
她反而挺了挺身子,猶如山花任由太陽的蹂躪,在這樣與他人旁觀的情況下,對方似乎更加情緒高漲,似乎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她一想到便臉紅得快要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