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驅除了腦海。
因為他總感覺正義的巨像加裡奧既然選擇了他,那麼肯定是認為骨子裡的自己是擁有某種正義屬性的,雖然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正義可言。
以前他活在社會的底層,單身二十年,一想到可愛得妹子全靠左右手解決,還心理在長年的單身裡逐漸扭曲出用小鏡子反射女孩子裙底風景的古怪愛好。
雖然說霓虹變態的人不在少數,但能獲得正義巨像加裡奧的認可,他覺得挺古怪的。
這個世界並沒有lol,所以他也不知道加裡奧有多麼厲害,但它僅僅分給他一部分力量,就讓他擁有超人一樣的實力,這也不怪他會直接把對方當做正義的神靈一般看待。
雖然這個正義巨像加裡奧,壓根就沒有再和他說第二句話,就像入住的房客,除了開頭給房東打一聲招呼,支付了一部分房費,就不再管他了一樣。
忽然一群帶槍的黑衣人衝進來大喊著叫大家保持安靜並抱頭蹲下,並站在每一個窗口將槍牢牢對準窗外。
他們的出現立即安撫了大家驚慌的情緒。
霓虹的百姓深受地震的培訓,隻要有人指揮立即就能在有序的平靜下來,哪怕即將麵對未知的,就像火車無意間經過了地獄,驚醒了掙紮在地獄仇視活人的惡鬼一般。
哼,就憑他們?
他幾乎能肯定,一會兒惡鬼輕易就能抓破這紙一樣薄的窗戶,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們連人帶槍一起撕碎。
隻是他忽然想到,萬一一會兒火車不小心被這些智力低下的生物給掀翻,傷到了任務目標,另一個需要安全帶回的女主人咋辦。
他自認為自己雖然不算正義,但對於職業操守,還是要恪守的。
霓虹一直就是個靠職業操守立足於世界,驕傲於世界民族之林的族群,他作為土生土長的霓虹人,自然不會例外。
所以他找了個去廁所的借口,離開了那節車廂,然後一拳打暈試圖攔路不讓他進去的警衛,走入了單人間的包廂。
站在包廂門口,透過窗戶的斜角,他拿出小鏡子通過折射,照見了內裡的畫麵,頓時目光就被繪梨衣驚人的美貌給無法移開視線了。
他通過照片就知道任務女主人有多麼的好看,而一般都是照片拍出來好看,這位卻截然相反了,現實裡的原主簡直美得令他想要跪舔她的腳。
可是他想要跪舔的對象,卻將自己胸部隆起的豐盈曲線,儘情給另一個名叫夏佐的男人展現。
他站在門外,拚了命想把目光往她的衣服裡鑽,可是這樣做,隻會讓他越看越難受。
他生平第一次有些克製不住,尤其是空氣中彌漫著奇妙的花香,這花香讓他不受控製的胡思亂想。
在他胡思亂想的目光裡,繪梨衣的衣服漸漸透明,頭頂白熾燈的照射下她的身體那麼的美好,晴明智仁想象一滴水珠劃過繪梨衣的肌膚勾勒出美好的曲線來。
然後他就聽見了裡麵的對話,繪梨衣近乎哀求的對夏佐像小狗狗對主人搖尾巴一樣的說著情話,他一下子體驗到了何謂狗糧的味道,他被迫吃撐了,很快臉迅速綠得跟基金一樣腫脹。